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壁垒下的浙江蔬菜出口[1]
胡振华 徐雯晓
﹙温州大学国民经济研究所﹚
摘要：该文从浙江出口蔬菜的发展现状与存在的问题以及成功“破壁”的案例出发，总结了绿色壁垒给浙江省带来的影响与对策。
关键词：出口蔬菜；绿色贸易壁垒; 浙江省
一、绿色壁垒对浙江蔬菜出口的影响
绿色壁垒是指为了保护人类和动植物健康或安全，保护生态环境而直接或间接采取的限制甚至禁止贸易的法律、法规、政策与措施。它产生于20世纪80年代后期，90年代开始兴起，代表事件为1991年美国禁止进口墨西哥的金枪鱼及其制品事件，其理由是为了“保护”海豚的生存，随后日本、欧洲等发达国家和地区也纷纷效仿，通过绿色壁垒对进口蔬菜进行种种限制，它成为当前国际贸易中最普遍、最隐蔽、最难对付的非关税壁垒之一。
浙江蔬菜出口遭遇绿色壁垒事件日益增长，对浙江蔬菜出口形势产生了较大的压力。在浙江蔬菜出口中，最为传统的包含三大类，即新鲜蔬菜、冷冻蔬菜、盐渍蔬菜等。它经历的绿色壁垒次数最多、限制条款最严密、遭受的损失最大。据统计，包括经香港地区的转口贸易在内，我国近75%的出口蔬菜销往美、日、欧盟（三个绿色贸易壁垒发源地）等国家或地区。他们依靠先进的经济和科学技术优势，不断设置新的绿色标准，提高蔬菜的进口门槛⑴。
2011年前4个月，浙江对日多数大宗蔬菜出口数量和金额降幅在两成以上﹙据外经办农涉外信息总第200期﹚，其中蔬菜出口4.44万吨、6392.10万美元，同比分别下降22.64%、16.71%(鲜蔬菜分别下降50.63%、48.29%)。新鲜蔬菜方面。2009年1月4日至31日，日本对来自中国的新鲜蔬菜采取了入境口岸严格农残检验的临时加严检验措施。该措施对浙江省的鲜香菇和西兰花两种蔬菜的出口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其中丽水、金华的香菇产业遭受了1亿元的损失:2011年1至4月，浙江省出口日本的蔬菜由去年同期的40亿美元下降到38.9亿美元，同比下降5.69%。
冷冻蔬菜方面。2008年4月，日方列出对我省输日18种冷冻蔬菜实施严格农残检验名单，加强了口岸的查验。7月10日，日本已宣布停止进口中国的菠菜，另外，遭遇严格农残检验的已扩大到所有的冷冻蔬菜。盐渍蔬菜方面。2007年6月中下旬，因我输日食物中被日方检出亚铁氯化钾(在食盐加工过程中作为固结防止剂又称松散剂)，直至三年后被冻结盐渍蔬菜的贸易状况才有所缓和。但直到目前仍导致我国输日的盐溃蔬菜等含盐蔬菜出口受影响。
日方6千多个的限量标准、灵活的抽查方式和对抽查检测到的某种农残超标情况实行严格的跟踪并不时的通报并在媒体曝光等手段，使浙江省输日蔬菜面临很大的压力。出口蔬菜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是被检出有害生物，如蓟马、蚜虫、菜青虫等。根据日本植物检疫法，在进口植物蔬菜中，一旦查出有害生物就要被熏蒸(检疫性有害生物将被销毁或退货)，浙江省的一些菜农为达到提供的蔬菜不带或极少带病虫害的要求，又减少费用，就滥施农药，导致蔬菜中农残超标⑵。由于日本在检疫上的限制，使浙江省很多潜力极大的新鲜辣椒、茄子等至今未能出口日本。
欧盟在蔬菜农药残留方面的限制也很多，欧盟关于食品污染物最高限量的新法规（EC1881／2006号条例），已于2007年3月1日起正式生效，共对163类植物蔬菜，针对20余种农药制定了约15700项最高农残限量指标，其中蘑菇125项、西红柿126项⑶。美国对进口的蔬菜生产过程实施HACCP计划，该计划是一个鉴别危害并控制危害措施的管理体系，要求进口蔬菜水果从种植、收获、包装运输直至销售的全过程进行限制，同时对水质、肥料、操作人员的个人卫生及健康、仓储、运输工具的卫生等进行安全防卫管理控制，保证食品安全卫生。美国的农药残留标准类似欧盟，由于浙江省出口美国的主要是冷冻蔬菜，目前就冷冻蔬菜，美方要求浙江省提供的必检农药残留的项目主要有六种:马拉硫磷、久效磷、甲胺磷、乙酞甲胺磷、乐果、氧化乐果。
二、 绿色壁垒对蔬菜出口影响的经济学分析
绿色
壁垒 b
水平 G2 c
G1 a
0 Qa Qb Qc 出口数量
图1.绿色壁垒的数量控制
另一个方面，出口商要逾越各种绿色壁垒标准就必须不断改进技术以提高蔬菜的环保含量，并积极取得环境标志认证。然而，这必然会增加蔬菜的生产成本，从而是出口蔬菜的价格随之增加，达到削弱出口蔬菜竞争力的目的。本质上，这两种控制机制是相互依存、循环作用。但在不同阶段，不同的控制机制起着不同的主导作用。在绿色壁垒实施初期，数量控制起主导作用，因为蔬菜只有符合绿色标准才能进入进口国市场。当绿色壁垒实施一段时间后，通过改进技术使蔬菜达到进口国的环境标准时，价格控制就起主导作用。但随着世界技术的不断进步，新的绿色标准出炉，这个时候数量控制又重新占据了主导地位。
图1中，横轴表示出口商品数量，纵轴表示绿色壁垒的设置水平。其中G12，表示G1代表的绿色壁垒水平低于G2的，则对于出口企业来说G2更难逾越。当绿色壁垒水平处于G1时，商品a（数量Qa）由于无法满足绿色标准的要求，被实施绿色壁垒的国家拒之门外。而蔬菜b,c达到了G1的水平，因此顺利出口。但当进口国实施更高水平的绿色壁垒G2时，只有b蔬菜满足要求，向进口国出口Qs的B蔬菜。而蔬菜c虽然满足了G1，但无法达到G2，因此当进口国实施G2时候，数量为Qc的c蔬菜无法进入绿色壁垒实施国市场。
当进口国绿色壁垒水平提高时，对不满足要求的商品产生了数量控制效应。为了能够继续进入该国市场，必须努力使其生产的蔬菜满足进口国绿色标准的要求。企业不仅要提高技术水平，使蔬菜从研发、生产到销售都满足环保要求，而且还需申请绿色环境标志，从而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资金，这一过程的每个环节都将增加蔬菜的生产成本。此时，绿色壁垒的价格控制开始发挥作用。
0 Q1 Q2 Q 0 Q1 Q3 Q4 Q2 Q
a图 b图
图2.绿色壁垒的价格控制
图2a中的横轴Q表示企业的产量，纵轴C表示企业的生产成本。AC表示企业的边际成本曲线，假设该企业处在规模经济生产阶段，边际成本随产量的增加而减少。当不存在绿色壁垒的时候，世界市场的价格水平为P1，出口企业的产量为Q，出口企业可以获得C1WMP1的利润。当进口国家设置绿色壁垒以后，出口企业肯定要花额外的费用来满足进口国一系列的要求，假设出口企业因为绿色壁垒而增加的额外边际成本为△C，那么出口企业新的边际成本曲线就向上移动△C的高度，变为AC'。在新的边际成本曲线上，如要继续出口Q1数量，企业至少要以P2的价格在世界市场上销售才能不亏损。可见，绿色壁垒的设置可以迫使出口商品的销售价格提高，从而削弱出口蔬菜的竞争力。这就是绿色壁垒的价格控制。当然，出口企业也是有办法突破绿色壁垒的价格控制效应的。当企业增加生产规模，使生产能力达到Q2水平时，即使边际成本曲线为AC'，企业仍然可以继续以P1的价格在世界市场销售。
图2b为进口国的供给需求状况。在市场价格为P1，进口国的进口需求为Q1Q2。当进口国设置绿色壁垒以后，进口蔬菜的价格由P1加到P2，进口需求也由原来的Q1Q2减少为Q3Q4。可见，进口国的绿色壁垒既可以起到价格控制效果，又可以起到数量控制效果。
人们常将绿色壁垒措施看成一种非关税壁垒措施，因为设立绿色壁垒措施的本意是为了保护人类健康、保护动植物、保护环境、提高人们福利水平。但是一些蔬菜进口国制定的绿色壁垒措施和规定过于苛刻，不公正或带有歧视性，使浙江省蔬菜无法达到进口国所设定的TBT标准，这无异于禁止性壁垒。即使能够达到进口国所设定的绿色壁垒标准，然而随着技术手段的提高，引起成本的增加，致使价格上升, 甚至高于国际市场的平均价格。如2008 年国际期货市场价格为100, 浙江蔬菜的价格水平为: 小麦143, 大米101, 玉米180,大豆179, 豆油156, 花生油153, 蔗糖183, 棉花107。另外, 在实施技术壁垒时, 蔬菜进入市场前必须为通过绿色标准的审查而支付一定的费用, 从而增加了蔬菜的销售成本。
三、浙江省疏菜成功“破壁”的案例
虽然绿色壁垒是浙江省近年来遭遇最严重的“拦路虎”且因此损失巨大，但在省政府、合作社和农民户的共同努力下，产生了越来越多“破壁”的喜事。如临海市的“西兰花产业”、松源镇的“庆元香菇市”等。
1.西兰花产业——产业组织化
临海作为“中国西兰花之乡”是全国规模最大的冬春西兰花生产中心和重要的国际西兰花生产基地，西兰花生产规模占浙江的50%，全国的25%，其中冬春西兰花占全国的80%。西兰花主要出口到日本、新加坡和马来西亚等地区，且连年来保持增长趋势。但在2007年“农残风波”中，西兰花产业遭受重创：从2007年底的4.80元/公斤跌倒2008年2月的0.20元/公斤，每亩减收1000元。许多西兰花烂在田里，无人问津，西兰花变成菜农的“苦菜花”。2009年，日本提出“肯定列表制度”，其中对西兰花的农药残留检测指标高达298项，对西兰花出口带来更高的要求。
﹙1﹚政府方面，充分发挥宏观调控职能。
①加强对贸易伙伴国的技术法规的研究。利用行业协会和高等院校研究机构的力量，使现行的技术标准与卫生检疫标准逐步与国际接轨。修改旧版西兰花生产技术规程，制定2006 年新版西兰花跨越日本农残“肯定列表”生产技术规程——涉及到选用品种与安排生产季节，抗台与培育壮苗，选地、整地与定植，田间肥水管，病虫害综合防治，蔬菜采收，以及清园与堆肥等技术。②通过外交磋商，解决贸易摩擦。有关部门和行业协会应迅速组织相关领域的专家和涉及的企业代表，组成工作小组赴进口国展开谈判。通过延缓标准的执行日期、适当降低标准要求、简化检测过程等途径，减少“肯定列表”的负面影响。③检验检疫局提高对农药残留的检测能力。要保证西兰花的安全出口，必须进一步加强对药物残留的监督和检测。一是全面落实蔬菜基地的登记备案工作，推行“公司+基地+标准化”管理模式，加大对出口蔬菜源头的监管力度，实现对种植、加工、储藏、出口全过程的管理，引导出口企业向规模化、集约化和标准化方向发展。二是建立进出境蔬菜检验检疫风险预警及快速反应机制。三是加强检验检疫能力建设，提高把关与服务的有效性。加大检测仪器设备投入，提高对蔬菜药物残留检测能力和水平。
﹙2﹚合作社：立足于服务
加强咨询服务。通过生产现场指导，让植保员和农户进行面对面交流，规范田间操作规程，从生产环节控制违禁农药的使用。加强服务网络建设，通过提供市场动态、科技动态、标准化技术等最新信息服务，促进西兰花产业的健康发展。②加强宣传教育。通过各种方式宣传“肯定列表”内容及其影响，提高菜农风险意识。③发挥组织协调的作用。充分发挥合作社上联市场、下联农户的特点，通过为农户提供产前、产中、产后的全程服务，规范引导，促进西兰花产业化发展。制定西兰花生产标准，开展科技合作，技术培训，实行“五统一”（统一品牌，统一购销，统一质量标准，统一购销范围，统一价格），有效降低农户的市场风险。④建立海外营销组织体系，打通西兰花出口通道。
﹙3﹚农户：积极行动。
①关注国际贸易动态，未雨绸缪。农户可以通过客户、报纸、电视、网站等渠道，关注国际政治、国际市场形势、消费趋势，关注西兰花主产地的天气变化等情况，确定西兰花种植的合理规模，避免因各种贸易壁垒措施的变化而造成出口损失。②科学合理的使用农药。“肯定列表”涉及西兰花的限量标准共有298个，在57种西兰花常用农药中，不应使用的农药有12种，限制使用的农药有10 种，可以使用的农药有35 种。为此，农户在西兰花农药使用中应遵循下列原则：对于高风险的，即农药使用残留限量低于0.01mg/kg 的，回避使用；对于中风险的，即限量在0.01mg/kg~ 0.05mg/kg的，限制使用；对于低风险的，即限量在0.05mg/kg 以上的农药(含0.05)的，推荐使用。农户要积极参加各种技术培训班，安全准确用药，增加用药效果，改变见虫打药的坏习惯，减少田间化学农药的使用量。利用现有的杀虫灯、性诱剂设施，详细记录每天诱捕的害虫数量，预测局部病虫发生情况。
正是在这种政府、合作社、农户共同努力下，浙江西兰花出口量并未出现大幅度减少，有效的避免了“肯定列表制度”的影响。
2.庆元香菇市场——庆元模式
庆元香菇市场位于浙江省松源镇，是全国最大的香菇专业批发市场。市场以销售正宗庆元县香菇为主，兼营木耳、竹荪、灰树花、香菇、牛肝菌等30多种食用菌蔬菜，蔬菜辐射全国20多个大中城市、200多个县，市场中40%的香菇出口美国、日本、韩国、新加坡等30多个国家和地区，出口额占交易额的60%。 多年来庆元香菇市场以标准化生产技术为核心，不断加强市场建设和管理，形成了自身的核心竞争力，保持了良好的发展态势，在行业中发挥了龙头示范带动作用，成功地避免绿色壁垒所带来的负作用。
﹙1﹚实施“庆元香菇原产地域蔬菜保护”
经历两年的努力，庆元县的“庆元香菇”于2006年6月12号获得国家原产地域蔬菜保护，并成功注册“庆元香菇”文字和图案证明商标。这标志着“庆元香菇”作为民族传统精品可以凭此“护照”纵横驰骋于国际市场。
﹙2﹚在全国率先开展香菇标准化生产
2006年开始，庆元县在县域范围内进行了规模为50万段的标准化生产示范。2007年4月，由中国标准化委员会发布《原产地域蔬菜——庆元香菇》国家标准（标准号：GB19087—2003）获批，成为丽水市第一个国家标准的蔬菜，为国内菌业生产提供了范本，得到了农业部、中国食用菌协会、商务部土畜品商会的充分肯定。此外，香菇产销龙头企业以每公斤高于时价1元左右收购标准化生产的香菇，仅此一项就使菇农每年增收100万元。
﹙3﹚建立食用菌检测中心和科研中心
为了提高食用菌生产的科学含量和检测能力，庆元县从2007年兴建占地面积3000平方米的食用菌检测中心楼，并拥有全国一流的食用菌科研中心，上千名拥有食用菌专业技术职称的科技人才。近年来，围绕食用菌产业结构调整、增产增效的主题，开展珍稀食用菌新种类的育种驯化、高产栽培新技术研究、示范基地建设以及产业化开发等工作，经过食用菌科研人员的共同努力，开发出鸡腿菇、杏鲍菇、长根菇、姬松茸等40多个品种、改良了香菇的品种，香菇的产量和质量都较大的提高。
四、浙江蔬菜面对绿色壁垒的措施
结合临海的“西兰花”产业、松源的“庆元香菇”的成功经历和浙江的实际，总结以下应对绿色壁垒的措施。
1.强化标准
绿色壁垒的门槛主要体现在不同国家蔬菜质量安全标准的差异，绿色化水平的高低可以通过标准的高低得到反映[3]。因此，在实施绿色化的同时，应走标准化道路，出口导向型农业应建立与国际通行标准相符的出口检验、检疫标准体系和生产经营管理体系。同时，将国际标准作为国内标准的适用基础。在蔬菜质量安全管理方面，可在积极推进工ISO9000系列标准时，有机融合国际法典委员会推荐的HACCP，FAO农药与兽药残留标准以及发达国家的部分标准⑷。
2. 强化组织
第一、建立行之有效的蔬菜出口体制。为了改变蔬菜生产和出口主体分离现状以及由此带来的目标利益的不一致性，有必要建立一套对交易双方都具有约束力的制度，从而把生产者和出口贸易者的利益紧密联系在一起，荣辱与共、唇亡齿寒的约束与激励机制。应该说，现行的“公司+基地”在这一方面有值得肯定的地方，但还远远不够。可取的方法有让农民和外贸公司共同参与生产和出口，生产是为了出口，而出口又最终依赖于生产，把生产和出口紧密结合起来，形成一种互动关系。双方共同承担责任，把生产者和出口者的目标利益统一起来，避免交易双方隐瞒信息和“败德行为”的发生⑸。
第二、培育行业协会等中介机构，建立蔬菜市场信息系统。针对众多的小规模蔬菜出口企业，应着手扶持建立行业协会等中介机构，以一个整体的组织形式积极参与蔬菜国际贸易，提高企业在贸易摩擦中的应对能力，通过“用一个声音说话”，避免国内同行业企业的恶性竞争，提高我国蔬菜在国际社会上的影响力。同时，通过行业协会收集国际市场的信息，可以提高企业获得信息的效率、降低企业的信息采集成木，从而赢得价格优势，规避因信息不完全造成的潜在的贸易风险。
3.强化质量
推动蔬菜出口由数量扩张型向质量升级型转变。浙江以前的蔬菜出口主要依靠的是价格优势（较低的人力资本、较低的技术含量等），因而一旦发达国家提出绿色贸易壁垒，浙江的出口蔬菜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因此，应该向“庆元香菇”学习，在保证量的同时，加强蔬菜的品种改革、质量提高，甚至是口味的改变（盐渍蔬菜）。
4.强化品牌
浙江地貌复杂，气候多种，种质资源丰富，产业布局明显呈现出以乡镇为中心的特点，这是浙江特色蔬菜开发的结果，也是浙江蔬菜最具竞争力的基础，是通过发展农业促进农民增收的主要内容。应抓好特色蔬菜基地建设，重点在先进实用科技应用、市场开拓、蔬菜质量认证和标准化实施以及蔬菜包装上下功夫，做到人无我有，人有我优，保持产业上的优势，即要走出自己的品牌，树立自己的特色。
5.强化政府推动
据浙江出入境检验检疫局报告⑹，自2007年10月1日对出口蔬菜实行减免检验检疫费以来，金华局共受理辖区内蔬菜出口企业报检8102批次，共为蔬菜出口企业减免检验检疫费34.2万元。涉及的蔬菜种类包括速冻蔬菜、水果罐头、食用菌、活猪、火腿、药材、茶叶、水煮笋、豆腐皮、藕粉、花卉苗木等。为出口蔬菜企业减免检验检疫费用，是一项提升国际竞争力、鼓励扩大蔬菜出口、促进农业发展、农民增收的重要举措。
主要参考文献
【1】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编．聚焦“三农”——农村发展研究报告NO.5 [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1
【2】对外贸易经济合作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 ．2009—2010年中国对外经济贸易蓝皮书[M]．北京：中国对外经济贸易出版社，2011.5
【３】Nigel Swain 赵昌文．The Common Agricultural Policy in EU[M]．Southwest University OF Finance&Economice Press 2007.10
【４】姜苏含．对中国蔬菜贸易逆差与应对技术壁垒的思考[J]．安徽大学学报：哲社版,2005.05
【５】章猛进,黄祖辉主编．WTO与浙江农业的政策调整研究[M]，中国农业出版社，2009.8
【６】浙江出入境检验检疫局网站 http://www.ziq.gov.cn
[1]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编号11AJY007﹚成果，温州市科技局软科学项目﹙编号2010R0105﹚成果。
【作者简介】：胡振华（1964—），男，管理学博士，温州大学国民经济研究所所长，温州大学商学院教授。研究方向：农村经济；联系地址：温州市民航路132弄26号教授楼103室胡振华收，邮政编码：325027，电话：0577-88370120，13676728073;E-mail:ying6409@126.com。
birth of TBT by Game theory》Chinese Business Review，ISSN1537-1506，USA . May 2007，Volume 6，No．5(Serial No．4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