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9年12月 严复在名词馆“馆事极繁重”;学部又以《国民必读》相托严复负责修订(《严复的一些史实》之一百八十九)

严孝潜 原创 | 2018-09-26 09:20 | 收藏 | 投票
1909年12月 严复在名词馆“馆事极繁重”;学部又以《国民必读》相托严复负责修订(《严复的一些史实》之一百八十九)
严孝潜
1909年12月
1909年12月1日(十月十九),严复今天去了学部。并到名词馆。收到英敛之来信。孙仲英来看望严复。在日记中严复还记有“付厨工,至十一月止。付马夫四两,又五元,至十月半止。得惠(何纫兰)十三信,编二号,快。”(《严复集》第五册第1499页)
 
1909年12月2日(十月二十),严复今天“寄菊生信。寄日本胡惟德谢缄。付马夫京足二十两。付姨太十元。”(《严复集》第五册第1499页)
今天严复还给夫人朱明丽写信。
严复在给朱明丽的信中讲:“接十月初八日信,并所托新铭船带的东西一一收到。大小姐想己动身,临行曾否言明何时可以到沪?我咳嗽近已见差,夜间睡觉不过五六点钟光景,早起尚须出两三遍滑恭,直到下午方能办事。老年人想难即好,只得挨将下去,若是遇着天气作变,或是节气、两腿筋跳尤甚。
到京已来,除却名词馆公事,亦无甚事体,所有调聘人员李质斋己是不来,孙香海则忽言来,忽又言不来,只好听之。好是此间已招集八九人,将就办理下去,看明年再说。沪寓小女儿想都安好?汝车子经车行包办后,当清省多多矣。大小姐之车及镜秋之车,归后系交何人料理?信来告我。约翰近日读书何如?先生来馆一年只八个月零须,不要荒废才好。家中无事,关门早睡,即外家亲属,除女眷暨汝爸爸与两弟外,均不要接见,千万。余无多属。” (《严复集》第三册第753页)
 
1909年12月3日(十月二十一),今天“洋人送粉青马来。”严复去了丞参堂。严复今天还看了图书公司所编国文教科书,认为“纰谬百出。”收到惠照信。又去了五城学堂。(《严复集》第五册第1499页)
 
1909年12月4日(十月二十二),今天“洋人韩布林送黑马来。”严复去学部。收得三儿严琥、长女严瑸、二女严璆来信,始知外甥女何纫兰(惠)在十五日已离上海回闽。收到柯大夫信。收到“江大荣缄。七、八、九薪交银行。”收到宝威老德记送来的药。严复又去了五城学堂。(《严复集》第五册第1499页)
 
1909年12月5日(十月二十三),严复今天回拜了张燕谋。杰士送海蛎来。付黑马330元,并旧马作一百元。阅看《教育心理》一书。(《严复集》第五册第1499页)
 
1909年12月6日(十月二十四),伍钟荠(字叔葆)来访严复。严复今天去了学部。并到名词馆。(《严复集》第五册第1499页)
 
1909年12月7日(十月二十五),王子翔来访严复。收到大儿子严璩的信。严复还到名词馆。严复在日记中还记有“京师始得雪。”(《严复集》第五册第1499页)
 
1909年12月8日(十月二十六),严复今天给何纫兰寄月字信。去了名词馆。还到了骏利马车行。给大儿子严璩回信。(《严复集》第五册第1499页)
 
1909年12月9日(十月二十七),严复今天收到何纫兰寄来的毧袜一双。还“得申廿五快信。”严复去了学部。并到名词馆。今天严复还给夫人朱明丽写了信,并寄三百六十元家用。(《严复集》第五册第1500页)
严复在给朱明丽的信中讲:“本日接到廿二快信一封,读悉一切。新铭所带物件,前数日业已照收。京中于廿四日始见雪,北风甚大,天气渐寒,幸体气尚当得住,咳喘泄泻刻己日瘥,夜间大约十一、二点上床,睡到五、六点便须醒起,要睡到七、八点甚难,又睡时须人槌腿,一如在申,不然难以成睡。但大段尚强健,可无须悬挂。兹寄去支条二纸:其一五十余元,可交老德记清赈;其一系家用、房租并马车费,统共三百六十元,到请夏粹方往支,分别应用。老三与香严、华严均有信来,阅之甚喜,难得小孩子肯写信,就此慢慢学去,自然会写。即汝之信,近亦写得比前爽达,无格格不吐之病,只要话说得出,便是好书札也。
胡惟德信事,系我错怪,因其弟仲巽来寓告云:有一缄一电寄交沪寓,我云并未接到,后电又经汝先寄,前来信久未到,而汝信中又言胡欲与碧城结婚之事,所以疑汝先行拆看,信又不寄前来,至于信局延阁种种,吾不知也。此事早作罢论,据胡老二言,乃其兄己与一美国女学生定亲,不知信否?碧城虽经母姊相劝,然亦无意,但闻近在天津害病颇重。其二姊眉生曾来寓告我,并求我为碧城谋出洋。北洋现已换人,不知做得到否?吾之六成薪水如何,须俟见陈小石方知能照旧否?
馆事极繁重,刻须日日到部到馆,既受责任,不能不认真做去耳。绒袜一双,亦于本午接到。大小姐回闽后,想有信到申也。极想年假一回,但不知走得开否?届时再行通知。姨太在此平安,约翰及姊妹所要玩意,我未尝忘,得空当即买寄。此间合寓安好。” (《严复集》第三册第754页)
严复从10月至12月在北京的这三个多月中,严复在给朱夫人的信中,多次提及江姨太的情况。如在11月4日的信中就提到“江姨太伏伺异常勤慎,然而亦劳苦矣。”11月8日的信提到“姨太伺候小心足矣。”11月16的信提到“姨太在此甚佳。”12月9日的信提到“姨太在此平安。”表明在这段时间中,严复对江姨太是十分滿意和感激的。
 
1909年12月10日(十月二十八),严复今天给云南高等学堂庄敬于复信。(《严复集》第五册第1500页)
 
1909年12月11日(十月二十九),严复今天到名词馆。到学部。并赴观音寺洗浴。遇见了陈杰士。(《严复集》第五册第1500页)
 
1909年12月12日(十月三十),曾任天津帝国陆军医学堂副监督、外务部医官、中华医学会会长的国际著名防疫和卫生事业专家伍连德来拜访严复。严复在日记中记有:伍连德“系与林文庆(时在新加坡从事医务和教育活动,后曾任厦门大学校长。)同门,皆黄乃裳(曾参加清末潮州黄冈起义和福建光复工作)婿。”今天来访严复的还有邢部主事王书衡、京师译学馆提调白振民、学部司员伍崇学、学部员外郎胡玉缙。今天严复还“评《国民必读》。”(《严复集》第五册第1500页)
 
1909年12月13日(十一月初一),严复今天去拜访陈少石、端方、载泽皆不遇。收到惠(何纫兰)十九信。收到严璩廿二信。在日记中严复还记有“写盈字(信给何纫兰),托李。得沪十四缄。寄汇丰31.65两。”(《严复集》第五册第1500页)
 
1909年12月14日(十一月初二),姚仲实持姚叔节信来拜会严复。陈杰士、常伯琦来访。严复今天还到名词馆。到学剖,见到严修。(《严复集》第五册第1500页)
 
1909年12月15日(十一月初三),严复今天到名词馆。寄上海家信,付三儿子严琥兄弟用50元。给大女儿瑸、二女儿璆写信。(《严复集》第五册第1500页)
严复在寄给时在上海的朱明丽夫人的家信中讲道:“十月廿七寄回一信并家用三百六十元,想己收到。但寄时忘却琥儿兄妹处用款,嗣据吴嬷信与姨太中言,要与香严做皮袄一件,需价廿元左右,兹特一并寄去,计支条五十元一纸,此条人皆可支,不必转托。到望照给。华严、约翰、眉男想皆可爱。吾于年假甚想回申一行,但不知学部公事走得开否?名词编订,堂官甚盼早日成功也。
京中甚寒,幸身体尚佳,咳喘泄泻尚有些须,但有差耳。” (《严复集》第三册第755页)
 
1909年12月16日(十一月初四),严复今天到名词馆。还往南城拜访顺天府尹钱斡臣、曹东寅。收到家井来信,交京平五百两与麦加利银行。(《严复集》第五册第1500页)
 
1909年12月17日(十一月初五),严复今天到名词馆。又去学部见到严修、宝熙两待郎,言《国民必读》事。收到张元济(菊生)寄给的地图。(《严复集》第五册第1500页)
 
1909年12月18日(十一月初六),严复到名词馆。又去了五城学堂。写信给上海,投保火险622.1两。复李郁斋信。给张元济写信。又给侄儿严伯鋆写了信。(《严复集》第五册第1501页)
严复在给严伯的信中讲:“得九月十七日檀香山所发缄,读悉一是吾侄此时想己安抵博司敦。西历已届年终,此时当无入学之事;现寓居何所,作何予备,皆所欲闻,信来祈详告。侄临行时曾言,到美之后发愿欲学铁路工程,此自佳事。但后信又云,学铁路工程者,卒业后须行留美实地练习一两年,吾侄家计事亟,又汝父年纪渐高,体气不至矍铄,颇以为难。所言甚是。故吾意不如仍习医药,盖西医一科,欧美进步奇猛,为国民计,须得多数人勤治此科,一也;又医学所关于教育,法政甚大,刻吾国人亦渐知之,十余年以往,必大看重此学,二也;三则我家累世为医,积德累功由来日久,今日子孙仰席余荫,未必不由此故,吾意颇欲不坠先人之绪,三也。以斯之故,甚愿吾侄学医。至于照应已身与一切亲爱之人,所不论矣。铁路一事,其业颇劳苦,颇有身力乃可任之。吾所见如此,实与伯玉意思不同;姑言之,以备侄自择可耳。学问须择所好,不必勉强也。
吾自到京之后,身力尚可支撑。编订名词,业已开馆;分纂有八九人,伯琦、幼固皆在内,周序咸仍充庶务,事体颇称顺手。现年内欲令对照表先成,不知做得到否?伯玉信来云:己搬往仓前山美领事隔壁,清理财政稍有端绪,但地方官终怀猜忌,凡是不易著手耳。新太太还住上海旧宅。吾年终颇想回沪一行,明年开印仍行来京。所云学业、品行手凭一事,今即写去,不知可用与否?吾侄万里之外,以身为本,起居、饮食,自行珍重。余不多属。” (《严复集》第三册第827页)
 
1909年12月19日(十一月初七),严复今天阅看陈曾寿、潘涛荫所编《国民必读》。在日记中还记有“五钟请客。”(《严复集》第五册第1501页)
 
1909年12月20日(十一月初八),严复今天到名词馆。(《严复集》第五册第1501页)
 
1909年12月21日(十一月初九),学部严修、宝熙两待郎以《国民必读》相托严复负责修订。(《严复集》第五册第1501页)
从此,这套多卷本教科书占用了严复的很多时间,无论是在寓所,还是在名词馆,严复常常手拿一本《国民必读》,边看边改。
 
1909年12月22日(十一月初十),今天严复寄郁斋信。寄沪寓信。曹东寅请饭。还到名词馆。到学部。到琉璃厂。(《严复集》第五册第1501页)
今是是冬至,又是夫人朱明丽生日,严复特写一封信给朱明丽。
在给朱明丽的信中讲:“本日是卿生日,又系冬至,故特拨冗作缄相寄。日来上海都无信到,殊深悬挂,想家中人口平安,儿女可爱,月初所寄三百六十元,并续寄五十元,想都安妥收到矣。
本年京中多风少雪,而天气却不甚寒,且所住房间甚小,故未安放洋炉,但用本地煤炉及所带之煤油炉,已够暖了。吾体气尚佳,但部中事忙,日日须行到馆,所好住宅离部不远,中午一点钟可以回寓吃饭,饭后乃再去也。晚饭以后,每即思睡,天未明便醒,颇以为苦。又临睡时两膝尚是发酸,有时作跳,须人槌拍乃能安睡。咳喘泄泻尚有些须,但不碍事,汝可免挂。
孙仲英送我一马,粉青色,三百余元,我又自买一马,元色。值四百余元,但一马车所费如此,一月养车须三十余两也。居家有暇常写信来,吾年假甚欲回申一看汝也。此问合家安好 余再续言。
姨太甚盼老三写信,可而告之” (《严复集》第三册第756页)
 
1909年12月23日(十一月十一),严复今天到名词馆。到学部。寄天津麦加利银行十一月领状(收条)。(《严复集》第五册第1501页)
 
1909年12月24日(十一月十二),严复今天出席会议,讨论《国民必读》事。收到张元济的信。(《严复集》第五册第1501页)
 
1909年12月25日(十一月十三),严复今天到名词馆。收到夫人朱明丽的信。收到王少泉的信,言哲学会的事情。(《严复集》第五册第1501页)
 
1909年12月27日(十一月十五),严复今天到名词馆,整理《国民必读》。在日记中还记有“请丞、参。”收到孙香海信,领十月薪水,交麦加利银行。复孙香海信。复王少泉信。收到大儿子严璩信。收到上海家中夫人朱明丽的信,360两已到。(《严复集》第五册第1501页)
今天严复还写信给朱明丽。
在给朱明丽的信中讲:“得初六及冬至日信,诵悉一是。知所寄十一月用费业已收到,其琥儿兄弟处用款,后二续寄五十元去,想已到矣。书系两起,须往取之。前次带沪之西洋参,非在京买得,乃鼎铭所送,姨太说细宝必食此物,故听其寄归。我不知毛头亦食此物,今果食之,可向其分用,个个都是我儿女,妇人浅度量,必分彼此,此最不道德讨厌之事,汝为太太,切须做出榜样,以公心示人,而后乃可责备别人也。至于姨太心性,我岂不知?意孤心傲,就劝他亦不受的。其对我尚然如此,他人可知。然亦汝从前于儿女中不善调处之故,致其有以籍口也。世间惟归女最难对付,人家有大小,有妯娌,有姑嫂,甚至婆媳,但凡相处,皆有难言,惟有打头者系贤淑大度之人,处处将私心争心与为已心除去,然后旁人见而服之,不致互相倾轧。然此甚难事耳。
我这儿日部事极忙,总而言之,凡他人不能做之事,皆须我做。刻要赶办清楚封印,好告假回沪也。” (《严复集》第三册第756页)
 
1909年12月28日(十一月十六),严复今天到名词馆。给上海朱夫人寄信。给在福州的何纫兰寄昃字信。荔虎来访严复。(《严复集》第五册第1501页)
 
1909年12月29日(十一月十七),严复到名词馆。这数日严复极思得到蕙纕(即何纫兰,也叫蕙娘,严复在日记中简称惠)的来信,然竟无有,严复心中“至以为苦。”(《严复集》第五册第1501页)
 
1909年12月30日(十一月十八),严复到名词馆。又去了学部。应王书衡、赵仲宜请,赴全蜀馆。(《严复集》第五册第1501页)
 
1909年12月31日(十一月十九),因本日大风。严复未去名词馆。族侄培南为其侄儿完娶,严复送礼五员。给张元济写信。在家改《国民必读》,严复感到“闷损已极。”(《严复集》第五册第1501页)
中午严复还给夫人朱明丽写了一封信。
在给朱明丽的信中讲:“得十四日快信,读悉一切,刻腹泻腿跳等症都比前好些,无庸挂念。药膏亦已减少,多吃反不舒服。金先生廿一日放学,江姨要带普贤、香严回去,当下吾已答应了他,但我月底回申,不见两孩,未免心中耿耿耳。
吕二姑太车款己取回来否?甚念,官契局事,汝可先将所领官契三纸,并钱四百二十文,叫人用我片子先行送还该局,余俟我回申时再与理论可也。阿胶两斤,回时总带汝。这两封信,却无甚别字,不用改正也。
新铭前趟系十六早开行,这趟由津开行,当在廿六、七。吾似廿四、五赴津候船,不知来得及否?余俟晤谈,兹不多赘。
外老三信请即转付。” (《严复集》第三册第757页)
 
对于朱明丽夫人,严复更是关心备至,在三个多月的时间中,写了13封信。朱夫人留在上海,要照料她自已生育的二女时年8岁,四子时年5岁,三女珑时年4岁,四女顼时年才1岁,同时还要照顾江姨太所生肓的三子琥时年已12岁,长女于时年10岁。
当时朱夫人在上海,还购置于一些黄包车,用做出租,严复在信中关心的询向“车务如何?不麻烦否?吾意此后不必过于贪得,多行添车,恐他日成本既多,难于结束也。”朱夫人来信抱怨车务麻烦,严复回信说“车务麻烦,可想而知。世间求财,皆系如此,所以人要节俭,但万万不可贪私不公,惹人怨谤,则所失更大也。”当朱夫人告知车子包与车行,严复又回信说“ 车子包与车行甚好,利少不烦,亦一妙也。”“ 汝车子经车行包办后,当清省多多矣”。
严复写给朱夫人的信,字写的都非常恭正,对於朱夫人的信,严复每封都给以批改,字写的好,严复还给予跨奖,如在10月27日的信中,严复写道“汝前寄八月十九、廿七两封,我都接到,实是喜欢,看汝小楷,亦写得不俗,比前有进,足见用功有効。但信中尚多别字,须小心耳。12月9日的信,还指出“即汝之信,近亦写得比前爽达,无格格不吐之病,只要话说得出,便是好书札也。”在12月31日的信中,则说“这两封信,却无甚别字,不用改正也。
有一次萨镇冰送给严复一包西洋参,江姨太对严复说长女细宝需要吃此物,就托人将它寄回上海,给香严吃。朱夫人得知后,写信给严复责怪他对儿女不公,说二女毛头也需要吃此物。严复写信给朱夫人规勤她说:“前次带沪之西洋参,非在京买得,乃鼎铭所送,姨太说细宝必食此物,故听其寄归。我不知毛头亦食此物,今果食之,可向其分用,个个都是我儿女,妇人浅度量,必分彼此,此最不道德讨厌之事,汝为太太,切须做出榜样,以公心示人,而后乃可责备别人也。至于姨太心性,我岂不知?意孤心傲,就劝他亦不受的。其对我尚然如此,他人可知。然亦汝从前于儿女中不善调处之故,致其有以籍口也。世间惟归女最难对付,人家有大小,有妯娌,有姑嫂,甚至婆媳,但凡相处,皆有难言,惟有打头者系贤淑大度之人,处处将私心争心与为已心除去,然后旁人见而服之,不致互相倾轧。然此甚难事耳。”劝朱夫人对两房儿女,不要必分彼此,切须做出榜样,以公心示人。在9月份刚到北京时,因江姨太倍同严复来京,照料严复的身体,严复就特意写信给朱夫人要求她对“普贤、细宝兄妹望汝平心照应,切切。”
严复也非常关心子女的教育和身体,在给朱夫人的信中,经常提及到他们。早在1906年,时三子严琥己9岁,严复就聘请金子善任塾师,在上海家中教儿女读书。周六周日也不放假,以期儿子多读点书。这次到京后,就写信给朱夫人叫她“嘱儿女辈千万勤学,不可自误。”几乎在每封信中都提有“小儿女想都安好。”“小儿女辈平善向学。”“普贤、约翰两子及香严、华严两女读书勤惰。”“诸儿女可爱。”“华严姊弟在念。”“儿女在念。”“沪寓小儿女想都安好?”约翰近日读书如何?先生来馆一年只八个月零须,不要荒废才好。”“华严、约翰、眉男想皆可爱。”等等。在收到儿女的信時,严复非常的欢喜,写信给朱夫人讲“老三与香严、华严均有信来,阅之甚喜,难得小孩子肯写信,就此慢慢学去,自然会写。”对儿女的来信,严复都会回信,在严复的日记中记有“寄琥儿信”、“寄琥信”、“寄琥儿信一封”、“予、璆信”等。当时,大儿子严璩年40岁,已是福建度支正监理官,家中岁数最大的是三儿严琥也已12岁,为了今后的发展前途,这年11月严复还为严琥捐了个“同州衔,加六级,请三品封,用公砝267两,交五城学堂。”
严复在1909年底,极想年假一回上海,但未成行。
   
1909年间
    1909年间,严复撰写发表的文章有:
 泰晤士《万国通史》序(《严复集》第二册第268页)
         媿室先生小象赞》(《严复集》第二册第271页)
 《祭媿室先生文(《严复集》第二册第272页)
             《態生季廉传》(《严复集》第二册第273页)
 
1909年间,严复作的评点有:
             麾山寺碑》题跋(《严复集》补编第98页)
 
 1909年间,严复翻译出版的著作有:
         《名学浅说》(由商务印书馆出版)
    
    1909年间,严复撰写的翻译按语有:
          《名学浅说》按语(《严复集》第四.册第1054页)
 
 

 

个人简介
1938年出生于福州阳岐,1960年毕业于西安交通大学,任长安大学助教,1962年调至天津轻工业设计院任技术员,1969年到天津市饮料厂任技术员、工程师、高级工程师、副厂长,1987年后历任我国和美国可口可乐公司合资的天津津美饮料…
每日关注 更多
严孝潜 的日志归档
[查看更多]
赞助商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