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居周刊社论 文 / 刘长杰
爸爸去哪儿,时光去哪儿,我们该去哪儿……自从一档名为《爸爸去哪儿》的电视节目热播,“去哪儿”就成为最近3个月来最热的词汇之一,也成为公众普遍关心的一个问题。
国家主席吃饭去哪儿,一直是公众希望一探究竟的问题。习近平主席用排队、付钱、取餐、吃饭、聊天、合影、叮嘱、告别这一系列动作做出注解:公务人员不是特殊人员,领导人同为普通人。
公务人员外出去哪儿,也是公众极为关注的问题。沈阳市卫生局长与该市妇婴医院院长赴酒店开房一事被媒体曝光后,公务人员工作时间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结果当然可想而知。
富豪们的钱都花到哪里去了,同样是公众热衷讨论的问题。
本月初,中国企业家陈光标带着一大把印有“中国最具影响力人物”、“中国精神领袖”、“中国最具号召力慈善家”等诸多名号的英文名片,飞赴纽约,开价10亿美金要约收购《纽约时报》。结果傲慢的纽约时报“很不识趣”,竟然没给著名的陈Sir开门。
陈光标是“中国首善”,他高调慈善,也高调炫富。在摆出16吨人民币墙助推经济大普查之后,他旋即决定买下《纽约时报》。在陈述购买理由时,他没有计划让这家很牛的报纸变得更大更强更赚钱,而是宣称要改造它的办报理念,让它“对中国的报道更真实、更客观”。
邵逸夫的第一笔捐赠是向香港苏浙公学捐款50万港元,用于兴建一座新型图书馆。那是1973年,时年66岁。1985年,邵逸夫开始了他在内地捐资办学之路,第一笔善款即向浙江大学捐赠1000万港元,兴建一座科学馆。此后,他连年向内地教育系统捐赠巨款,用于建设教育教学设施,迄今赠款额近47.5亿港元。捐款与项目单位资金相配套,建设各类项目6013个,涉及内地31个省份。
近20年来在内地,只要一个人从小学顺利读完大学,几乎没有人不知道“逸夫楼”,很多人甚至在“逸夫楼”中学习、工作过。
《管子》有言:“一年之计,莫如树谷;十年之计,莫如树木;百年之计,莫如树人。”在自我的财富去哪儿这件事上,陈光标把慈善做成了暴力,而邵逸夫把慈善做成了事业。
冯小刚的贺岁电影《私人定制》,在感叹“时光都去哪儿了”同时,也提出“我们该去哪儿”这一问题。影片在探讨权欲和物欲对我们的生活究竟意味着什么之余,以“道歉”的方式揭示了工业化进程对中华大地的盘剥和毁坏,也间接提出这样的思考:我们的现代化、工业化和中国梦,到底要去哪儿,究竟要怎么走,该选择哪条路。
今年是新型城镇化推进的第一年,在整体规划尚未出台的情况下,这条有关城镇化用地政策何去何从的报道引发地产商的广泛关注,毫不意外。逐字逐句分析后,我们发现“盘活土地存量为主”、“今后将”、“逐步调减”、“原则上不再安排”这些有限定作用的关键性字眼,都表明未来政府供地政策之变,是一个稳步推进的过程,而不是疾风暴雨,更不会“一刀切”。
但变化,终究是要发生的。因为这其中有现实的国情约束,有节约的政策取向,也有保障民生用地的底线压力。
“我们该去哪儿”这一问题,不是简单的问答游戏,也不是娱乐化的感人表演。兹事体大,不可不察。我们认为,房地产业内人士只有正确地理解政策的变化,明了新型城镇化发展的方向,才能踏准步调,跟上中国一路向前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