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诸葛亮与阿斗—献给民生主义者王清铉及13万万愚民

韩和元 原创 | 2008-07-08 11:22 | 收藏 | 投票

摘要:

文明商人和改革维新的大官商之间的区别,只在于大官商欣赏的是满清中兴式的改革,用三个代表的共产党去继承‘1949年以前党国’的事业,而商人的意识代表(也是士大夫的子弟),却想到了另外一条出路:自己来做专权的诸葛亮,而叫13万万阿斗做名义上的主人。王清铉先生引用的兰德公司的说辞就是最好的例证,这些个美国的民主主义的老爷和中国的民生主义者告诉你:那13万万的人民都只不过是些愚蠢的呆子,是些扶不上墙的烂泥巴,他们懂的什么,没有办法,只好由我们这些个诸葛亮们来尽教导的责任了。在世界的大趋势和民主的宗法又不得不让他们违心的恭维那13万万的人民是主人,于是只好自己来做专权的诸葛亮,而叫13万万阿斗做名义上的主人。在这种根本倾向之下,思想界,多多少少都早已埋伏着复古和反动的种子,要想恢复什么“固有文化”----比如训政,我想如果这些民生主义者得势力了,那将是一定的。谁叫那13万万的人民是蠢驴是阿斗,而我们是诸葛孔明呢。

  没有办法我就是愚民,在这里我也只好恭请我们的美国的民主主义老爷和我们的中国的民生主义者们来给我们训政吧、来给我们教导吧,因为我们还普遍不懂得如何为了个人和社会的福址去进行富有成效的生活。因为我们还不了解如何作为社会个体应该对国家和社会所承担的责任和义务,我们这13万万人纵然是蠢驴但还是要过活的。再请吧。

  这就是美国的民主主义的老爷的观点,这就是中国知识分子中的民生立基。当然后者还多了点东西的,那就是他们还背着士大夫阶级和宗法社会的过去。

 



  王清铉先生昨日特特的为了我发表了一个东西,通读后我是知道他的用心的,他知道我个性的张扬,对于这样的张扬于我的事功是有害的,我知道这都是惟愿我好的,从这点来讲他是真朋友,是诤朋友。单这点我当铭记于心的。虽然我跟王清铉先生相认识的时间还很短暂,甚至可以说是才刚认识的。认识他应该是我的福分,虽然最近我的一位很知我的朋友走了,或许正合了古人的那句: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鲁迅是孤独的,也真因为他的孤独,所以他对秋白对他的理解,表现出的态度是可以想见的,“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这是鲁迅以清人何瓦琴的联句,书赠瞿秋白的条幅。鲁迅一直将瞿秋白视为肝胆相照、同心同德的朋友和同志。他们相识相交的时间虽然短暂,可是,相互间早已是心仪神往。在瞿秋白最困难的时候,鲁迅冒险给予他真诚、无私的帮助,使瞿秋白度过了他一生中“最惬意的”时光。这当然是一种朋友的境界。

  但在观点和认识上有分歧,甚至南辕北辙的人,也可以保持友谊,在思想史上也不鲜见的。凯恩斯与哈耶克就是顶好的例子,在当代经济思想史上,凯恩斯与哈耶克同为举世公认的曾影响过人类历史进程的两大思想巨人。注重短期政策效应,凯恩斯主张以积极的财政政策和政府干预来影响市场经济过程。这一导向曾支配了二次战后西方主要工业国家政府的经济政策达数十年之久,导致了世界当代经济史上的“凯恩斯革命”。与之相对照,注重人类社会长期历史走势,哈耶克则数十年坚持弘传他的自发社会秩序理论,一贯反对政府干预社会经济过程,从根本上捍卫了自由市场秩序的核心理念。哈耶克与凯恩斯各自的理论贡献,使二人均赢得了世界性的巨大声誉。英国经济学家布劳格(M.Blaug)曾评价哈耶克为“在经济学界自亚当·斯密以来最受人尊重的道德哲学家和政治经济学家”;而另一名英国经济学家哈罗德(R.F.Harrod)则宣称:“当代没有一个人的天才能超过凯恩斯”。

  凯恩斯与哈耶克,两大杰出经济学家,两大思想巨人,两个互知对方学理套路的熟人,在经济理论、政策导向上,却有着截然不同的见解,甚至可谓是经济理论上的一对宿敌。作为两位严肃的经济学家,哈耶克与凯恩斯的理论分歧在西方学界已广为认知。然而,相对于国内经济学界而言,也许鲜为人知的是,尽管哈耶克与凯恩斯在学术观点上当仁不让,唇枪舌剑地进行过多次争论,但二人却私交甚篤。例如,在二次大战期间,当纳粹的飞机轰炸伦敦时,哈耶克被疏散到剑桥,凯恩斯就曾热心地在他任财务总监的剑桥国王学院中为其安排了住处。哈耶克的名著《通向奴役之路》出版后,凯恩斯在一次火车旅行中读毕,大为欣赏,即致函给哈耶克,说这部伟大著作使他“感动不已”。哈耶克在晚年也专门澄清了他与凯恩斯的关系:“虽然我仍然不同意凯恩斯的观点并与他有过白热化的辩论,但我们却保持了最好的私人友谊。并且,就他作为一个人而言,在很多方面我都对他怀有极高的敬意”。

  哈耶克与凯恩斯,一对学术上的怨家对头,一对生活中的私交铮友。二十世纪的人类思想史上这段常为人们津津乐道的儒林佳话,也为我们今天的学人竖起了一面镜子:在学术观点上应当仁不让、“找茬争辩”,在私交中却能保持一种互相敬重的淳厚友谊。

  同样我与王清铉先生之间的交往,并不能够代表我们是不能够存在歧见的,他对我的文章有他的解读,同样我对他的观点也颇有不能够认同的地方,大之哲学,他是周易派是山人派,但我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唯物主义者。但我们却能够求同存异了,因为我们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我们都关注民生,或许也真是这点他才来关注我的吧。

  但是王清铉先生最近的一个提法却让我非常的恼火,虽然那只是他引用而已,但他的这种引用大概也有8份认同在里边,也就是说这种观点或正是他王清铉先生自己想表达的观点吧:

  “美国的政府咨询公司兰德曾经说:‘中国人普遍不懂得如何为了个人和社会的福址去进行富有成效的生活。中国人不了解他们作为社会个体应该对国家和社会所承担的责任和义务。普通中国人通常只关心他们的家庭和亲属,中国的文化是建立在家族血缘关系上而不是建立在一个理性的社会基础之上。’‘目前中国正在遭受着资本主义社会两大邪恶的折磨,即环境的破坏与人性的丧失。由于中国人天生的贪婪的本性,它们可以毫无保留的接受资本主义的阴暗面即无止境的追求利润,忽视人的尊严。中国人对西方的技术与产品狂热地追求,却对西方管理文化所强调的坦率、直接、诚实这些品质漠不关心。’”

  21世纪的士大夫的子弟,也确有一些改革主义的老新党,革命主义的英雄,富国强兵的幻想家。他们之中,客观上是领导着民生主义的群众革命运动的人,也并不是没有,而且,似乎也预备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王清铉先生也是这样一位士大夫阶级的子弟。然而这却顶让这些士大夫的子弟出身的知识分子惭愧的,因为他们是被资本主义的经济战神马尔斯强奸了的东方公主莱亚•西尔维亚的后裔。资本主义的战神强奸了东方文明和马克思主义的后代这个混血公主,这是世界史上的大事变,谁还能够否认?而这强奸的结果,是中国社会的意识和体系的急遽的变化,这样,也就终于出现了现代式的资产阶级的知识阶层。但他们维新改良的保皇主义气质总是很浓厚的。文明商人和改革维新的大官商之间的区别,只在于大官商欣赏的是满清中兴式的改革,用三个代表的共产党去继承‘1949年以前党国’的事业,而商人的意识代表(也是士大夫的子弟),却想到了另外一条出路:自己来做专权的诸葛亮,而叫13万万阿斗做名义上的主人。王清铉先生引用的兰德公司的说辞就是最好的例证,这些个美国的民主主义的老爷和中国的民生主义者告诉你:那13万万的人民都只不过是些愚蠢的呆子,是些扶不上墙的烂泥巴,他们懂的什么,没有办法,只好由我们这些个诸葛亮们来尽教导的责任了。在世界的大趋势和民主的宗法又不得不让他们违心的恭维那13万万的人民是主人,于是只好自己来做专权的诸葛亮,而叫13万万阿斗做名义上的主人。在这种根本倾向之下,思想界,多多少少都早已埋伏着复古和反动的种子,要想恢复什么“固有文化”----比如训政,我想如果这些民生主义者得势力了,那将是一定的。谁叫那13万万的人民是蠢驴是阿斗,而我们是诸葛孔明呢。

  没有办法我就是愚民,在这里我也只好恭请我们的美国的民主主义老爷和我们的中国的民生主义者们来给我们训政吧、来给我们教导吧,因为我们还普遍不懂得如何为了个人和社会的福址去进行富有成效的生活。因为我们还不了解如何作为社会个体应该对国家和社会所承担的责任和义务,我们这13万万人纵然是蠢驴但还是要过活的。再请吧。

  这就是美国的民主主义的老爷的观点,这就是中国知识分子中的民生立基。当然后者还多了点东西的,那就是他们还背着士大夫阶级和宗法社会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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