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醒民老师讲中庸(6)

包晓光 转载自 http://forum.home.news.cn | 2010-02-20 10:42 | 收藏 | 投票



  各位同修,现在继续看中庸的经文。前面讲到,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现在接着讲。

  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子曰,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这一段我们就开始研究,《中庸》这个注解,最早的是汉儒注解的。到后来有宋儒注解,历代研究《中庸》两大派别,一个是汉注、一个是宋注。汉注就是郑康成的注解,宋注就是朱子,就是朱熹的注解。那么根据朱熹的注解,他说:从「天命之谓性」,到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这一段是经文,从「仲尼曰:君子中庸」,这个以下都是传,传文。传是什么呢?在古时候,这个传就是解释注解的意思。

  比如说孔子作的《春秋》,《春秋》有三传,有《左氏传》,有《公羊传》、《谷粱传》。这个传是什么呢?传就是解释的,解释春秋这个经的。那么朱子注解,中庸的时候,他也是说,从这个「仲尼曰」以下是传,就是解释前面一大段经文,这是他的讲法。但是汉儒郑康成,没有这个说法,我们冒瞭这两种注解,各有不同的就知道。那么往下的是什么呢?不管是不是传,照说都是经文。虽是都是经文,刚才我也讲过,以下都是解释,从这个「天命之谓性」,一直到这个,「天地位焉,万物育焉」。都是解释这个,再把它简化简化到后来,只是解释一个性字。我们要了解这一个要点,往下我们就知道,讲在哪里,你就知道他是从哪一个角度,来解释的。那么既是解释,子思在作《中庸》的时候,他要解释前面那个道理,要有根据的。根据什么呢?就引孔子的话。引用孔子的话,来作为他解释的一种依据。

  所以一开始这一段就讲,「仲尼曰」,仲尼就是孔子。孔子说了,「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中庸」,「庸」是什么呢?根据郑康成的解释,「庸」是当常字讲。这个「用中为常道也」,这个中庸就是用中。前面他这个庸字也,解释为用字。在这里「庸」是当常字讲,看这个字用在哪里,就当哪一种讲法。那么在这里中庸,庸既是当常字讲,就是再加上前面的用字讲,就是用中。用中,这个就是常道。所谓「常道」这个常字,就是前面讲的,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没有任何时候,能够离开这个道,那就是中庸之道。这个中庸之道它是个常道,你能讲这个中庸之道,得了一个常,那学这个《中庸》「天命之谓性」那个性,性它不是一个喔!你不能说,在这里讲是个性,那里不是性,或者今天讲这个性,明天就不是性不是这个讲法。

  这个性是没有时间在那里间隔的,没有空间在那里分隔的,所以性就是一个常,它无时无处而不存在的,这就是性。所以中庸要表示,表示性是一个常态的话,因此这个中庸的庸就是常,你了解中庸,用这个中就是个常道。你从这里来学习的话,那你对于这个性,天命之谓性的这个性字,你就能往那个上面去学习了。很正确地能够学习那个,「天命之谓性」了,所以叫「君子中庸」。这个「君子中庸」就是,他知道用这个中,用中而得到中的常道。

  小人呢?「反中庸」,小人与这个中庸是相反的,「反」是违背的意思。所以郑康成在这里解释,「反中庸者,所行非中庸」。小人什么叫反中庸呢?他所行的,都跟这个中庸之道相反的,他所做的不是中庸,这叫反中庸。那么下面就是,一个是君子中庸,一个是小人反中庸。

  根据这两句,下面再解释。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君子中庸」,就是「君子之中庸也」,这一句话,就把前面「君子中庸」,这一句话,覆说一遍,就是重说一遍。重说一遍就是解释,就是说前面讲到「君子中庸」,在这里要解释「君子中庸」,这一句话所以提出来,君子的中庸,「之」是介绍中庸这两个字。君子所讲的中庸是怎么呢?他是怎么学的呢?「君子而时中」。那么「小人之中庸也」,「小人之中庸也」就是解释,前面「小人反中庸」。换句话说,前面提到「小人反中庸」,在这里为了解释那一句话,所以「小人之中庸也」,小人之中庸是什么呢?「小人而无忌惮也」。

  那么后面这个四句话,两句话是解释「君子中庸」,两句话是解释「小人反中庸」。这个四句话之中,一个是「君子而时中」,一个是「小人而无忌惮也」,这两个「而」字。这两个而字在两个句子里面,如果做连系词来讲,意思就不同。如果做另外一个字来讲的话,意思就是另外一种讲法。郑康成的注解,他就把这个而字做连系词来用,他讲什么呢?这个「君子而时中者」,他说:其容貌君子,而又时节其中也,他这个讲法。所谓:君子而时中者也,君子容貌是个君子。君子他这个做人,在容貌上看起来,他是个君子。可是呢?他对于学君子之道他的行为,而又时时刻刻地,把握到这个中。「时节其中」啊,「时节其中」就是前面讲「发而皆中节」,以及这个「未发之谓中」,就讲这个。那么注重这个「时」,时时刻刻都在这里,用功夫在这个「致中和」。

  这个小人呢?「小人而无忌惮也」,他说:「小人而无忌惮」,其容貌是小人,他外表上、容貌他是个小人,而又以无畏难为常行,是其反中庸也。这里讲「无畏难」,「无畏难」就是解释那个,「无忌惮也」,忌惮是忌讳的忌,惮当难字讲,无忌惮就是无畏难、不怕难。那么他这个「而」字,当连系词来讲。但是到了清朝那个俞樾,俞曲园,他号叫俞曲园,他在他所著作的,《群经平议》里面讲。他说这个,君子而时中,小人而无忌惮也,这两个而字,在这两句里面,不能当连系词来用,这个而字就当实际上,它含有意义的,「而」这个字,就他考据的结果,这个字就是能字,能够、不能够的这个能字。

  也就是一般讲能力这个能字,这个能字跟而字又是什么呢?经文里面明明是个而字,怎么说是能字呢?他说在古代的时候,而且在古时候那个经典里面,能字跟耐字是同一个字,而且这两个字常常互用的。有时候用耐字,有时候用能字,耐是哪个耐?耐是忍耐的耐字,忍耐的耐字。在左边就是这个而字,右边加一个寸字,尺寸的寸字,那是耐字。他说在古时候经典里面,很多找出来,那个耐字跟那个能字是一个字,常常都是互相用出来的。但是这个耐字有时候,取了个省、简省。我们中国字有时候很多字,你在写的时候用的简体字,那个耐字到后来把,右边那个寸字,把它省掉了、简省了,就剩下左边这个而字。

  这是他举出来很多的根据,那个根据在很多的古典里面,他都一个一个把它举出来,我这里不用照他那个,把所有都举出来,要举出来的话,耽误时间,他都是有根据的。因此他的考据结果,「君子而时中」,就是君子能时中,君子能够时中,「小人而无忌惮也」,小人能无忌惮。就把这一句话,就一直讲下来,就一直讲下来避免郑康成那种注解,郑康成前面加上一句,君子而时中者,君子其容貌君子,然后「而又时节其中也」,这个比较迂曲,不那么直接了当的解释。那么照俞曲园这样解释,的确是比较好,又这个解释起来很顺畅,意思也能够一贯地讲下来,非常明白。

  那么现在我们就按照他这种讲法,就是「君子而时中」,加上前面一句,「君子之中庸也」,讲到君子中庸,君子的中庸是什么呢?君子能够时中。他能够,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够中,这叫「时中」啊。这个「时中」是什么呢?这个「时中」就是特别重要了。讲这个中道,这个时字特别重要,比如说我们拿天地来讲,天道。春、夏、秋、冬,春天是什么气候,夏天是什么气候。我们人穿衣服,或者是一切的工作,懂得这个「时中」的时候,那你一切的工作,都非常有效果。这怎么说呢?就拿我们穿衣服来讲,在内地,就是在这个大陆,春天我们穿什么衣服呢?穿双层的衣服,双层衣服叫做夹衣,两层的。

  小人之中庸也,子人而无忌惮也。「小人之中庸也」这一句话,在王肃注解的本子,他加了一个字,加什么呢?「小人之反中庸也」,他加上一个「反」字,看起来好像容易好讲,因为正好对着前面是,「君子之中庸也」,现在加上,小人之反中庸也,一看很明了。但是这个加一个「反」字,在后来有人,就表示不同意,他认为,这个「反」字,「小人之中庸也」这是,重复前面「小人反中庸」。既是重复前面那一句话,就是简要的讲,那个「反」字不必提出来,一看就明了,就是把前面「小人反中庸」,就是代表那一句话。你这个加上一个「反」字,反而是累赘,所以还是依照注疏本子这个,「小人之中庸也」,不必改这个经文还是好。那么这个就是,「小人之中庸也」这一句话,就是重复前面那个,「小人反中庸」。

  把「小人反中庸」,那一句话提出来以后,下面就解释了,小人怎么是反中庸呢?他所做的,怎么跟中庸是相反呢?下面就是解释这一句话,「小人而无忌惮也」,「而」字当能字讲,而且根据,俞樾的考据结果,这个而字就是能字。「小人能无忌惮也」,忌是忌讳,或是忌克。那么这个惮呢?惮可以当难字讲,也可以当畏惧的畏字讲,这个在古时候字典,古时候字典也不只一种,有《说文解字》、有《尔雅》、有《博雅》很多啦。根据古时候那些字典来解释,惮字可以当难字讲,也可以当畏惧的畏字讲。「小人而无忌惮也」就是小人能够,一切都不忌讳,一切带来的那些难题,也就是说一切无畏惧,他一切不在乎。就等于现在一般人讲,谁怕谁啊!就是一切是无忌惮的,说的话也好、做的事情也好,谁也不怕谁啊!表示说,任何人他也不在乎,任何人他也不怕了。事情做坏了他也不怕了,这叫做无忌惮。他既是无忌惮了,他所做的事情,他就跟这个中庸相反。那么这是君子能够「时中」,小人不能够「时中」。君子能够「时中」,他就有所忌讳的,为什么呢?他不做「时中」,他不能够「时中」的话,就恐怕妨碍他学中庸之道,障碍了他率性,障碍了他的本性,使他的本性发不出来,所以他一定,要学得能够「时中」。小人他什么不懂,他只知道,这个假我,这个肉体的假我,他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假我,来跟人家争取这个、争取那个,跟人家争名夺利啊!除了争名夺利,他一切不在乎啊!造的一切的损人利己的那种罪恶,他也不在乎,所以他处处是反中庸。反中庸的他为什么呢?就是他不明了,中庸这个「天命之谓性」,你跟他讲,他也不接受,这是胡涂人。这个胡涂人,胡涂生了,他怎么到人间来他也不知道,将来怎么死,他也不知道,死后又到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这种人他在世间你别看他,他做的事情很大,发的财富也很多,从事政治也很有发展。但是你知道,这个都是无忌惮的,不怕一切的后果。这个在我们学中庸之道的人,我们对他不但不要恨他,不要记恨他,反而还要怜悯他。我们存着这种心,我们在学「致中和」的时候,学「时中」的时候,我们就不会受损害。那么这是解释「君子中庸」,「小人反庸」。

  下面这两个,再举出孔子的话:「子曰」,「子曰」就是孔子说的。

  子日:「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

  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这个,「鲜能」,先把上面这一句解释,「中庸其至矣乎」,「至矣乎」讲这个中庸,中庸是中庸之道,中庸之道它讲的是什么之道,中庸之道就是叫我们明了这个中,中道。修这个中道就直接,就能够开发自己的本性,所以这个中庸之道,这个道,可以说是「至矣」。这个道好到极处了,好到不能再好了,没有比它更好的了,这叫「至」字。这个「至」字,就是《大学》里面所讲,在止于至善,那个「至」字。所以孔子在这里讲,「中庸其至矣乎」,中庸之道好到极点了,世间没有任何一个学术,讲的任何一个道理比得上它,这叫「其至矣乎」。可是「其至矣乎」,下面这一句话就说了,就是感叹的话了。「民鲜能久矣」,「鲜」是当这个,看郑康成的注解,郑康成的注解:鲜是罕也,罕就是《论语》里面讲,「子罕言利」这个罕,罕当少字讲。这个…,鲜当罕,罕就是少的意思,那么就是说,中庸之道是好到了极处了,然而呢?「顾人罕能久行」。「顾」是顾问的顾,用眼睛看东西那个顾,但是这个「顾」,是当但字讲,语气一转。就是说中庸之道虽然这么好,但是,人啊!这个人就是民,但是一般人「鲜能」,很少能够「久矣」。他把这个…,「能久行」,久字代表这个行字,包含这个能够长久的,行这个中庸之道,一般人很少能够久行,久行就是时常在那里行,就是「君子时中」的意思,这是他的解释。

  另外一种解释就是宋儒,宋儒就是朱子的解释。他说…,中庸好得这样好,不能再好了,好得不能再好了,「民鲜能久矣」,一般人能够这样「时中」,「久矣」。这个…,鲜能-很久矣,不能够这样子实行了,这是他另外一种讲法。这个,我们就照郑康成这个解释,就是说这个,虽然这么好,可是一般人很少能够,虽然有时候能够做到中庸,郑康成的解释,他的好处在哪里呢?就是说,中庸之道好到这样,有些人偶然也做到,做到之后可是不能长久。很快就不能够「时中」了,既是不能够长久,为什么有时候能够做到呢?这个理论的根据在哪里?「天命之谓性」这个性,我们人人都有,既是人人都有这个性。偶然地,我们的性,这个理性有时候也出现,当理性一出现的时候,我们就是,偶然地也有「时中」的时候,可是偶然「时中」,这个维持不久。一转眼之间,又被我们那个,喜怒哀乐的情绪,又把它掩盖起来了,这是照郑康成的解释。朱子的解释,一般人「鲜能」,一般人很少能够「时中」,很久很久不是现在,不是子思作《中庸》的时候。很久以来,一般人就很少能够中庸了。这种讲法也可以啦,就是孔子发出这种感叹,也不是在孔子那个时候,孔子以前,很久以来,一般人也很少能够「时中」。这两种讲法都可以的话,我们把汉宋两种注解,介绍出来,你将来跟别人讲中庸的时候,你就让个人自己选择,都能用得上,选择一种也可以,两种讲法并存也可以。以上这一段,都是举出孔子讲的这个话,讲到中庸这样好,君子能够「时中」,小人为什么不能够「时中」,一般人不能够「时中」,这些道理,以孔子的话来做个根据。这一段讲到这里,就算结束了。

  那么就是《论语》里面,曾点讲:「春服既成」,春天的衣服做好了,穿那个适合春天的衣服,适合春天的气候。夏天呢?你穿双层的衣服就穿不住了,夏天太热了,叫单的,单衣服。秋天,夏秋之间还是穿单服,到了秋天,仲秋以后,那又跟春天一样了,又穿这个夹衣服了。到了冬天呢?那个夹的双层衣服不够,在双层之间加上棉花,棉衣。那么家里的经济好的话,有财富人家他要穿皮衣。这个是四时的气候不同,你在什么时候穿什么样的衣服。不但如此,我们吃的饮食,也是配合时令的,这个讲究食物饮食之道,他也是适当的时间,吃什么东西。

  这个种田的,农夫种田,春天是耕耘、播种,夏天的除草,秋天的收成,冬天要收藏起来。国家要是办事情,你要国民替国家办事,要国民的力量、出力量办事,要在农闲的时候。冬天一般农人把一切收割了,农作物都收好了,冬天没有事的时候了,你叫一般人,来替国家出力气办事情,这正是适当的时候。所以无论个人、无论国家,讲究「时中」,知道这个「时中」的话,你在什么时候办什么事情,把握这个原则的话,就是得了「时中」。那么…,以这个来推衍一切的事情,我们做一切的事情,包括我们个人的,日常的起居生活。早晨天明的时候,该起来就起来活动,傍晚天气黑暗的时候,该休息就休息,这都是「时中」啊。那么一切的都是如此,应用在这个修中庸之道,在修道上面来讲,我们修道的人,修中庸之道,不外一个是言语,一个是办事情的行为,你的言语同样的这一句话。今天你这个言语,不该讲的你就不能讲,你在明天应该讲的话你就要讲。反过来你今天不该讲你讲出来,或者明天该讲你不讲,这就不是「时中」。

  就这个行为来讲,办事情来讲,我们读书人,书念好的时候,就要出来做事,书念好出来做事的时候,一个读书人你要看时候。这个大环境,外面的一切,这个古时候讲:明君在位,他用的是贤人、君子。你出来的时候,你替他办事,你要实行这个道,可以行得出去,如果不是明君,是个昏君在那里,他用的这个大臣都是小人,你到他朝廷里面去做事,你这个道行不通,你就不能去做事情。你把握这个原则的话,该去做事,你不去做事,不该去做事你去做事,你说不得「时中」。我们学圣人,孔子是我们的老师,真正是我们的老师,孔子,那个鲁君请他出来做事情,他就出来做事,他出来做事的时候,一做的时候,就把政治上不用很长的时间,很快的就把鲁国的政治,办得一切都上轨道。可是到后来呢?看看那个环境不行了,这个道行不通了,他就不做啊,他就辞了官位,就不做了,他这个就是把握这个「时中」。如果他要是,在这个道行不通的时候,还继续勉强再一直做下去,不但道行不通,而且还被那些,小人物要陷害的。那孔子圣人他还看不出来吗?所以该做的就做,该不做的就不做。所以孟子说孔子「圣之时者也」,孔子是圣人,所以超过以前所有的圣人,他是能够得到一个「时中」,这是最了不起的。我们学《中庸》,就学孔子能够把握到时,能够「时中」。

  「时中」,这就是讲一个比喻的话,你看的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时候不该做呢?过去我学人的老师,雪庐老人在讲这个的时候,他举出一个比喻,比如这个商人,做买卖的时候,用秤,秤的时候。古时候那个秤,有一个秤的准星在那里,有一个秤锤,你要把你所秤的这个物品多少重,几斤几两。你就看那个秤的秤锤,移到哪里,使得这个秤杆维持平就好。维持不平的话,你这个物品的几斤几两,你就计算不出来。就是使那个秤杆子很平衡,使那个秤锤子移在那里,正好跟那个物品的重量相等,恰到好处。就是我们学君子儒,形容「时中」的一个比喻。那么我们说话、办事情、我们修道,都要恰到好处。就是我们学君子儒,自己在学中庸之道,我们劝告别人学庸之道。我们不能拿自己,学到什么程度,一劝导别人就要求别人,跟我一样的这样修,这个不行的。你要看看人家初学的,他是什么程度,你就按他的程度,敎他怎么样用功的方法,你这个就是把握到「时中」了。你不可以拿自己,我到这个程度,你要求人家一下子跟你一样的来学,这个你就,违反了「时中」的这个道理。所以这个「君子而时中」,「而」字当能字讲。这个能啊,什么叫做能呢?就是你看准了,你的言语、你的行为,对自己修持也好,对待别人也好,都是恰到好处,这叫能。君子能够「时中」啊!我们在讲这一章书的时候,我们学习,这一章这一句话的时候,容易了解。但是做的时候自己正式在练习,在学习的时候,那要好好的下功夫了。真能在这上下功夫,那就算是好学,如果没有真正,能在下功夫的时候,那就不算是好学,这是讲君子能够「时中」。

    原文链接:http://forum.home.news.cn/detail/66107710/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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