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Renyz说：在北大28楼和31楼之间有个著名的“民主与科学”塑像，也不知道是哪位“后学”大师的杰作，反正没有谁看得懂。而我们之所以都知道它叫“民主与科学”也是因了道听途说。关于这个塑像有很多笑话，最经典的是——因为塑像的顶端是一个球状物——把它称作“民主科学顶个球”。（《北大网事·思想的碎片》，长江文艺出版社2001年7月，P167）
Renyz君说北大这座“民主与科学”塑像“没有谁看得懂”，非也！“民主科学顶个球”——关键是那个“球”啊——“球”有什么不好懂的呢？只要知道那是一个“球”，就已经算是“懂”了。哈哈，恕我在此卖弄一番自己的“懂”吧——
第一，民主与科学是“一个球”，而不是“两个球”。两个球是所有“二体”世界中最容易分离的圆融独立物体，永远都找不到切合点，无法结合，除非强行将其捆绑在一起，但“强制结合”不符合民主与科学的本义。民主与科学不可分，所以只能是一个球，一个球是最完美坚固的。球的任何一个点面都可随时随处悬在空中，都可随时随处落在地上，但球体不会分离，就像民主与科学不可分离一样。
第二，球没有作为“标准”与“轻重”的点和面，球体上没有高山、深谷、伟岸，球体上的任何一个点和面都是绝对地平均、平衡和平等的，因此包含了民主与科学之深意。
第三，民主与科学是一个有伸缩性的东西，是“圆融”的、“宽容”的、“海量”的，它主要是一种理解，而无绝对标准，它不能是令人尴尬和不愉快的、缺乏思考余地的“方形”、“菱形”等等。因此“圆”也是一种无奈的选择，它不是好中选择的“最好”，而是差中选择的“最不差”。因此民主与科学不是完美的，如果怀着完美的冀望，那就将会永远得不到它。
北大校园中这尊“民主科学顶个球”的设计造型，我以为是对民主、科学概念最真切、伟大的理解，用金庸小说《笑傲江湖》中的话来说，这理解之功力已经达到了“无招胜有招”的地步，哈哈！
（陈嘉珉， 2002年4月14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