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江水电经济的前世今生

邹仕华 原创 | 2019-04-30 15:01 | 收藏 | 投票

 怒江水电经济的前世今生

(刊登于《魅力中国》2018年第6期)

邹仕华

(云南省能源投资集团有限公司  云南  昆明  650228

[摘要]  怒江水电从投资实体成立,至今已经15年。回顾过去,一波三折,也磨炼水电人的意志。从流域规划、水电专业规划、项目建议书、预可研,到可研阶段,无不挑战水电人的智慧。今后,怒江各个梯级电站还要依次经历初步设计、施工准备、建设实施、生产准备、竣工验收交付使用和后评价阶段。多年来,怒江水电起源于国家能源安全和电改,博弈、辩论于行业内外和社会舆论之间,也因为“慎重研究科学决策”而暂停,但悄悄地做而少说带给水电人点点安慰,苦闷于短期内难以解决消纳问题,不过,怒江水电一直契合生态建设理念。依此,全文展现怒江水电及水电经济的前世今生。

关键词:怒江水电;经济;前世今生

中图分类号F427  文献识别码B

The past and present life of the hydropower economy in Nujiang River

Shihua Zou

YunNan Provincial Energy Investment Group Co.LTD. Yunnan   Kunming  650228

[Abstract] Nu Jiang hydropower has been established from an investment entity for 15 years now. Looking back on the past, the ups and downs also tempered the will of hydroelectric people. From watershed planning, hydroelectricity professional planning, project proposal, pre-research, to the feasibility stage, all challenge the wisdom of hydroelectricity people. In the future, each step of the Nu River power station will go through the stage of initial design, construction preparation, construction implementation, production preparation, completion acceptance and delivery and post-evaluation. Over the years, nujiang hydropower originated from the National energy security and electricity reform, the game, debate within and outside the industry and public opinion, also due to "careful research of scientific decisions" and suspended, but to do it quietly, but little to give the hydropower people little comfort, difficult to solve in the short term, but nujiang hydropower has always fit with the concept of ecological construction. According to this, this article shows the past life of Nu Jiang hydropower and hydropower economy.

Keywords: Nu Jiang Hydropower; The economy; A past life.

 

收稿日期2018-5-31

作者简介】邹仕华(1970-),男,湖北省潜江市人,水利水电工程硕士,经济学硕士,公司副总经理、正高级工程师,高级职业经理人,研究方向是水能动力工程、传统能源经济。QQ:313066798;

谈及怒江水电,行业内外大多莫言,有种莫名的忌讳,来自国内外无形的压力。其实,对于地方政府、省级和国家级的能源企业而言,推进怒江精准扶贫,水电是不可回避的话题,也是改善怒江百姓生活行之更有效的方式之一。从过去到现在,从现在到将来,从国家到地方,从央企到省企,从技术到经济,从产业到行业,从论证到实践,无不形成怒江传奇,也让世人感受怒江水电经济的前世今生。

一、起于国家能源安全和电改

(一)国家电改进一步促进怒江水电

怒江水电的起源,要从国家电力体制改革说起。追溯到2002年,第二轮电力体制改革国家电力公司化整为零的最后一年。为了确保国家能源更加安全,为了加速“电力”这种特殊商品的市场化进程,将国家电力公司一分为七,两网、五发电集团。200212月,在一位副总理的主导下,七家新型央企挂牌成立。每个发电集团配一家上市公司和一家流域公司,国电配大渡河和国电电力,中电投配黄河上游和中电国际,大唐配广西的红水河和大唐国际,华电配乌江和山东电力国际,华能配澜沧江和华能国际。

2002年以前,怒江中下游云南境内的水电开发规划在国家发改委的主导下进行,由北京勘测设计研究院和华东勘测设计研究院开展相关工作,形成相关成果。《怒江流域综合规划报告》,由长江委长江勘测规划设计研究院组织编制完成。20038月,国家发改委主持评审了水电勘测设计单位完成的《怒江中下游流域水电规划报告》。20033月,华电集团与云南省政府签署了《关于促进云南电力发展的合作意向书》,云南省政府表态支持怒江水电开发,20037月,华电怒江公司成立。开始长达15年的前期马拉松征程,至今仍然延续着前期,正式开工存在诸多变数。

(二)怒江水电技术经济指标

怒江流域水力资源丰富,落差集中,水量大,淹没损失小,地质条件良好,储量共计4600万千瓦,其中西藏段2625.99万千瓦、云南段1974.01万千瓦;干流共计3640.74万千瓦,其中西藏段1930.74万千瓦、云南段1710万千瓦;支流共计959.26万千瓦,其中西藏段695.25万千瓦、云南段264.01万千瓦。中下游河段规划装机容量2132万千瓦,是我国重要的水电基地之一,与十二大水电基地相比,其技术可开发容量居第六位,待开发的可开发容量居第二位。开发怒江干流水能资源是我国能源资源优化配置的需要,是生态文明建设的需要。

怒江在西藏境内为上游河段,进入云南境内至六库为中游河段,六库以下至中缅国界为下游河段。

1958-1959年期间,昆明勘测设计研究院(简称昆明院)对云南省境内的怒江干流进行了全江查勘,提出了《怒江干流水力资源普查报告》。20038月,国家发改委通过了怒江中下游(松塔至中缅边界)河段两库十三级梯级开发方案,即:松塔丙中洛马吉鹿马登福贡碧江亚碧罗泸水六库石头寨赛格岩桑树光坡等十三个梯级水电站的开发方案,全级总装机容量2132万千瓦,年发电量为1038.5亿千瓦时,节煤8236万吨/年,减少二氧化碳排放30473.2万吨。可以贡献税收52亿元/年,彻底解决怒江贫困问题,促进怒江人民与全国同步小康。而伴随开发方案通过的,是长达数年的争辩和一度的停工。

怒江中下游梯级电站位置示意图见图1,纵剖面图见图2,其开发方案技术经济指标见表1

1. 怒江中下游梯级电站位置示意图

说明: C:\Users\lenovo\AppData\Local\Temp\1523343678(1).png2.怒江中下游水电规划梯级开发方案纵剖面图

二、辩于行业内外和社会舆论

(一)生态之辩

就在建设者们已经摩拳擦掌掀起怒江水电开发高潮之时,出现了一种反对声音:国家环保部门提出,《中华人民共和国环境影响评价法》于200391日正式实施,要求大型电站规划必须专门做环境影响评价报告,鉴于怒江水电开发的规模和与《环境影响评价法》实施日期的临近,要求专题审查环境影响评价报告

怒江水电的开发计划还刺激到了部分环保记者们。他们持批判态度,一边报道,一边不忘“环保斗士”身份,以媒体和NGO组织的形式影响着政府决策。

个别“绿家园志愿者”和高校的专家学者,对怒江建坝发出强烈抗议,串联科学界、文化界、艺术界、新闻界和环保界,大肆渲染联合签名“请保留最后的生态江--怒江”,这种反坝声音通过各大主流媒体传向社会。曾有一年全国两会,还收集到了《保护天然大河怒江,停止水电梯级开发》和《关于分类规划江河流域,协调生态保护与经济开发》等提案和议案。

虽然水电专家们保持沉默,但挺坝代表水博先生却针锋相对,据理力争,并通过各种渠道,积极开展水电科普。科普国民对水利水电的客观认识:经济发展水平和社会文明程度往往与水库蓄水能力、水电开发程度成正比。发达国家的人均库容和水电开发程度普遍较高,而欠发达国家和地区的人均库容和水电开发程度普遍较低。目前,世界人均库容580立方米,发达国家平均高达3184立方米,而发展中国家平均仅为500多立方米;世界水电开发程度平均为35%,发达国家平均在70%以上,我国为39%。水电和水资源开发程度越高,经济越发达,生态


1.怒江中下游水电梯级开发技术经济指标一览表

序号

电站名称

装机容量(万千瓦)

正常蓄水位(米)

库容(亿立方米)

年发电量(亿千瓦时)

年利用小时(h

坝型

坝址岩性

抗震烈度(度)

最大坝高(米)

坝长(米)

厂房

装机数量(台)

单机容量(万千瓦)

工期(年)

静态投资(万元)

单位千瓦投资(元/千瓦)

单位电度投资(元/千瓦时)

备注

1

松塔

420

1950

63.12

187.7

4469

砼双曲拱坝

黑云母二长花岗岩

VII

307

962.03

地下式

6

70

10

1967650

4684.88

1.048

年调节,北京院

2

丙中洛

160

1690

0.137

83.4

5213

砼重力坝

黑云母二长花岗岩

VII

54.5

211

地下式

4

40

6

523429

3271.43

0.628

华东院

3

马吉

420

1570

46.96

189.7

4517

砼双曲拱坝

片麻岩、混合岩

VII

300

 

地下式

6

70

10

1845162

4393.24

0.973

年调节,预可研,北京院

4

鹿马登

200

1325

6.64

100.9

5045

砼重力坝

石英片岩、片麻岩

VII

165

605

地下式

4

50

7

913009

4565.05

0.905

预可研,调整为192,昆明院

5

福贡

40

1200

0.18

19.8

4950

砼重力坝

石英片岩

VII

60

200

地面式

4

10

4.5

229335

5733.38

1.158

预可研,调整为52,昆明院

6

碧江

150

1155

2.8

71.4

4760

砼重力坝

石英片岩、大理岩

VII

118

356

地下式

6

25

6.5

593661

3957.74

0.831

预可研,调整为171,中南院

7

亚碧罗

180

1060

3.44

90.6

5033

碾压砼重力坝

片麻岩

VII

133

401

地下式

6

30

6.5

600186

3334.37

0.662

可研,调整为210,北京院

8

泸水

240

955

12.88

127.4

5308

砼面板堆石坝

玄武岩

VII

175

774

地下式

6

40

7.75

878711

3661.30

0.690

预可研,调整为276,昆明院

9

六库

18

818

0.0811

7.6

4222

砼重力坝

泥岩、白云质灰岩

VII

35.5

334.5

河床式

5

3.6

3.67

94279.5

5237.75

1.241

具备核准条件,昆明院

10

石头寨

44

780

 

22.9

5205

砼重力坝

白云岩

VIII

59

399

河床式

4

11

5

231995

5272.61

1.013

预可研,调整为52,昆明院

11

赛格

100

730

 

53.6

5361

砼重力坝

白云岩、玄武岩

VIII

79

438

河床式

4

25

5.58

364525

3645.25

0.680

可研,调整为110

12

岩桑树

100

660

3.91

52

5200

砼重力坝

灰岩

VIII

84

330

地下式

4

25

5.75

435372

4353.72

0.837

预可研,调整为130

13

光坡

60

600

2.11

31.5

5250

砼重力坝

灰岩

VIII

58

420

 

3

20

5.33

287274

4787.90

0.912

预可研

合计

2132

 

 

1038.5

 

 

 

 

 

 

 

 

 

 

8964589

 

 

 

 

 

 

 

 

 

 

 

 

 

 

 

 

 

 

2003年物价水平基础上的测算结果

 


环境也越好。比如多瑙河、莱茵河、哥伦比亚河、密西西比河等大江大河都进行了梯级水电的充分开发,江河生态环境不仅未被破坏,反而成为世界公认的风景胜地。科学的水电开发本身就是“绿水青山”和“金山银山”的生态工程。

(二)地震之辩

水坝争议聚焦怒江多年之后,5·12汶川VIII级地震转移了反坝人士的视线,从生态环保转到水坝诱发地震的热议。

其实,距汶川地震震源17公里的岷江紫坪铺水坝,经受住了地震的考验,大坝结构安全稳定,在地震的强烈摇晃下,并无损伤,反而在抗震救灾中起到重要作用。紫坪铺电站恢复并网发电后,为震后抢险救灾提供了便利条件;紫坪铺水库形成的宽阔水面,为震后道路的严重塌方和空中气候受阻的救灾提供了可靠的水路保障。

对于地震和大坝之间的关系,媒体也开始转换不同的视角,不再仅以环保作为唯一视点,更多重视专家意见。比如加拿大蒙特利尔大学工学院嵇少丞教授公开发表的《汶川大地震与紫坪铺水库有关吗?》,逐步消除人们对水坝诱发地震的疑虑。

西部地区是构造活动强烈的地区,这是我国的国情。至于怒江(云南段)是否是所谓的“断裂河流”?怒江流域是否存在所谓的“深大断裂”?有史以来,怒江流域从未有过发生地震的记录。

怒江各个梯级大坝蓄水所增加的重量,在该地板块上的比重,好似鸡蛋与石头的关系,细微到可以忽略不计,不可能产生板块应力变化诱发地震。因为,在六库至丙中洛280千米全江段规划建设8个梯级电站,库区水位平均达到300米,以两岸平均坡度45度计算,整个坝区的库容可达252亿立方米,即252亿吨;库区所在地质板块以江底以下10千米、江底上方两岸山脉平均值1千米、高黎贡山东侧边缘至碧罗雪山西侧边缘平均宽90千米,六库到丙中洛的直线距离240千米,该板块的体积为237.5748万亿方;按照花岗岩,比重约为2.6计算,总重量是617.6945万亿吨。那么,库容导致该板块的重量增加比例为0.004%。可见,水库导致的重量增加比例如此之低,可以忽略不计。

即使在强震地区,也不是不能建设大坝,只是需要认真设计,采取适当措施,可以保证在强震区建坝的抗震安全。到目前为止,世界上还没有一个高坝因为地震而垮塌。

(三)移民之辩

怒江两库十三级水电站与三峡水电站装机容量相当,年发电量也相当,可是,两者移民相差甚远,长江三峡工程移民堪称“百万大军”和“国家行动”,而怒江水电移民约5万人(移民人口48979人,淹没耕地68996亩),已是小巫见大巫。多少年来,怒江百姓常年义务守护着边境线,曾经过着“刀耕火种”的生活,渴望水电工程改善现实生活,渴望着与全国同步小康。为此,民间流传着一首改编的歌谣:清明时节日当空,路上行人祭相逢,借问先烈英何在?翁妪讲述贯长虹,历史长河溯唐宋,怒江山水守边棕,沿岸百姓刀火种,渴望水电造繁荣。

借鉴其他流域开发经验,推行16118移民长效补偿安置方式,即,立足一个长效补偿机制、实行六种安置方式并举、建立一项库区发展资金、享受统一后期扶持政策、采取八条移民安置措施。以此促进怒江移民安居乐业。

(四)国际河流之辩

纵穿云南省境内的国际河流,有怒江系、澜沧江系和红河系,后两者境内外均建起了多级水电站,建设与运行效果良好,正在收获丰厚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国际评价也比较好。

而怒江,在西藏境内已经成立了大唐国际怒江上游水电开发有限公司,始于20096月,全面负责怒江上游水电开发;流入境外,称谓萨尔温江,规划了五个梯级水电站,其中700万千瓦的孟东水电站项目,正以BOT模式,由中国三峡集团控股,中、泰、缅三国联合开发。也因此,打破了国际河流不能或限制水电开发的传说。怒江上游和下游都在建设,留下中游成为所谓的“生态江”没有道理。特别是东南亚国家,能源紧缺,当地政府更希望国际河流联合开发。

云南省境内的怒江水电目前处于缓推观望状态,是由多重因素综合影响造成的,绝不单纯因为怒江属于国际河流。

三、暂于“慎重研究科学决策”

2004年,国家发改委上报国务院《怒江中下游水电规划报告》,时任总理亲笔批示:“对这类引起社会高度关注、且有环保方面不同意见的大型水电工程,应慎重研究,科学决策。”

自此,众人关注的怒江水电工程被迫叫停。而事实上, 20057月,时任总理根据云南实地考察情况,再次指示国家发改委、环保总局、水利部等有关部门“加紧论证研究,尽快拿出自己的意见”。

在当时看来,媒体和环保组织影响着政府决策。同时,中央政府对怒江水电的决策也是高瞻远瞩,从长计议。

四、慰于悄悄的只做少说

从“加紧论证研究,尽快拿出自己的意见”的总理批示来看,中央政府并没有真正叫停怒江水电,而是强调,怒江水电要求更加严谨、科学。《水电发展“十二五”规划》列进怒江“一库四级”,也进一步坚定国家层面对怒江水电的决心。

对于社会的反坝舆论,水利水电等领域的专家们也在思考自己的不足。“公众的科学认知不足,而专家们的声音没有出去。”同时,虽然有专家认为这些反坝的声音造成了怒江的搁置、移民矛盾的增加,但是专家们不否认他们不断地“挑毛病”也是有作用的,水电设计者和建设者们在水电的研究中可以考虑得更为周全,在技术上更可行,在经济上更合理。

迄今为止,在“先移民后工程”政策指引下,怒江各个梯级电站不同程度地开展着前期工作,如架桥修路、县城搬迁和移民搬迁等,一直在低调进行,解决好移民问题,解决好民生问题,之后再集中财力投资工程主体,也符合怒江水电经济发展的实际。尽管怒江干流尚未开发,但66条支流已被小水电站包围,已建和待建小水电站约90座,总投资60多亿元,为地方经济和社会发展提供能源保障。对挺坝者而言,不枉今生促水电,也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五、苦于难解消纳之忧

回顾过去,国家层面《水电发展“十二五”规划》和《可再生能源“十二五”规划》都将马吉、亚碧罗、六库、赛格等项目列为“十二五”时期重点开工项目,但最终实施落空,影响因素表面上体现在环保、生态、地质、移民和国际河流,但实质上体现在电力消纳问题。两库十三级全部投产时,年产电量1038.5亿千瓦时,过去规划输送到1700千米以外的广东。经过十年多的发展,电源点结构发生了根本性变化,上千亿度电再输送到广东也难以全额消纳,即使消纳一部分,但上网电价也没有太大竞争优势;如果留在云南本土,又没有足够的高能耗企业消纳它。为此,“挫伤”了地方政府和大型能源企业主观开发怒江水电的积极性,消纳问题也就成为怒江水电发展的最制约性因素。

列举一组数据,进一步佐证这一问题。近10年来,云南发电量年均复合增长率高达12%以上,而用电量年均增幅却不足7%;近4年来,云南弃水电量从50亿千瓦时上升到300亿千瓦时。

因此,对怒江水电开发电力消纳问题,应该大量引进水电铝/硅一体化等项目,尽量本土消纳电力,同时,更应该站在国家层面进行权衡,南网/国网统筹考虑,全国范围内综合消纳,才能彻底解决怒江水电电力消纳问题。

六、怒江水电经济契合生态发展

现如今,国家层面多次提及,科学的水电开发本身就是“绿水青山”和“金山银山”的生态工程。再加上精准扶贫、全面小康,怒江水电经济也应稳步、科学推进。

开发一条流域,带动一地经济,保护一片环境,造福一批群众,构建一方和谐。怒江水电开发建成后,每年地方财政收入将增加27亿元,其中怒江州增加10亿元,与怒江全州地方财政收入15.11亿元(2016年)比较,对地方政府是一种莫大的动力。

十三个梯级水电站的建成,将会出现高峡出平湖的壮观景象,一条新型的青山绿水也将炫染滇西。

随着现行能源发展,水电人期待怒江水电应与雅鲁藏布江一道,列入2020年以后逐步有序开发。

 

参考文献

[1]王亦楠,科学的水电开发也是生态工程,大坝新闻,2017.12

[2]邹仕华,读“怒江”随笔,云南电力报,2011.7

[3]陈厚群,从抗震角度讲怒江是可以开发的,中国能源报,2011.3

[4]  博,开发怒江水电是科学理性的决策,人民网科技,2008.4

个人简介
邹仕华,正高级工程师,高级职业经理人,双硕士,国家级电力市场监管咨询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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