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道尊严,家规国法,人性标本;直面人生,还历史真相,社会责任!
——反观趁文化大革命之机,人妖颠倒之结症
师道尊严乃天经地义。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上尊父母,校敬师长,天道酬勤,人性标本! 从旧社会脱胎而来,教师队伍中难免的封建残余思想完全可以说服、引导、疏通,并通过斗争的方式逐渐纠正。但应仅限于思想领域,而非人身的强暴攻击和人权的侵犯掠夺!学生本是受教育的对象,却反其道而行之,砸施教者的道具、教义,甚至部分教师头颅难保,如此疯狂无道,丧尽天良!政治妖孽和凶狠的邪恶势力更是趁文化大革命之机,颠倒黑白,制乱惑众,使很多人幼稚成病,另有人借机泄私愤,更有甚者利昧打劫,从中渔利!
时间翻过44年,历经沧桑,某些学生良心发现,忏悔曾对老师施暴的行径,开始自觉公开道歉。这是社会摆脱了愚昧,人性复苏。 敢于直面人生,社会才能真正进步、走向成熟并发展壮大!
而从深层去挖掘还原历史真相,更是时代人不可推卸的社会责任!——读《 迟来的春天:人性的道歉》
——中国记者/世界华人文化名人协会副会长欧阳艳玲原创言论
附:
价值社会圈 : 迟来的春天:人性的道歉 (图略)
话题作者:天南故人发表于 2010-11-6 12:57
» 话题 » 红卫兵道歉:和解尚未完成 同志仍需忏悔
传说中,秦始皇曾经下令挖掘孔坟,而历史上有据可查的破坏孔子墓事件,发生在1966年。被红卫兵小将们捣毁的不仅仅是“孔家店”,更是中华文化的命脉。遭遇浩劫的孔子故里,在全国破四旧运动中损失最为惨重...
不久后,赵复三结束了下放的生活返城回到北京——不过不再是牧师了——我再次见到了他。他把我拽到一边,跟我说:“谢谢你在《八亿人》中提到我,我在农村时看了这本书。它支撑着我活了...
回忆起母亲,任志强的表情柔和了一些,语气平缓。“我的母亲是一位马列主义老太太。”他对母亲最深刻的印象是,当红卫兵冲到家里来时,母亲手握着刀拦在门口,保护背后的儿女...
有人问我,你坐了17年牢,冤不冤?一种意义上讲,跟着党干革命,最后坐的还是党的牢,很冤;另一个角度想,比起当年那些被我们整的干部,可能他们更冤。我们犯了比较严重的错误...
一旦我们开始谩骂中国人民,那我们就滑到民族主义立场去了。民族主义就是意味着我们开始认为某一个民族拥有特权和优越性。这就是纳粹主义。因此我们直到现在仍真诚地相信中国人是我们的兄弟...文
聂元梓因为一张大字报,成为“文革”风云人物。她先是当上北大校“文革”主任,继而在1966年8月18日上午毛主席接见百万红卫兵和群众时,应邀登上天安门城楼,受到毛主席的接见。聂元梓和军师们策划抢了三个“头功”。第一是“揪叛徒”。第二是诬陷朱德委员长。第三是贴出全国第一张公开炮打邓小平总书记的大字报…
1966年大学毕业前夕,王大宾狂热地投入到那场席卷全国的“造反运动”中,拉起一支庞大的队伍,并很快被中央文革小组相中,成为当时的“五大学生领袖”之一的“地派头目”。1968年毛主席关于红卫兵小将要接受工农兵再教育的指示发表后,这位已任北京地质学院东方红公社政委兼司令、首都红卫兵三司副司令…
1968年6月21日蒯大富在清华提出要赶走工作组。结果,清华大学在工作组领导下进行了多次反蒯斗争,蒯大富被开除团籍。7月18日,形势急转,毛泽东指示:“不要工作组,要革命师生自己来搞。”康生指示从清华大学接来蒯大富参加北京市委在人民大会堂召开的“文革积极分子”大会。很快,蒯大富成为清华井冈山…
谭厚兰曾是北京的大学红代会核心组副组长,北京市革委会常委。大学的造反派曾分为“天派”、“地派”,谭厚兰与王大宾结成“地派”。一天,康生把谭厚兰找去,让她去山东曲阜孔庙…
“文革”开始后,韩爱晶在去国防科委“请愿”静坐的28个昼夜中,空前活跃而坚定,一跃成为名噪一时的北航“红旗”战斗队的“总勤务员”(即总司令的代名词)。1967年7月9日,在北航…
现在,曾经的红卫兵们要向多年前被自己或“战友们”扇过耳光吐过唾沫的老师们道歉。一封道歉信,“带了一个好头”。有道歉者把致歉行为归结于个人道德层面:“心里有罪,不会安宁。这是一个人最起码的道德水准”。这样的故事并非孤例,但致歉的发生在当下仍异常罕见。道歉与和解迟到了44年,所幸一切都还不太晚。
和解与道歉发生在这样一群老人之间:程璧,北京外国语学校退休教师,86岁;关秋兰,北大附中退休教师,81岁;李煌果,北京矿业附中退休教师,79岁。在他们的对面是当年的学生,申小珂,胡滨和郭灿辉(化名),他们都已超过了60岁...
张大中等学生们在聚会中谈及老师的现状异常难过,当年的红卫兵中当中有人打过老师,有人没有,但他们逐渐接受了一个共识:“哪怕下跪磕头,也要承认错误。”2009年的那一天,复述完自己的过错后,郭灿辉分别两次向李煌果老师及其家人...
进屋道歉之时,单忠健甚至劝阻了郭灿辉,一些同学也拦着。但郭仍然坚持当面道歉:“不能因为年龄小或者社会环境,就否认自己过去的过错。错了就是错了。”他甚至第一次提及当年对李煌果老师全部两次伤害的细节:剃头,从家里揪出来...
10月31日晚,程璧拿着放大镜在沙发上一遍遍地看着申小珂他们的来信:“孩子们写得多好啊。”道歉信被发到校友网上后,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纷纷回帖。学生们也会把它们打印出来,送到不会上网的程璧老师手上。秋冬之际的晚上...
· 焚烧佛像
· 贴大字报
· 忠字舞
· 捣毁寺庙
这些基于个人良心自觉而产生的零散忏悔,从质以及量上点数,都过于单薄。这的确只能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道歉以及宽恕,使前迫害者与前受害者,在充满人道灾难的往事里结成了同盟。
当年“口含天宪”的红卫兵以及命如蝼蚁、劫后余生的教师们,在劫难后遗症这一点,是平等的。噩梦、仇恨、惊恐、自责、羞愧...
但更多的人在过去的四十多年里,则一直保持着沉默。沉默者包括当年的迫害者。
很多红卫兵当年尚是未成年人。一个14岁的少年欢迎“停课革命”,仅是因为他那时候欠了老师三篇作文,革命来了,作文不用再交了...
忏悔者则一直在同沉默以及遗忘斗争着。而其中最值得瞩目的,是一些当年的受害者所做的忏悔。
和西方人因宗教而忏悔不同,北京曾经伤害过李煌果老师的郭灿辉先生提及,有了儿孙之后,是他们酝酿给老师道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