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开始
就性格而言,我是一个传统的保守派,担心革命运动多半会被龌龊的阴谋家劫持来满足其私欲,而不是实现什么崇高理想。我也承认当今现状难以维系;循序渐进改革力度不足。当前所面临的挑战是:认同激进主义但又不失责任感。
就特朗普当选而言,一件事可我们可以给予正面肯定(借用第三任总统托马斯.杰佛逊形象),可将其视作“午夜火警”。如果美国公众尚存一丝理解力,特朗普当选总统将意味着一次性彻底消除他们指望白宫救赎的幻想。时至如今,我们应该对美国这个事实上的君主政体早已受够了。
进言之,美国公众在宾夕法尼亚大道尽头看到的应该是一个对卑鄙行径、贪污腐败、党派之间无效争斗零容忍的白宫。就埃佛里特.德克森(Everett Dirksen) 、林登.约翰逊(Lyndon Johnson)掌管参议院的日子而言,我们也不必多愁善感、进而去推定明奇.麦康奈尔(Mitch McConnel-赵小兰丈夫,译注)和查克.舒默(Chuck Schumer)除了代表进步还代表其他什么东西。如果国会继续像过去几年(或过去数周)那样卑鄙、不作为,其后果就是对特朗普现象及其裙带关系的生成因素放任自流。
因此,是时候对民主共和制值得拥有的治理方式再做一次探讨。从哪开始?还是借用兔子-安斯特朗(Rabbit Angstrom)提出的问题作为起点:做一个美国人的意义何在?
真正的进步改革派和原则性强的保守派对兔子的提问会有不同答案。我的回答基于这样一种信念:我们面对的问题更多属于定性问题而不是定量。除了所谓更多的财富、更多的自由、在全球领导力上的更多努力,这个时代呼唤的是差异化。在我看来,做美国人的意义在于打造一个可以使需求平衡的社会、一个与自然和其他人类和谐共处的社会,一个根植于认同普世价值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