你在这本书看不出直接的意思,美国人都是经验归纳,不上升到理论。你沿着我的理论,再回过头来再看这本书,我认为你就可以把它看透了,它非常痛苦,美国人写书非常痛苦,他没有概念,他都是经验,他不知道他说的东西像素描似的一笔一笔描,他描的非常准确,他直觉非常好,但是最后这个东西是什么?说不清楚,我就告诉你就是这么回事,他要挣脱组织的形式,要把握组织你到底要干吗?要把组织变活变湿,活的东西就是湿的,活的组织怎么成立,这就是我们时代的关键之点。
你到下一代经济了以后,整个组织向哪个方向发展?无形了,虚拟了。
我马上就会写一篇文章,像艺术、企业本身都是工业化高度定型的产物,不是从来都有,也不是永远存在,最后要回到事物、商业本身,回到商业本身的时候,这个时候你就发现,因为信任所以简单它的厉害。
当你把一个高度附加的事件重新变简单了以后,工业化是把简单的事物变复杂,再把高度复杂的事件在下一代的经济里面通过信息化变简单的过程中,湿起到了这个作用,瓦解了一切的形式,或者叫解构,但是解构的过程其实是建构,是在建构,不是在破坏这个世界。
所以,我们可以看出人类历史会经过以千年为单位出现正反合的过程,最早人们是以一种无组织的人,在原始社会,但是他靠了血缘关系,纯自然的血缘关系维持了这种社会有机体的存在。但是由于这种经济和社会化是抵触的,他为了解决社会化的问题,开始产生了有组织的人,这个壳开始凝固,迸发出来的火山会变得比迸发过程更加重要,这是我们制度建设和组织建设过程。在这个过程,人最后出现的问题走到极端是什么?出现了异化,人为了手段而失去目的,出现了这种情况。在这种情况下最后和谁反对了?和感性的人,个性化的人,人的真诚的本质发生了矛盾。在这种情况下出现今天书里所说的背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要通过人的复归,就是回到乐园,回到伊甸园,这是我们必须要考虑伊甸园原始状态有什么优点?这个时候我们想到派恩说的那句话,我们又要占农业社会的便宜,又要占工业社会的便宜,同时把他们两个人不好的地方都去掉,农业社会不好在哪里?它虽然定制,增值性很强,但是成本性很长,但是工业社会它的缺点是什么?它高度竞争到极端以后必然出现“中国制造”这种现象,成本性很好,但是增值很差,把它结合起来干吗?我成本又低,增值又强,这就是未来的状态,他瞄着这个状态在组织上做出什么调整?他就必须有湿的组织,湿的组织追求什么效果?能够对此时、此在、此刻、感性、细微的东西进行灵活反应,目的就是这个,我非常反对一个说法叫做大做强,做大做强就是做恐龙,最后做死了,恐龙就是因为做大做强做死了。
如果你当时给恐龙两亿年进化,他进化出一个翅膀,缩小一个体积都可以了,来不及了,就给你五万年让你来进化,这个时候你适应不了变化,死光光。
这个时候谁活了?你必须是灵活适应环境的人,总不能带着一个大壳最后凝固在那个地方,你就无法前进了,今天我认为社会发展到了这个阶段了,从金融危机之前,可以认为这是人类一个阶段都是向着干巴巴的方向去走,现在我们要向湿乎乎的方向要回归了。这个时候干巴巴,我的意思人都变成完全湿乎乎的,干巴巴和湿乎乎要达成一个比例,要适当,到这个时候,将来可能是东西方文化的融合,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融合,在这样的状态之下,人们可能进入到新的状态。
为什么非要组织,为什么不能在家办公呢?当你在家办公的时候,组织何在?它的组织系统是什么样的?会产生新的这些问题。所以我总结出来一句话,今天我说了很多了很多过头的话,因为我是把工业社会和信息社会完全对立起来的,把工业化和信息化,传统和现代,上一代和下一代完全对立起来了,目的为了大家能够有对比的这种印象,我自己也不认为它是绝对对立的。
西方工业理性确实带来了人类社会伟大进步,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正在把它的负面因素暴露出来,就是它不能走极端,他要走极端了以后,把人性中的洪水给制服了,湿乎乎的原始的东西征服了,但是又带来了人性的沙漠,所以物极必反。未来需要一些湿来中和它,从人与人关系来说,要通过人的这种情感因素来做润滑剂,同人与自然的关系需要绿色,所以我们强调生态绿色在这里会成为另外一种价值,在这个过程中我觉得我们会看到很多东方的一些因素,虽然它有很多的糟粕,但是它也有很多的没有被现在西方社会所理解的一些精华的东西,如何吸收它使我们获得更高的竞争力。
实际上如果美国愿意按照微软这种方式一条路走下黑,就是发展诸葛亮可以,我们可能向臭皮匠的方向发展,通过人与人的融合、协调、合作,同样创造出更高的生产力,最好的状态是美国只发展诸葛亮,我们又发展诸葛亮又发展臭皮匠,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他们俩谁的效率高,我就用谁,就像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那个时候你再过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的时候,中美之间的距离就会有实质性的打开,我们未来不可能靠制造业这些东西,它的文明竞争最后比什么?比谁的成本更低,谁的增值性更强,这个东西在一百年的范围里面慢慢就见出分晓。
我今天的发言就到这里,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