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跨界想不可能的事:才能化解中国经济下行压力!

赵晓凯 原创 | 2019-08-07 21:37 | 收藏 | 投票

 作者赵晓凯:早年从组织部下海,2012年4月17日受霍金接见,多年来从事跨界思维的理论学习和实践,近期推出:“大胆跨界 想不可能的事“20法案例讲座。父亲赵世雄,浙江省开化县农业局高级农艺师,因农业技术推广制度的创新成果,1993年获得国务院特殊津贴。

 
 
7月30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会议,分析研究当前经济形势,部署下半年经济工作。会议指出,当前我国经济发展面临新的风险挑战,国内经济下行压力加大,必须增强忧患意识,把握长期大势,抓住主要矛盾,善于化危为机,办好自己的事。笔者从事跨界思维科学的实战和理论学习多年,逐步认识到,思维是一切行动的源泉,思维科学是平行于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大学科,是横断科学,可作用于所有领域,具有引领性、决定性的作用,笔者应用跨界思维的分析方法进行以下思考:有效抵御中国经济下行压力,须大胆跨界,想不可能的事,采用“无边界产业融合战略、混改万千组合战略、体制内外重混发展战略、内外行结合集大成智慧战略、重视员工建议双向反馈战略”等五大跨界创新战略。
 
按照钱学森系统科学思想展开分析,中国经济是一个开放的复杂巨系统,也是巨大的耗散结构组织,同时也是多层面多区块的超大型自运行体系。中国经济下行压力加大的事实说明,中国经济这个开放的复杂巨系统开放性不够,信息、能量和物质的输入输出比逐步减少,整个系统自运行效率下降。因此,需要站在全局的高度,解放思想狠抓主要矛盾,找到一个能关照各部分以及整体运行的战略方案,以高效化解经济下行的压力和风险。复杂的系统往往源于简单的规则,比如一群大雁往南飞,一会形成一个“一”字、一会形成一个“人”字,计算机图形学家科瑞克,通过计算机模型分析得出结论,只需要利用3条非常简单的规则,就可以逼真的去模拟鸟群,这三条规则是:靠近、从众、分离。因此,再复杂的系统,也可以找到内部运行的简单规则。笔者认为,五大跨界创新战略应该是当前中国经济健康运行的重要规则,理应成为当前中国经济工作的牛鼻子战略。
 
一, 无边界产业融合战略
 
随着社会分工和生产力不断发展,产业的划分随之产生。但是,人类经济活动是有机联系的整体,把产业生态形容为森林,众多的树种、树干与树枝是相互关联的同一个生态系统,产业之间和产业内部本身就相互关联相互影响。随着社会竟争的加剧,产业融合自然产生,产业融合是指不同产业或同一产业不同行业相互渗透、相互交叉,最终融合为一体,逐步形成新产业的动态发展过程。目前,产业融合已经不仅仅作为一种发展趋势,产业融合已是产业发展的现实选择。人类的科学发展史证明,重大发现往往发生在学科交叉处,同样,在经济领域,产业交叉跨界的新领域,也会释放出前所未有的经济新动力。
 
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产业融合的发展战略,在高新技术的渗透融合、产业间的延伸融合、产业内部的重组融合等方面作出了多项重要部署。例如:互联网加国家战略、文化加旅游国家战略、工业设计与制造业融合发展战略、农业三产融合发展战略、中医药与大健康融合发展战略,城乡融合发展战略、产教融合发展战略、军民融合发展战略、体育与旅游融合发展战略等。
 
新世纪的国际经济正发生着深刻变化,产业之间的渗透融合清晰地向人们展现出了21世纪未来发展图景,在不同的产业领域内,产业融合以不同的方式演进,最终将促成产业融合型的产业新体系。爱因斯坦曾经将创造性思维称为“组合游戏”,并认为这是“建设性思维的本质特点”。英国哲学家,政治家、数学家莱布尼茨,出版于1666年的《论组合的艺术》是一篇关于数理逻辑的文章,莱布尼茨认为,一切推理,一切发现,不管是否用语言表达,都能归结为诸如数、字、声、色这些元素的有序组合。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潘建伟团队利用“墨子号”量子科学实验卫星首次实现了千公里级的量子纠缠实验,实验表明,远在1200公里之遥的粒子之间的发生着爱因斯坦称为“鬼魅似的超距作用”量子纠缠,速度超过光速。量子纠缠实验证明,万物相连可能是宇宙本质。中国国家“科学学科标准”的统计数字表明,中观以上学科总数约5500门学科,其中非交叉学科为2969门,交叉科学学科总量达2581门,占全部学科总数的46.58%,“交叉科学学科”成为必然趋势,“交叉科学学科”所对应的社会实践,更有其丰富性。根据以上事实和理论,笔者得出新的结论,可以直接制定并推出“无边界产业融合”国家战略。
 
当前国家倡导的产业融合发展,与笔者提出的倡导无边界产业融合发展,有着天壤之别,前者是小步快跑,后者是大步捷飞,两者比较,结果可想而知。倡导“无边界产业融合”的国家经济发展战略,旨在鼓励和倡导所有经济主体彻底解放思想,进行产业间融合、产业内部融合,国家应同步推出一系列引导鼓励政策,要把“无边界产业融合”作为国家经济发展重要战略,列入各级政府考核范围,“边界产业融合”应成为创新型国家战略的重要口号,无边界产业融合战略也应成为“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新工具新方法论。推出无边界产业融合战略是国家经济发展战略的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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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混改万千组合战略
 
党的十八大以来,国有企业改革取得了历史性重大突破。国有企业改革顶层设计更加完善,推出了一系列改革试点。2018年全国国有企业改革座谈会进一步提出,“从战略高度认识新时代深化国有企业改革的中心地位,充分认识增强微观市场主体活力的极端重要性”,使国企改革进一步加速。
 
目前国企改革的路径已经清晰,确定了“国资委—投资公司—混合所有制”的体制,由点到面,正全面推开。
 
2018年6月,习近平总书记考察万华化学时说,“谁说国企搞不好?要搞好就一定要改革,抱残守缺不行,改革能成功,就能变成现代企业。
 
宋志平领导下的中国建材成功混改案例,更是有着教科书般的地位。成立于1984年的中国建材集团有限公司(简称“中国建材”)是集科研、制造、流通为一体的大型综合性建材产业集团,是国务院国资委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和落实董事会职权的双试点企业。作为充分竞争领域央企,该集团原本是一家底子薄、资本金少的“草根央企”。2002年以来,面对企业做强做优做大和行业“多散乱”的双重压力,中国建材在市场的倒逼下,一手抓行业整合,一手抓资本混合,重组近千家民营等不同所有制企业,走出了一条以国民共进方式进行市场化改革和行业结构调整的新路,迅速跃居全球最大的建材工业制造商。集团董事长宋志平表示:“与市场资源的联合、与社会资本的混合这两大改革改变了集团的命运,改革发展取得了实效。”
 
现任中国企业改革与发展研究会宋志平会长在“混改不会一混就灵 关键是机制改革”文章中写到:“混合所有制应该在确保国有资本保值增值、国有企业做强做优做大的前提下,实行一企一策,关键是把企业业绩做好,保证企业稳定发展,保证发挥企业家的作用。”
 
分析问题要抓住核心,混改的关键,在于进行 “资本+经营者+劳动者”三要素的创新组合,万华和中国建材等企业之所以混改成功,就是对“资本+经营者+劳动者”三要素进行了成功的组合。因混改对象的情况不同,组合方式应该有万千种,宋志平提出的一企一策就是这个内涵。语言是思想的边界,概念是思想的直接表达和传播基础,笔者认为,可以大胆地提出混改的新指导思想:在确保国有资本保值增值前提下,鼓励混改进行“万千组合”。把混改进行“万千组合”提到战略理论高度上来认识。混改“万千组合”的新概念新提法,有利于激发混改工作者的想象力创造力,有利于形成混改工作传播的新流行文化,更快的推动混改这项艰巨而复杂的大工程。
 
我提出的混改“万千组合”新提法,可以成为混改解放思想的动员令,混改“万千组合”能极大提升混改创新创造的可能性空间。混改“万千组合”战略是解放思想彻底释放混改动能的新思路。
 
三,体制内外重混发展战略
 
体制内就是指在国家机关、企业、事业单位等组织制度之内的机构和人员。体制外是指在国家机关、企业、事业单位等组织制度之外的机构和人员。
 
笔者从组织部下海,参与过国家干部年报、人才普查等工作,深感体制内制度的严谨规范,和规模的庞大。下海多年,也深感体制外人才资源、智慧资源、思想资源的丰富多采。
 
体制内与体制外各有其优劣势,若做到优势互补,有利于最大化的资源利用,推动社会进步。
 
美国常常诞生体制外的奇葩。美国圣塔菲研究所,完全独立于国家机构,也独立于美国各大学,诞生于民间。美国圣塔菲研究所位于美国新墨西哥州圣塔菲市,是世界知名的复杂性科学研究中心,成立于1984年,该所的主要研究方向是复杂系统科学。该所于1984年由乔治·考温,大卫·潘恩斯,斯特林·科尔盖塔,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默里·盖尔曼,尼克·麦特罗博利斯,赫布·安德森,彼得·A·卡拉瑟斯,以及理查德·斯兰斯基等人一同创办。
 
该所建立的原因,源于跨界思考,1983的一天,诺贝尔奖得主、夸克之父马瑞·盖尔曼(Murray Gell-mann)与乔治·考温(George Cowan)等人正在一起讨论建立一个研究机构。早些时候,他提出关于创建一个兼容多学科的研究所的想法,盖尔曼当时这样说“我觉得我们所要致力于研究的是跨越科学不同学科的大整合。有些领域如在分子生物学、非线性科学、认知科学等领域已经开始了,而这个新的研究所的任务就是要促使其诞生”。1984年,在盖尔曼和安德逊(Philip Anderson)、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阿罗(Arrow)等人的支持下,会同一批从事物理、经济、理论生物、计算机科学的著名的研究人员,在圣塔菲伊苏区中一个租来的女修道院中组建了圣达菲研究所。美国圣塔菲研究所的经费完全来源于社会赞助。
 
在中国,一群海归科学家要在体制外创办一所研究性大学,施一公成功了,施一公任西湖大学创始校长。施一公说:“在大学这个本应该思想最活跃、最富有创造力的地方,如今的教育在管理上‘一刀切’,严重阻碍了学生创造力的培养。”“国内大学和国外大学有一个比较大的差别:国外的行政是服务学术的,教授发言权很大;但在国内,行政对学术的控制太多。”
 
在高校之外,体制内外地位不平等的现象,依然在很多领域存在。体制内行政资源密集,但创新效率低,体制外,创新活力大,但行政资源少,存在着明显的社会资源匹配度低的问题,不利于社会整体发展。
 
美国的国家制度与中国不同,很难参照,施一公西湖大学的案例,毕竟是个例,暂时很难全面推广。应该找到一个能普遍推广的新方法。笔者借鉴由西南交大校长徐飞翻译美国卡塞雷斯教授《重混战略》一书的思想,根据国内实际,提出“体制内与体制外重混发展战略”,所谓“重混”,意为不改变资源本身,只是改变资源的组合方式即可产生经济增量。当下是信息时代,跨界随时发生,一个领域的资源跨界与另一个领域的资源重新组合,就可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体制内与体制外的跨界组合,也一定会产生巨大的新事物新动能。因此,可以推出“体制内与体制外重混发展战略”,既尊重了现有体制,又突破了现有体制的捆绑。笔者没有进行更深的思考,建议国家有关部门牵头调研,进一步论证其可行性。
 
四,内外行结合集大成智慧战略
 
外行超过内行,这个经常发生的事情,令常人匪夷所思,他的内在哲学依据究竟在哪里?从特斯拉创始人马斯克频频让专家和内行“跌破眼镜”,并公开了自己第一性原理的奥秘,以及李书福被认为"太不靠谱"进军汽车行业,却大获成功,这样的例子较多。
 
从知名科学哲学家波普尔的反归纳法哲学思想(波普尔反归纳法思想吸引了霍金、索罗斯等无数追随者),可以看出,“外行往往超过内行”有着深刻的哲学内涵。波普尔关于"科学发展模式"的论述贯穿了三种科学精神:(1)提倡敢于犯错误的精神。他认为,真理与错误是不可分的,科学只能在不断清除错误中前进,因此他还提出了一个著名口号:"从错误中学习"。(2)提倡批判精神。他认为科学只有批判才能前进,"我们必须力求推翻自己的答案,而不是辩护它。"((3)提倡"否定"或"革命"精神。他认为否定旧理论是产生和发展新理论的前提,科学家应有敢于否定别人。
 
索罗斯是波普尔哲学的追随者,他的四场经典战役(其中英镑危机,净赚10亿)归根结底就是利用他人的错误赚钱。在《索罗斯谈索罗斯》一书中,他继续解释说,“对于其他人来说,犯错是羞耻的渊薮,而对我来说,意识到我的错误是骄傲的源泉。我们一旦意识到人类在认识事物方面存在缺陷,犯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去改正我们的错误。”
 
英国哲学家休谟否定了因果关系论,他认为,所谓因果关系,是一事实必然导致另一事实的关系,可是,观察和实验总是有限的,不管我们多少次看到两个事实同时或相继出现,我们也不能据此断定它们永远如此。即使你天天早晨看到太阳升起,你也不能据此断定明天早晨太阳也一定升起。经验只能说明过去,不能说明未来,从经验中不能得到永远有效的必然判断。
 
从波普尔的反归纳法及休漠的反因果论,可以得出结论,专家或者内行不可能永远正确。
 
有两个美国的知名案例告诉我们,不要看不起外行。案例之一是,1961年自由撰稿人(规划师)简·雅各布斯(JaneJacobs)出版了她的第一本专著《美国大城市死与生》(以下简称《死与生》),曾在美国社会引起巨大轰动。当时美国规划界的“主流”认定这本书“除了给规划带来麻烦,其余什么也没有”。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40多年过去了,这本书不仅取得了出版上的骄人业绩,而且逐渐为许多美国规划师所接受:《死与生》经常被引用,而一些规划师更坦承这本书是他们创作灵感的源泉,有些人甚至承认是受到这本书的触动才步入城市规划这一行业。此外,《死与生》还被一些著名院校如MIT、哈佛等的建筑系、规划系列为学生必读书目,并成为包括社会学研究在内的许多研究领域的常见参考书。书中的一些观点,如著名的“多样性”和“街道眼”等,甚至还被一般市民所熟知和使用。案例之二,美国的游泳和中国的乒乓球一样,在世界占统治地位,有位神奇教练,叫谢曼·查伏尔,他是一位在美国乃至全世界都非常著名的权威游泳教练,他的教练生涯中,曾经为美国以及其他有关国家,培养了不少世界级游泳巨星,他们先后74次打破奥运会纪录和62次打破世界游泳纪录,创造80次美国全国游泳纪录,夺得16枚奥运会游泳项目金牌。然而,说来有些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象这样一位有着卓越贡献的游泳教练,他本人却竟然不会游泳!
 
诺贝尔奖也频频出现外行跨界“打劫”内行的情况,从本世纪颁发的18次诺奖化学奖来看,其中有12次,是和生命科学交叉的奖项。另外还有多次也非纯化学领域奖项。2017年的诺贝尔化学奖,颁给了冷冻电镜技术的发明者,,三个搞物理工作的“工匠”得了个化学奖。因此,笔者提出“内行与外行结合集大成智慧战略”,这个战略的学术思想,属于思维科学中社会思维科学的范畴,符合中国传统思想智慧“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和庄子“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的哲学思想,也符合钱学森系统科学体系“综合集成研讨厅”的理论内涵,“内行与外行结合集大成智慧战略”,可以成为中国国家创新战略的重要补充。
 
五,重视员工建议双向反馈战略
 
中华文明博大精深,尤以儒家文化为接受最多、使用最广的一种文化形式。但是,他也有不容忽视的弊端,而且这些弊端也影响到了中国企业的健康发展。
 
把儒家思想中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等伦理观念运用到现代企业管理中,会严重束缚人的想象力和创造力。现代企业,应该是一个管理层与员工双向反馈的动态科学系统。但中国人的心理结构,决定了员工普遍不愿意向领导提建议,领导者也不愿意倾听来自基层的不同意见。企业文化决定企业竟争力,缺少民主的企业文化是落后的。
 
芝加哥大学商学院的薇尔恩教授提出:管理者不愿听取下属的意见和建议,认为员工能力不足,提出的意见和建议一般不具备参考价值。这其实是管理者的一种自大心理,更是管理上的一大误区。企业一些细微的工作都是员工完成的,他们是企业决策的真正执行者和推动者。在工作中,员工更容易发现管理中的漏洞和一些不合理的措施与制度。而管理者考虑问题也并不是十全十美,认真听取员工的意见和建议,对管理者做出一个更加正确、更加完美的决策是有很大价值的。事实上,员工的意见和建议在很多时候,要比管理者想象中的更高明。
 
美国福特公司,是重视员工建议双向反馈的典范。企业里的任何一个人,包括有职位的管理者和普通员工,都能对自己的工作和企业的发展自由地提出自己的看法,所有的管理人员都欢迎员工提出各种建议。每个人都可以通过公司的建议征集系统把自己的想法提出来和大家交流,只要可行,公司就会立即采取行动,应用到实际工作当中。福特这种重视员工意见和建议的管理方式,帮助管理者解决了工作中的许多问题,积极地推动了企业的发展。
 
为了最大限度地发挥员工的聪明才智,福特公司打破了工人按图施工的常规,把设计方案摆在工人面前,让他们充分地提出自己的意见和见解。福特认为,没有谁会比工人更了解汽车制造的每一个细节。
 
过去,福特工人在装配车架和车身时,必须站在一个槽沟里,手拿沉重的扳手,低着头拧上螺母。由于这项工作做起来十分吃力,工人们不容易做得细致,这就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汽车的质量。针对这一问题,员工提议,把螺母先装在车架上,这样工人站在地上就能拧螺母了。这个建议被采纳后,既减轻了工人的劳动强度,又提高了工作效率,保证了汽车质量。
 
员工还提出,应该在把车身放到底盘上的时候,暂停装配线,这样既容易把工作做好,又能避免发生意外事故。这项建议同样被福特采纳,收到了良好的效果。
 
任何一个到过丰田的人,大都会被丰田的员工震撼,因为丰田的员工太不一样了,不仅工作认真,还会着了魔似的为公司贡献各种小点子,以消除工作中的浪费、降低成本。究其根源,是丰田管理层将西方管理方法“日本化”的结果。1950年6月,丰田英二参观考察福特公司,将福特公司的“建议制度”引入丰田公司,石田退三又将它逐步完善,形成目前丰田公司广泛深入开展的“提案制度”。丰田在1978年前的合理化过程中,职工提出了46万件合理化建议,当时4万名左右职工,人均十几件。进入90年代,平均每年收到的数目达到约200万个,平均每年每人提出35.6个。2005年丰田收到了日本本土员工超过54万条改善建议。真可谓是“无不见、无不闻、无不知也”! 还有什么角落不能合理化? 什么环节不能合理化? 丰田公司一个最小的螺丝钉的拧法都是最合理化的!职工的这些“建议”内容大到降低成本、保证质量、生产技术、产品开发、经营管理等一系列环节,小到怎样利用旧信封和短铅笔头。
 
其实,员工们参与改善的目的并不完全是物质奖励。在丰田,员工更看重的是通过自身参与公司管理而体会到的人生价值,以及被公司及同事们认可的满足感,使他们感到自己就像经营者一员一样,对公司抱有忠诚心和归属意识。“不是去工作,而是去动脑,去展示自己的智慧。”
 
在丰田车间, 我们看到了很多日本80后男孩,把长头发夹在帽子里,快乐地工作。事实上,丰田的员工待遇,并不比同类的其它日本公司高,但丰田员工的忠诚度与贡献, 却是很多同类公司无法比拟的。
 
丰田有重要的三句话值得我们反思:1,“多提方案比提出好的方案更有价值”;2,“不允许对员工的提案,用评论家的口气提出质疑”;3,“没有代替方案就别轻言反对”。
 
信息时代,学习最大的捷径就是全面吸收人类优秀的知识存量。美日的先进经验就在眼前,组织扁平化是新时代世界性趋势。建议国家相关部门,把“重视员工建议双向反馈战略”作为中国企业发展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中国企业文化建设的重要内容,逐步制度化、标准化、法制化,全面实施和落实。推而广之,中国的政府部门及高校科研医疗等事业单位,也应该把“重视员工建议双向反馈战略”作为重要的文化软力量,上升到战略高度来认识和实施。
 
笔者提出的“无边界产业融合战略、混改万千组合战略、体制内外重混发展战略、内外行结合集大成智慧战略、重视员工建议双向反馈战略”等五大跨界创新战略,只是粗浅的思考,由于本人仅仅从事跨界思维学习,缺少经济领域的经验和知识,也没有进行深度的调研和论证,存在很多不足。本文的目的,是吸引全社会对中国经济的发展给予更多的关注,也希望为社会注入更多的思辨精神,同时告诉被困难绑架的人们:大胆跨界,想不可能的事,才能摆脱困难!
个人简介
赵晓凯旅居宋庄,多年来积极探索“事件艺术”,积累了较多“事件艺术”的作品,形成了一定的社会影响。提出了”三个世界知识划分法”理论:个人知识属第一世界,与庞大的人类知识和人类未知的宇宙知识相比,很渺小;人类知识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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