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省理工学院,我来了!
扁桃体切除手术后的几天,我在兄弟会的一处地方住下。这时,我的接待克里斯来到我这里,说是要看看我的衣橱。我打开小衣橱,向他展示了我的衣服:几件衬衫、毛衣、裤子和一双鞋子。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分钟后,他告诉我说:“知道吗,彼得,你需要一套新衣服。可以买那种既可以当夹克衫穿,又可以充当运动衫的衣服。这样,一件衣服就可以做两件用了。”口头上的花钱比真正掏出钱要容易多了,毕竟我身上就那么点儿钱,好在我买到了一件只要不到50美元并且还能四季穿的深蓝色衣服。另外,我还花几美元买了两条领带,这也是克里斯建议的。往后的日子里,每当遇到一些需要正式服装或是运动衫的时候,我就很欣慰不用再为这个发愁了。
不过克里斯没能说服他的兄弟会伙伴们接纳我,把我从一个内布拉斯加乡下人变成一个新英格兰老手。根据西塔西兄弟会的规章,我是不能入选的。一个名为菲谬三角洲的兄弟会接纳了我。这些新兄弟们开始对我进行一段时间的教育。短期来看,他们的课程令人痛苦,但长远地说,这些是极其实用的。他们告诉我,很多时候口才决定着成败。
任何一个入过大学兄弟会的人,尤其在那个年代,都知道要想成为正式成员,就必须经历一段羞辱的岁月。为了让会中兄弟知道他是配得上他们那个圈子的,申请入会者,或者叫宣誓入会者,必须承受一段考验期。考验期内,宣誓入会者要完成各种低贱的任务,要忍受会中兄弟的辱骂和肉体惩罚。如果一个宣誓入会者没能快速端上咖啡,那他会接到一个“摆好姿势”的命令。这就意味着他要脱掉裤子,弯下腰,然后会中成员会用戒尺打他。这种戒尺一般都是有洞孔的,那样疼痛就会更剧烈。但是与更有创意的羞辱方式相比,这些还不算什么。正是因为接受这些有创意的羞辱,我才遇上了萨莉·凯斯(Sally Kei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