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人与人类社会

苏红青 原创 | 2015-09-12 21:17 | 收藏 | 投票

 

 

我们很清楚,在认识活动中,认识是人与人类社会的认识,主体是人与人类社会我们迄今为止所有探讨的知识体系也都是人与人类社会所建立的。在哲学与自然科学之间的一个明显的区别就是在研究对象侧重点上的,哲学中的世界强调了人与人类社会,而自然科学强调了自然与宇宙,尽管它们的外延范畴是一样的。因此,在哲学中,以人与人类社会为认识客体的知识体系在哲学中的位置就异常重要,这是人与人类社会对自我的认识自我认识活动中,认识的主体与客体重合。但这并不产生逻辑困境,反而产生明确的认识目的,哲学作为一门学科也是因此成立的,从自然哲学中分离了出来。既然是人与人类社会在认识,那么对人与人类社会自身的认识俨然成为哲学的核心,具有强烈的目的特征。尽管这需要实体形态变迁的来源,需要自然科学的基础,没有这些,人与人类社会的知识体系将无法真正的建立起来。在所有的知识体系中,建立价值评判知识体系是其核心外延,是一切知识体系的核心,价值评判体系是虚拟引导人与人类社会活动的,具有极强针对的特征。尽管我们一直认识到,人与人类社会只是这个世界里的一个非常有限的组成部分,这在自然科学中显得非常清晰,但当我们在伦理学中建立价值评判体系的时候就毫不羞愧地把人与人类社会放在一个至上的客体位置,虚拟出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实体形态,犹如一个皇帝。这是一个典型的逻辑悖论,在关联中不接受改变的不是主体。皇帝企图让一切改变以适应自身的永恒不变,这就是一个典型的逻辑悖论。要想永恒就必须主动改变,哪怕让自身蜕变!

在人与人类社会的实体形态变迁中,我们明显地获得这样的思辨规律,人类社会在不停的蜕变以获得在实体关联中的主动,哪怕这种蜕变是痛苦的。这也是生命的意义与价值!在自然科学中,我们体验不到如此剧烈的变化与蜕变在物理学中,我们似乎看不到实体形态的变化,尽管它们都是在不停地变化。变化在人与人类社会中是如此显著,有时又是那么的痛苦与残酷,人的病老与离世,生命的终结,一个社会阶层的没落与消亡,这些人类社会的苦痛让多少人黯然心伤,又困惑着多少哲人!如果我们不从自然科学中汲取引导,汲取力量,我们将难以克服这些苦痛而回归人与人类社会的原始本质!人与人类社会犹如一块石头一样都是一种实体形态,人的死亡与石头的崩裂在原始本质上是一样的,都是实体形态的蜕变,尽管人是一种生命实体,人的死亡也具有更多表象属性的蜕变。人类社会的情感似乎难以接受人的死亡犹如一块石头的崩裂,亲人们的离世让我们心碎神往,虚拟出一个神鬼的世界,好让我们再一次相逢;对于一块石头,它的崩裂,我们似乎可以俯身另拾一块代替,并无不同。对于我们自身面临的死亡,就更不会如同一块石头面临的崩裂,我们自身具有强烈的情感,渴望我们活得长久,最好永生尽管一些勇敢的人并不畏惧死亡,甚至以战死疆场为快,但这并不足以证明他们已经战胜死亡他们只是以一种独特的死亡方式战胜一时的恐惧。如果我们没有认识到死亡在人与人类社会的本质中产生的生命形态的特征,我们就不会真正战胜死亡。

对人的死亡或社会阶层的没落与消亡让古中国社会的第一位哲学家老聃伤痛不已,从而给他的哲学蒙上一层厚厚的消极情感。即使处于上升阶段的古希腊社会时期的苏格拉底也为蒙昧状态的人的平等与尊重的没落而伤痛消极,有些人认为他反对当时的民主制度,那是一种极大的曲解!伯利克利执政时代的雅典是古希腊民主制度的颠峰,随即这种蒙昧的民主制度开始没落,而苏格拉底在极力探索民主制度的延续,探究至善的灵魂,以及善的传递正是这种渴望的折射,想战胜人类社会的苦痛是多么得不易!

我们首先需要明白的一点是人与人类社会都是一种实体形态,这是我们论述人与人类社会的逻辑前提,或者说逻辑起点。我们只是在描述人与人类社会的属性而已,如果我们需要去论证,那么也只是来源解释论证!对于如此根本的命题,一切有利于弄明白的方法或途径都是我们不容轻视的。如果我们把人与物理学中的物体比较,我们可以获得无可辩驳的结论,人遵循一切物理学规律。人是一种典型的表象的实体形态,拥有一个质量中心的有限的实体尽管人是一种生命实体。人与一块石头在原始本质层面上是一样的,这一点毫无疑问!我们判断一种存在体是否是实体,依据的唯一的原则是相对独立属性,也就是实体形态的内涵。人无疑是一种存在体,人拥有显著的独立属性,那么人就是一种实体形态,遵循实体形态的原始规律。一个心智健全的人不会否认这样的判断,一个人如果忽视其生命形态,那么就与物理学中的物体并无二样。那么人类社会呢?人类社会也是一种存在体,那么它是实体形态吗,或者只是一种现象?这个命题是一个涉及到人类社会本质的根本问题!要想回答它,只能从实体的内涵去深入理解我们在描述属性,但有时描述与判断的界线又是那么的模糊。我们从生物学中可以获得一些非常有价值的经验知识,一个生物种群不会是一种实体形态,尽管它们是一个生物物种,但这只狗与那只狗的关联甚至不如这只狗与它的主人的关联密切生活在地球各地的狗也不会有超出一般生物之间的关联,因此,狗作为一个物种群体并不具有实体形态。狗种群缺乏明显的独立属性,因此,不会是一种实体形态。但人类社会就根本不同了,人类社会的融合使得人之间的关联拥有了一种独立属性,即社会属性,这使得人类社会是实体形态。

在马克思学说中,人的社会性被提到了一种新的高度,甚至被视为人的本质属性。人的社会属性作为集体概念的逻辑基础,并被用来论证集体概念。人的社会属性来源于人与人类社会之间的关联对于人来说,人的社会属性是内在属性的延伸,因此,人的社会属性不可能是人的本质属性。我们使用社会属性一词来强调对人的特指,也就是说人这种生命实体形态所特有的,但这并不表明它没有来源。如果我们用关联属性一词更能表现社会属性作为属性形态的来源与变迁。我们并没有陷入万物有灵论,只是强调了属性形态的极限关联,人的任何一种属性形态都是有来源的。尽管人的一些属性是人所特有的,也只是表明了属性形态的极限质变。人的社会属性也是如此,何谓人的社会属性?如果我们给人的社会属性一个确切的定义,我们无疑只能从人与人类社会的关联入手去界定人的社会属性的内涵。人的社会属性是指思觉属性约束下的人与人类社会的极限关联。人的社会属性的外延包括了人与人的极限关联,人与社会组织的极限关联等。人的社会属性是人类社会形成实体形态的根本,或者说是来源。对于人类社会来说,人的社会属性在社会层面产生了极限质变,即人类社会的融合,形成了人类社会的独立属性。因此,人类社会是一种新的实体形态。

我们可以从很多鲜明的对比中去理解人类社会的实体形态,比如,一块完整的石头,它是一种典型的实体形态。但当我们深入到它的内部,所谓完整的石头只不过是以我们肉眼的宏观范畴去感知的结果,如果我们用显微镜观察到其微观范畴,那么它与外界的界面就不是那么的完整了。一块完整的石头是由分子层面的多数实体组成的,犹如人类社会中的人和社会组织。再比如,地球是一种典型的实体形态,是一个天体而在地球的表面和内部都是其它形态的实体,因此,实体形态完全可以包含其它实体形态。与斯宾洛莎哲学中的实体概念不同,实体发展哲学中的实体概念,其外延一个。实体形态可以有其它实体形态构成,当然,这种构成实体之间的关联必须形成极限质变,产生新的属性。人类社会是否是实体形态依据在于人之间的关联是否发生了极限质变,产生了新的属性?这需要论证,犹如恩格斯所阐述的,存在体的统一是需要论证的。

我们如何论证人类社会是一种实体形态?在论证之前,我们不妨看一下,如果这个命题是成立的,那么我们可以获得什么样的衍生概念呢?如果人类社会是一种实体形态,那么人类社会就是完整的,是融合的各个社会形态在本质上是一致的。我们还可以推断出社会组织只是一种存在体,是人与人的关联衍生出的现象,包含于人类社会的内在部分。人类社会以一种整体的方式进行历史变迁,尽管各个社会形态存在着差异,但必然趋向一致。另外,人类社会是存在起源的,其诞生至今的历史变迁是否仅仅是极限量变过程,也就是说,人类社会是一种实体形态,其从一诞生就具有了,还是在历史变迁中极限质变而成的?尽管人与人类社会一起诞生,人的思觉属性与人类社会的思辨属性也一起诞生,但人与人类社会却有一个历史变迁的极限变化过程人类社会在诞生之初很难具有实体形态,尽管它具有形成实体形态的潜力。一个实体,如果其内部不是一个融合的,彼此紧密关联的;在逻辑上是一致的整体,那么这个实体是不可能的。这种特征来源于实体独立属性的表现。因此,所谓的实体塌陷特征绝对不是实体形态的本质变迁趋向,塌陷是一种极不稳定的状态,不会是一种极限平衡状态。实体的变迁起点在思辨逻辑上可以是极不稳定的状态,但绝对不是实体变迁的终点所以,霍金的宇宙奇点是不可能存在的。

人类社会是由人的关联组成的,这是我们所有人都接受的,那么人与人类社会在本质属性上必然存在着逻辑一致的关联。在这里,我们需要剔除一种想当然的观念,人类社会是由人组成的,而不是人的关联组成的。尽管在人的关联中少不了人,但人的关联描述了人与人之间的相对属性。我们可以假设一种极端的情况,如果把所有的个人关在牢笼中,互不交往,那么这样的人能组成人类社会吗?尽管这种假设是不可能的,但这个假设表述了人类社会的特征。人是拥有思觉属性的生命实体,这是实体发展哲学给人的概念的定义。人的本质属性是思觉属性,也是人在概念上的内涵。马克思哲学把人界定为社会关系的总和,这个定义在思辨逻辑上明显陷入如物质与意识概念的界定一样的逻辑困境,用人与人类社会相互界定是不成立的。尽管人与人类社会是相互关联的,并且人类社会来源于人的关联,但用人类社会去界定人的概念显然是背离思辨逻辑的。人与人类社会并不是一起诞生的,在实体形态变迁中诞生的,那时的人类社会是分隔的,还不是一种实体形态。人类社会来源于人的关联,这是从实体组成的层面来解释人类社会的形成,并非从实体形态变迁的角度。另一方面,人与人类社会尽管都是实体,但它们的实体形态却存在着区别,人是一种典型的物理学意义上的实体形态,具有一个质量中心的有限的实体;而人类社会却是一种群实体形态,人的关联产生的极限质变让其具有独立属性,人类社会才具有实体形态。

人类社会是拥有思辨属性的群实体。群实体是一种在关联中极限质变形成独立属性的实体,其内部的组成形态具有松散的特征。比如一个蚂蚁群就是一种群实体形态,蚁后与其它蚂蚁是无法分开的,否则就必然走向死亡。比如一个生物系统就是一种群实体形态,动物离不开植物,否则同样必然走向死亡。分子形态是个体实体与群实体形态之间的界线,大分子形态更似一种群实体形态。生命形态从分子形态诞生的就是由于分子形态所具有的独特的的实体属性。群实体同样是一种实体,只是其具有一些独特的属性而已,但它同样是实体,具有实体的内涵与外延。群实体是相对于个体实体而言的,个体实体是我们通常最容易接触到的实体形态,也是我们最容易接受的实体形态,比如物理学中的物体,比如天文学中的天体等。个体实体是一种具有质量中心的有限的实体,我们就是个体实体的范畴。

个体实体形态与群实体形态是一对概念,是相对而言的。一些成双的相对的概念是彼此紧密关联的。我们在认识,所建立的一切知识体系都是人类社会建立的。判断个体实体与群实体所依据的属性有一点是明确的,所有的个体实体都是有限的,而群实体却有趋向无限延续的,尽管这种无限延续与无限属性存在区别,与宇宙的无限属性明显不同,但可以通过个体实体的有限极限连续形成。这种无限延续特征犹如几何学中的射线,通过有限线段的极限连接完成。群实体是个体实体在关联中极限质变形成独立属性的实体,通俗地理解,群实体中的个体受到了实体关联的强有力约束,这种约束就是群实体的独立属性。人与人类社会就是这样的,个体实体与群实体的关联,尽管人类社会的实体形态是在变迁中逐渐形成的。群实体具有无限延续的潜在特征,并不是说每个群实体都会是无限延续的。一个蚁群是可以死掉的。在群实体中,我们可以更清楚实体的形态。

群实体的外延是清楚的,比如蚁群,比如人类社会,比如生物圈;群实体中的个体实体受到群实体相对独立属性的约束。群实体的相对属性表现为它与实体之间的关联,包括与组成它的个体实体,以及外界实体的关联而它的独立属性表现为对组成它的个体实体的约束,以及对外界实体的约束。从我们个人的认识主体出发,我们判断人类社会与我们个人是不同的,这种不同是如此之大,让我们确信它与我们个人是本质不同的,它具有新的属性;而这种新的属性就来源于我们个人的关联之中。人类社会的一个特征是具有无限延续的潜在特征,而我们个人是无法具有的。

人类社会是一种实体形态,我们的思觉属性让我们个人之间的关联产生了极限质变,思觉属性突破了感觉属性的局限,可以在人的关联中获得一种传递。这种传递把人的关联聚合成了一个整体。我们的感觉是难以传递的,其它生物物种的感觉属性也是难以传递的,尽管我们惊叹一些聪明的动物通人性,似乎能感知到别的个体的痛苦与喜乐,然而这是一种非常有限的传递。我们的手被门夹了,我们感到非常痛,这种痛是难以传递的;人类社会的传递都是依靠思觉属性完成的。我们的手被门夹了,很痛;我们的思觉尽管没有感觉的真切体验,但感知到了整个现象,并可以把这个现象传递出去。当另外一个人的手被门夹了,我们都知道那很痛。正是由于思觉的这种属性让人之间的关联发生极限质变,融入了人类社会之中,使得人类社会形成实体形态。尽管一个蚁群也是一个群实体形态,但它与人类社会是不同的,蚂蚁的分工是生理形态的,蚁后具有独特的生理形态,这使得一个蚁群在形态上呈现出等级特征,一个猴群也是如此。但人类社会则不同,尽管人之间也存在着生理形态上的差异,但这种差异不是本质的不同,这正是实体形态发展的必然结果。思觉属性在人类社会中的传递就形成了思辨属性,因此,人类社会具有思辨属性。

如果我们追溯思觉属性是如何传递的?尽管思觉属性囿于人脑形态中,但思觉属性通过创造抽象符号完成传递。另外,如果我们追溯到思觉属性的原始来源,我们同样可以获得一个完满的来源解释。我们在宇宙的原始形态假说中获得所有的存在体其原始本质都是时空场形态,所有的属性形态也同样可以归于时空场形态的原始属性形态,人的思觉属性同样如此。思觉属性对汇聚的感觉信息就是通过一种时空场形态完成的,现代的计算机也是通过类似的存在体形态来完成信息存储与逻辑计算的。大脑形态就是以一种特有的类似电磁波形态进行思辨逻辑记忆和判断的,或者说工作的。我们现今尽管远没有弄清人的大脑的诸多东西,但我们就已经获得的知识可以肯定大脑的一些工作方式。比如,大脑是通过神经传输信息的。因此,大脑的工作是极限封闭的,但这种极限封闭正体现出思觉属性的独立属性,并非与外界隔绝的,它通过与感觉的关联而具有开放特征。尽管大脑的形态是极限封闭的,但却在这种极限封闭中与外界保持开放,这是一种极度的优越,犹如在一个闹市中的僻静处。思觉属性的传递可以从同质规律中获得足够的支持,也可以从时空场理论中获得有力解释。思觉属性尽管是最表象的属性形态,但它依然在原始本质上是时空场形态,因此在关联中与整个宇宙相通。传递当然可以。感觉属性之所以难以传递,是因为受到独立属性的强有力约束,内敛无法传递,开放可以传递。尽管思觉属性同样会受到其独立属性的约束,但却在感觉属性的极限关联中产生与外界的开放特征。

人类社会的形态变迁来源与组成来源是不同的,我们需要区别这两种来源的不同内涵。形态变迁来源是人类社会形态的变迁形成,尤其是人类社会形态的极限质变;而组成来源却是人的关联。如果我们用纵横方向来理解,形态变迁来源是纵向的,时间轴的;组成来源是横向的,空间轴的。当然,这只是方便我们去理解人类社会形态的形态变迁来源与组成来源。人类社会的形态变迁来源可以追溯到猿人,常常是人类学的研究范畴;人类社会的形态组成来源必然从人的关联谈起,常常是社会学的研究范畴。人的关联的外延只有两个部分,个人和社会组织。因此,人类社会是由人和社会组织组成的,而并非只有人组成的;当然,个人是人类社会的形态组成的基础部分。我们也因此把人的平等与尊重界定为人类社会的根本原则。社会组织同样是人组成的,只不过不是一个人可以组成的,社会组织必然是两个人以上的社会组成单位。我们通常把家庭看作社会的组成单位,其实就是这个意思。人类社会固然要着重社会组织,但个人依然是人类社会的基础部分,根本部分;因此,儒家学说强调社会组织是一种舍本求末,完全是一种思辨逻辑错误。尽管人不是生活在孤岛上,人是彼此关联的,但人拥有显著的独立属性,这种关联不可能抹杀掉人的独立属性。人是实体形态,相对独立属性是其属性统称,如果没有独立属性,人还能是人吗?

强调集体观念固然可以,但集体观念必须建立在个体观念的思辨逻辑之上,如果集体观念与个体观念产生冲突,那么必然以个体观念为主;思辨逻辑基础不就是这样的内涵吗?如果否定了个体观念,那么集体观念又怎么立足呢?事实上,集体观念无疑就是社会组织的一种影观念,对应社会组织存在体。那么社会组织与人的关联就是所谓集体与个体的关系的对应,人与社会组织的关联是以人为主体的,社会组织是一种现象。没有社会组织凌驾于人之上的逻辑基础,社会组织不是实体形态,只是人的关联产生的现象,一种存在体。在生物学中,种群的繁衍似乎凌驾于个体之上,但这是一种伪命题,只有人类社会才有这样的思辨逻辑,其它生物种群完全取决于生理形态的自发属性,绝不会有人类的思觉判断。所有强调为所谓的集体牺牲完全是一种愚蠢的欺骗,一种虚拟的错误引导,既残酷,丑陋,又蠢笨。人的本质趋向与人类社会的本质趋向是一致的,所以没有什么为人类社会而牺牲的情况存在。所谓的个人牺牲是一种务实精神的产物,对既成事实的一种冲突。在哲学的求实精神中,这种冲突是不存在的

生物种群中确实有一些现象,为了种群繁衍而死亡的,这是生物种群生理形态的局限造成的,绝不会有所谓的自我牺牲只有人类社会才有在现实中的自我牺牲,是一种自觉的行为。但这是一种在务实精神引导下的,在求实精神中是不会有的。所谓在务实精神下的,通俗地说,就是历史变迁形成的社会形态扭曲,从而造成的社会悲剧。所有的悲剧都是在理性上不该发生的,如果是必然发生的,那就不成为悲剧。

人与人类社会都是实体形态,人类社会是人的关联,即人与社会组织构成的实体。如果我们给人与人类社会作一个完满的定义,我们可以这样给两者界定;人是拥有思觉属性的生命实体,人类社会是拥有思辨属性的生命群实体。人的概念的外延是一个个人,包括死去的,曾经生活着的一个个人人类社会的外延就是一个个趋向融合的各个阶段的人类社会。人类社会在融合之前不是实体形态,只是一种存在体,与社会组织一样。我们现今的人类社会已经是实体形态,只不过还远没有处于稳定的状态。人类社会的本质趋向必然符合一个必要条件,就是确保生活在其中的人幸福。人的平等与尊重是根本原则,它是确保人生活幸福的充分且必要条件,所谓的富裕只是它的衍生。贫穷不可能平等,也不可能相互尊重,贾谊早就知道仓廪实而知礼仪。贫穷的社会面临着巨大的自然威胁,怎么可能产生人的平等与尊重呢?但富裕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唯一需要的是幸福,富裕只是追求幸福路途上的衍生产物而已。笼中的金丝鸟陷入一种迷途,它是永远不会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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