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一九四二》:温暖红木的年轮

曹喜斌 原创 | 2012-11-26 13:16 | 收藏 | 投票

电影《一九四二》:温暖红木的年轮

            文=曹喜蛙

冯小刚电影《一九四二》昨日在北京首映,毋庸置疑会成为今年贺岁剧的史诗巨制,从当初王朔把刘震云这部小说推荐给冯小刚,迄今这部电影前前后后据说折腾了19年,终于铁棒磨成针了。

这些年大家都在说中国人“浮躁”,说中国文化艺术“没有大师”,说这话说了至少三十年,一直伴着中国的改革开放到中国的崛起,如今中国都成为所谓的第二大经济体了。看了电影《一九四二》,再说这话就显得矫情了。这部片子巨星云集,比起《建国大业》《建党大业》的数星星可能差点,但是比文化和深度《一九四二》则要另开先河了。

不管是文学,还是艺术,这几年在文章中我一直在强调:中国不缺乏大师,缺乏的只是对身边大师的认识。当然,大师们也需要发声,也需要在关键时刻的爆发力去突破所谓世俗的屏蔽。

中国是一个信仰“红木家具”文化的国家,所有的红木都是硬木,都是长了上千年的良木,不管是黄花梨,还是紫檀,还是酸枝,哪一种不是比铁还要硬的“木头”?全世界也只有中国在乎自己几千年的历史,在乎自己的民族文化的一统和血脉相通,也只有我们的文化把“统一”作为民族、国家的戒律和密码。但是没有人知道,一棵参天硬木在成长的过程中也是历经饥寒、恐惧、黑暗、屈辱的。电影《一九四二》所谓的史诗也就是这棵中华红木对年轮上1942苦难的追忆。

中国人信仰红木,中国人并不是真的那么浮躁,也不是世博会中国馆“东方之冠”那么浅薄。虽然中国红木国家标准已经实施12年了,但12年显然不是一个很遥远的记忆,红木并不仅仅说的是哪几种材料,而强调、张扬的是一种中国哲学的本质,表述的是中国心灵丈量国土、地球和宇宙的尺度。也是为什么在海南黄花梨之后,就会有“大叶黄花梨”的原因。而我们知道这种所谓的“大叶黄花梨”并不是长在中国,但入乡就得随俗,就得有一个中国的名字,而有了一个中国化的名字就会随遇而安。苏轼所谓“吾心安处即吾家”,有了一个中国名字的大叶黄花梨,终于可以在中国人的居舍安家了。

所谓信仰就是低头,就是同时把心向着上帝或十字架的高度。既然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的人就有很多东西看不见,所以所谓的浮躁和没有大师的评判都是长夜的开始,都是子夜之前的恩怨、牢骚和短视,都是吃饱了撑的胡言乱语和宣泄。

    电影《一九四二》的众主演也纷纷发自肺腑的幸福的控诉导演冯小刚,控诉他逼众人减肥。事实上,为了拍摄出饥荒的效果,演员张国立为该片暴瘦了24斤,徐帆也减10斤,在片场饿得精神恍惚:没有吃的真的毫无尊严,饿的那种感觉光演是演不出来的,所以我把这种没有吃的神情恍惚,带到角色里面去。”试想想,没有这个过程和体验的电影《一九四二》也不可能成为一棵真正的红木,不会真的硬木起来。

影片邀请到了两位影帝级的好莱坞大腕阿德里安·布洛迪和蒂姆·罗宾斯加盟,其中布洛迪虽然是一个对剧情推动起着关键性因素的人物,但戏份并不多,有人说他们是不是来打酱油不要忘了这是一个中国苦难记忆的大片,两位好莱坞影帝的戏份虽少,但是须臾不可缺少的旁证,到场即可。就像中国人改革开放后,一开始流行洋款式家具,一度迷信、崇洋迷外,但是等中国人真正的小康后迷恋的还是中国的传统家具,这也是这几年中国的红木家具产业越来越红木的原因,一时间国内的红木材料显得是如此匮乏,才会有大量的海外硬木被中国人盯上,也才有了所谓的大叶黄花梨等等。

电影《一九四二》是要去看的,这是一个民族之树站起来后的回望,也是母狮子对小狮子必不可少的戒律,不是声嘶力竭的诉苦,是一种平和的出门前叮嘱,……据说,看了首映之后,观影者说话的很少,仿佛是在村口大树下的一轮沉默,那一刻——离心中的默哀不远,离蜷曲的温暖很近。

个人简介
曹喜蛙,艺术评论家,策展人,诗人,互联网哲学家,2007中国旅游新锐传播奖获得者,2013雅昌艺术网年度最佳艺评人,日本东亚艺术研究会秘书长,人民大学休闲经济研究中心客座研究员,中央电视台《远方的家》特邀嘉宾,互联网起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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