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牛郎,欲望都市的怪胎

李乙农 转载自 新闻旧闻 | 2019-01-09 17:59 | 收藏 | 投票

 

 

导读陪这些小姐过夜既开心,也难受。开心的是一般做小姐的都有几分姿色,不用象服侍那些阔太太那样恶心。难受的是这些小姐都有点变态,可能是她们在别的男人身上受的委屈都要一个劲儿发泄在我们身上,总是变着法子折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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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热的一天,Z山市三个富婆约了一个相熟的鸭子到城东某宾馆开房。六小时后,那个鸭子被人从房间抬出来,送到医院抢救了半小时就断气了。后来警方来勘测现场,发现房间凌乱,床上还散落些春药,还在床底下发现有用过的含男性精液避孕套12个。法医在解剖尸体时发现死者外生殖器有严重挫伤,胸口有不同程度的被撕咬抓挠的伤痕。当地有关部门已立案侦察。涉案的三个富婆年龄分别是35、45、48岁,其中一个还是当地有名的民营企业家。

 

死者生前绰号“小虎”,曾当过田径运动员,多年从事男色卖淫活动,在当地鸭届小有名气,很多行内的人说他这次不幸应为太急着赚钱所致。

 

这个事件在网上发布后,不少网友跟帖发布类似消息。

 

Q州,一个大学生被3个富婆奸毙在宾馆。3个富婆中居然有2个是姑嫂。

 

也是在Q州,某著名膨化食品企业老总的老婆单挑H南籍小鸭,小鸭挤出最后一滴精华后一命呜呼,隔天一早富婆飞往米国。

 

……

 

意大利《妇女时报》曾这样慨叹:娼妓是世界上一种最古老的职业,除非到了世界末日,否则是禁不绝的。

 

下面内容摘自一篇比较专业的报告。

 

按照市场供求规律,先有需求才有供给。因为有X港一批富佬、富婆的消费需求,才大大刺激起S圳娱乐、酒店业女性、男性服务业的兴盛,各大酒店、娱乐场所都实施鸡鸭双套服务。部分港人在S圳包二奶、玩小姐之后,大批富婆也纷纷效仿,包二爷、玩鸭子。

 

S圳鸭子的年龄都在20岁左右,文化程度多为高中、中专。

 

鸭子俗名为男妓,正名为男公关。鸭业隐秘地兴起,成为S圳这座欲望之城除“二奶”之外的另一道风景。

 

在采访中得知,大型酒店平均每晚接待的香港富婆不下70位。富婆爱在有鸭的酒店开生日派对。富婆与富佬的消费形态不同在于:富佬若是群伙玩乐,东道主一般将所有包下的小姐费用一起买单;富婆东道主只付全部的酒水钱,各人玩鸭各自买单,别人替付犯忌。

 

年龄还不到20岁的L在J伯爵夜总会,嗲嗲让他出台接待一个50多岁的胖女人。紧张、羞涩、不知所措。女人开始抚摸他、脱去他的衣服,可是他一下子怎么也想不起嗲嗲的指教,不知以什么方式来迎合她。她怎么样地摆弄也得不到满足,于是她骑在了他身上,他感到真难受呵,当时嘴唇都咬出了血,他不断告诫自己:一会儿就好了,再坚持2分钟,再坚持2分钟。可是,漫漫长夜,这一晚他好象过了十年。女的要求他亲吻她,要从上吻到下,他迟缓地、被动地挪动着嘴唇,只觉得胸中翻江倒海,赶忙跑到卫生间吐了许久。就是这样,女人仍然要求继续刚才的亲吻。他说他想离开,他不要这个单了,可女人大怒:如果不继续,就让嗲嗲炒他鱿鱼。他不敢,初到深圳的他实在害怕丢了饭碗。就这样在女人的各种花招中,他感到自己被强奸了整整一晚。这一次,他挣2500元。可是他的腰酸了一个星期。

 

L说在S圳都是女人强奸男人。富婆们有时会把他们绑在床上,用牛奶、果汁倒在他们身上玩;有的喜欢整晚吹萧,直玩到他们红肿疼痛难忍。20岁出头的青年,每天要靠鹿鞭、虎鞭来维持性能力。他们中有些人其实发育还不完整,但有的一晚上要做9次以上。寻乐的女人年龄多在40岁以上,欲望很强,又很寂寞,要求很高。如果不能满足她们的需求,就会失去客人。

 

事实上,做鸭的人比做鸡的人要少得多,可鸭市场却越来越大,所以,有些时候他们要跑场子,特别是一些名鸭,点的人太多。真可谓是一次次将自己掏空。

 

“卖,就是我给你钱,要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如果有鸭子违抗富婆的要求,便会遭到呵斥。有的时候两三个富婆会同时玩一个鸭子,那样就得调动浑身解数,来迎合她们的爱好和花样,一个都不能得罪,做得好一晚可以挣到1万元以上。

 

鸭子的工作寿命最多三年。无论从前多么身强力壮,只要干了这一行,不多久就会清瘦干瘪,因为付出太多。行内人一看都知道,谁干这一行。最多都只能干三年。三年后犹如年老色衰的女人,没有富婆会点你过夜,最多你只有陪陪喝酒的份。悲惨的是工作生命死亡了的鸭子根本找不到其它生财途径,有的回老家农村,手已无缚鸡之力,就算是找一个好姑娘结婚,也没有了过性生活的兴趣。甚至有的已丧失了生育能力。更可怕的是他们中至少50%的人得过性病,有的甚至得过几次。戴避孕套犹如穿著袜子洗脚。Y说:来玩的富婆多不喜欢套子,因为她们的年龄大多已不会生育,即使有怀孕的担心,她们也会事先吃药。她们是来找乐的,一晚上要玩许多花样,戴上套子几乎没法玩。鸭仔也不愿戴套子,因为它会影响能力的发挥。其实富婆倒是干净,性病蔓延是因为鸭子都是两面搞,富婆玩鸭子,鸭子再玩小姐。为一个又老又肥又丑的富婆服务之后,必须去找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姐玩玩,否则很难获得心理平衡。在靓小姐身上寻得满足的同时也染上了性病。

 

鸭子工作时从来都闭上双眼,因为如果看着眼前那丑陋而充满欲望的肉体,工作根本不可能进行,所以他们闭上双眼幻想是同一个年轻、漂亮、自己喜欢的女孩或是女明星亲热,只有在这样的幻想中才能把工作干好,所以有的时候宁愿吃一些K粉来蛊惑自己。

 

Y说,做鸭的可谓是来自五湖四海,大家都是浮萍一般,只有钱是真实的。大家搏命干只为多挣点,不仅要保证自己的高消费生活,还要寄钱回家,只要不断有钱寄回家,就可以证明自己在这个城市混得不错。

 

钱的诱惑太大了。S是从部队转业到S圳做保安的,每月只能挣一千多元。一天,队长问:“想不想挣大钱?”“当然想。”于是队长介绍他到火车站附近一家大酒楼。一个22岁的妈咪接待他,首先问他有无性经验,当他回答“有”后,妈咪便交代他带上避孕套、跟她上楼。

 

他接待了一个50多岁的T湾富婆。她在广西开厂,途经S圳回T湾,独自住在酒店耐不住寂寞,要求鸭子服务。这个女人看上去只有30岁,很和善,看到他摆不脱羞涩,便耐心教他怎么做,最后他获得3000元报酬。

 

回去后,保安队长问他怎么样,其实他内心很矛盾,因为他有一个感情很不错的女朋友,总觉得干这种事对不起她,可是一晚上能挣这么多钱,太诱惑人了。T湾富婆回广西时再路过S圳,又要点他,富婆这一次除了付费之外,还送了他一套名牌西装。从此后他在这一行里不能自拔,得到钱时满是欣喜,可面对女朋友,又充满内疚。

 

曾读过一个材料,说报纸上宣扬的服务是假的,酒店男公关通常是不轻易和女客发生性行为的,除非是真的很喜欢那个女客。轻易把性当成赚钱工具,你会没有质量,客人不会要你的。在这种地方守身如玉比随便把自己奉献出去,要好得多,因为“奇货可居”。性在这种地方,绝对不是一个用来直接换取金钱的交易工具,最多它只是一个捉住客人心的手段,当然不可否认的是,这个手段的背后,还是要获取更多的金钱,只是它绝对不是一项直接交易的商品。所以从技术层面来说,性这个东西在这个行业里,可以算是一个饵,它让客人有想吃的欲望,但是却可能永远都吃不到,这样才能显出它的珍贵,也就是让客人永远觉得有希望做进一步的交往,却又无法真的达到那个境界,这样她才会持续来消费。这种说法在某些比较“有层次”的场合、消费群体那里,肯定有道理的。

 

一般来说富婆包二爷比富佬包二奶更神秘,她们出门多会戴上墨镜,以恐别人看出她比他大得多。有一个哥们被一个很丰满的女人包了两年,他都不知道她姓名,她要来就给他一个电话,他提供服务,OK了,不要干涉她。

 

二爷与二奶一样都很寂寞,每月5万、8万把他们青春买断,一个月只来玩那么一、二次,二爷与二奶大把的时间是用来等电话,所以很多二爷和二奶一拍即合,互相慰藉。曾有一个哥们被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包下,为他买了一套30多万的房子,一年还给他60万。结果他趁女人不在时,到夜场玩,又碰上了另外一个富婆,结果他被更高的价格买走。

 

关于鸭业在某guo兴起的原因,社会学者、作家李乙隆说:“这是一个欲望泛滥、信仰缺失、道德沦丧的社会!几乎每个官员垮台后都会被揭出几个、十几个、几十个甚至上百个情妇。本来官员们道德水平的平均值应高于社会的平均水平,可官员们尚且如此,大众的道德水平可想而知。当然,不能拿道德来作为制du缺陷的挡箭牌。官员为什么能够玩女人?因为缺乏监督与制衡的权力,可以帮助官员及其情妇获取大量金钱。金钱才是官员玩弄女人的条件。官员的老婆与情妇为了寻求所谓心理平衡,往往会找男妓,因为找情人会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而找男妓则不会有这种麻烦。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哪怕是男娼,在大众心目中也比穷人强。整个社会几乎都以金钱作为衡量一个人价值的唯一标准:只要有钱,你就能获得‘尊重’;如果没有钱,你的人品、才华等于零。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男妓业不兴起才怪!”

 

 

下面内容摘自一个男妓写的文章。

 

我是一个男妓。粗俗的叫法是“鸭子”。高雅一点的称呼是“牛郎”。

 

白天我窝在零乱的出租屋里,晚上才上班。上班的地方是一个酒吧,老板取了个非常别致的名字,叫“国产情人酒吧”。老板通常都不在,只有他的堂兄在打理酒吧。听别人说,老板在这个地方非常搞得掂,黑白两道都摆得平。

 

他的堂兄我们叫他“牛哥”。这个家伙也是混黑道的,心狠手辣,外面的小弟很多,我们都有点怕他。

 

怕他归怕他,为了能够有客源,平时还得经常巴结他,特别是象我这样初出道的小蛋蛋,还没有固定的客人,平时只能让牛哥介绍一些富婆或寂寞的女人给我认识。

 

许多客人都愿意听牛哥的介绍。来这里消遣的客人大都是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大款或官员的老婆或者他们包养的小密,她们最怕的是惹上麻烦。只要是牛哥介绍的,她们都很放心。

 

想起不久前牛哥给我介绍的老女人,我就恶心得要呕吐。不是说她长的有多难看,而是那股骚劲儿实在让我招架不住。

 

听前辈说,快到更年期的女人对这玩意更加着迷,特别是一些既有钱又空虚的女人,甚至还有点变态。以前没有碰到过,那天碰到,算是真正开了眼。

 

那天刚到酒吧上班就遇到这个女人。女人很妖艳,模样在三十五岁到四十岁之间,穿着打扮很时髦,后来才知道已经四十好几了。她独自一个人在角落的沙发上坐着,前面放了瓶红酒,两眼不时东张西望,一幅如饥似渴的样子。

 

牛哥悄声问我:愿意陪她吗?我说,愿意。好几日都没有客人光顾我了,我要挣钱。牛哥邪邪地笑:她想包夜,你愿意吗?我问牛哥她出什么价钱。牛哥伸出一根手指。我说行。我在心里暗算。除去牛哥提去的四成,我还可以拿到六百。

 

在酒吧里上班是不拿工资的。主要的收入是陪客人喝酒拿小费,小费给多给少得看客人的脸色,没有一个确切的数字,一般是一百到二百。小费没有提成,有多少自己拿多少。只是不一定每个晚上都有客人。所以,要多挣钱,只有出去开房。

 

我没有问她名字。干我们这行的,嘴巴得乖巧,看见年纪大点的叫姐姐。姐姐姐姐叫个不停保证会让客人满意。最主要的一点不要去问客人是做什么生意的、在哪里上班什么的。

 

这个女人很特别,当我喊她姐姐的时候,她非要我叫她妈妈。我没有同意。她从垮包里抽出五张一百元的,问我叫不叫。看在钱的面子上,我违心地叫着她“妈妈”。

 

与一个跟自己母亲一样年纪的女人X爱,还要让我边X爱边不停地喊她“妈妈”,自己活得还是个人吗?

 

害怕开灯X爱,可偏偏这些客人都喜欢开着灯X爱。并且大部分客人都要让我沫浴好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任她们饥渴的目光将我全身抚摸个够。常常因为恶心,小弟经常会不争气地罢工。通常这个时候,客人就会长久地把玩它,希望它能够雄起来为她们做激烈运动。

 

有时候很羡慕那些鸡,把眼睛一闭,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糟蹋,几分钟就完事了。而我们不行,通常要搞得这些女人满足为止。女人四十如狼似虎,一个晚上都要好几次。很多时候,我都被她们搞得第二天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鸭会在鸡身上找平衡,鸡也会在鸭身上找平衡。小姐们把我们称为“小白脸”,偶尔会有小姐带我们去开房,我来的时间不长,已经碰到二次。

 

陪这些小姐过夜既开心,也难受。开心的是一般做小姐的都有几分姿色,不用象服侍那些阔太太那样恶心。难受的是这些小姐都有点变态,可能是她们在别的男人身上受的委屈都要一个劲儿发泄在我们身上,总是变着法子折磨我们。

 

好多前辈都喜欢用做牛郎的钱来嫖妓。他们把这称之为以毒攻毒,说什么难道有钱的女人可以糟蹋我们,我们就不可以用钱去糟蹋其他的女人吗?

 

那个让我边X爱边不停地喊她“妈妈”的老女人很喜欢我。说要把我包养起来,吃她的,住她的,每个月还给我一万块。条件是必须每天呆在她给我找的住所里不得出去半步,不许我碰其他女人。

 

好多前辈问我为什么没有答应她。我笑笑,没有回答。

 

 

下面内容摘自一位记者暗访鸭群实录:

 

H南某报资深女记者阿丽的指引下,我们首先来到H南某大厦KTV酒吧。酒吧门口挂着一块精巧的小木牌,上面赫然写着:“成功女士专享休闲地带,谢绝男士入内!”据送我们去的的士司机说,这里要到晚上才热闹,现在一般都较闲,如果找不到称心的靓仔,他可以帮我们再找一家,或者直接帮我们找一个过来,但要付 “介绍费”给他。

 

我们走到酒吧门口,一位高个小伙子迎了出来,躬身请阿丽进门,却把一双长臂横在我的面前,指了指那个小木牌,很有礼貌地说:“先生,对不起,这里是女士休闲场所,男士不能入内。”阿丽转过头来,一副大姐大派头:“谁说不能进,他是我的马仔!”小伙子飞快折身进去向老板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又跑到门口来笑眯眯地对我说:“先生,请进吧!”

 

看得出来,男侍应生都是经过了精心挑选的,年龄都在25岁左右,身高175以上。酒吧里面设了大包厢和小包厢,大包厢里面分成了几格,可以容纳多人同时活动。我们走了进去,看见里面已有两对男女,一对旁若无人地相拥着亲吻,一对紧挨着喝红酒,叽叽咕咕地说着情话。

 

男服务生很卑恭地送来了茶水,我们两人尽量装出主仆的样子,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一种悦耳的脆响之后,接吻的那一对放下了门帘,紧接着就有不堪入耳的声音传了出来。

 

按照事先的商量,我打开门招手叫服务生进来,对他说老板要找个靓仔。稍顷,一个二十多岁的高个男孩推门而进,或许是刚“出道”不久,男孩的脸上有几分腼腆,阿丽装作很老道的样子招手叫他进来,我于是“识趣”地退到了隔壁的小间里。

 

男孩说,这里晚上7时30分开始正式营业,现在他的同行们都在睡觉,有的租房在外面住还没有过来,如果现在带他出去的话,钟点钱可以打折。看来小男孩很想把这单生意做成。眼看到了晚饭时分,阿丽推说吃了晚饭再过来找他,男孩叮嘱她说,一定要在8点钟以前过来,不然,他可能会坐别人的台。

 

从酒吧出来,阳光暴烈。我却感觉浑身发冷,但我们还没有找到传言中的所谓“富太太俱乐部”,毕竟这种中档次的“女人专用酒吧”在H口并不少见。

 

H南的这一行业几乎是半公开的,分低、中、高档。从表面上看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那里的组织管理既松散又严格,每一个人只对自己的上线负责,男侍应生们平时不一定在酒店里呆着,但要绝对听从上线的通知,在指定的时间赶到指定的地点为客人服务,满足客人提出的一切要求。大酒店里管理严格,训练有素,收入也丰厚,但不管是男人入行还是女人入会,都十分严格。

 

几天后,我们坐在H口Z国城一楼的咖啡厅里,豪华之气袭人。一个身为“牛郎”的约访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氛围。他虽然穿着考究,却一脸倦意,两眼空洞。他姿势优雅地啜吸着咖啡,让人很难将他和那种职业联系起来。

 

“我以前在S圳做,之所以跑到H南来,是听朋友说H南这里有一个隐秘的组织,像搞传销上线发展下线一样,绝对保险,我就动心了,谁不想多赚点钱回去呢?后来我才知道我那个朋友是受人之托,暗中在全国各地为这一俱乐部物色‘优秀人才’。也可以说我是被他们作为‘人才’挖过来的。我现在有个女朋友,是小学老师,我想后天就带她回老家去结婚,要是她知道我是做这一行的就惨了,你千万不能暴露我的身份……”

 

记者问他,经历了那么多女人,你还会对女朋友有真情吗?他苦笑了一下说:“我现在才开始感觉到真正的爱情是多么可贵!但是我又离不开钱,离不开这种灯红酒绿的生活,人啊……”他的一声叹息,包含着几多复杂的内容!

 

“俱乐部里都有一些什么样的女人呢?”记者问道。

 

“反正不是一般的女人吧,多半是自己开了公司、生意做得很大的中年女人,有的是丈夫有了外遇的官太太,当然也有的是被大款包养的小姐……在我们眼里,是什么人并不重要,关键是要有钱。”他还说,还有一个很有名气的当红女歌星,但不常来,一来就成为焦点人物。

 

“女人怎么才能入会我不知道,但我们入行都是首先被人家看中了,他主动找你的,你自己找上门去是不行的,再好也不收你。”他说,进入俱乐部第一关是体检。体检除了医学角度的严格检查之外,更注重的是身体某些特殊器官的功能检查,对于某些部位有严格尺度。第二关是特训。第三关是礼仪训练。礼仪训练是难度较大的一关,因为加入这个俱乐部的基本上是高层次的女人,“牛郎”必须懂得一些应酬礼仪、商业常识、吹拉弹唱甚至文理知识。第四关是纪律学习,这里面有许多严密甚至是残酷的纪律,谁要是违犯了那是决不留情的。

 

“做我们这一行的,心里的伤比身体的伤更严重。”他说,“别看我们穿得好像很风光,其实跟一具躯壳差不多,走在街上心里空空的。这里究竟有多少女会员我们也搞不清楚,每次聚会都有四五十个女人,每次来都有很多新面孔。那些女人有的是成熟稳重的,有的却是变态的,几乎以虐待为乐。特别是在这个俱乐部里面,人的神经绷得紧紧的,生怕得罪客人,更担心一不小心犯了规。有些人只好偷偷地出去嫖娼以找回心理平衡。但那是很危险的,被上线发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因为嫖娼可能染病,一旦染病,不但会被清退,还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记者问他要是在俱乐部里染上了病怎么办?他说:“得淋病什么的是常事,这种病容易治。最怕的就是艾滋病,那些X港来的女人最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动作,容易让人得病。我的一个同行最近检查出了艾滋病,他的上线立马就把他转移走了,他这辈子算是玩完了,我一想起来就觉得害怕,决定尽快收手……”

 

这种组织确实存在,但要曝光却难,因为这种交易行为具有极大的私秘性。对于男妓现象,现在全国各大中城市都不同程度地存在,但像H口这种组织严密的“富太太俱乐部”还不多见。怎样制定打击措施,如何量刑,值得司法界关注,也值得社会学、伦理学家们研究和探讨。

 

 

下面内容摘自一个男妓写的文章。

 

我要说的这个圈子是也算属于服务行业吧,我们这些人被称为男公关、少爷等,用不好听的话说,就叫鸭子。

 

我喜欢夜生活,晚上跑到了本市最豪华的夜总会XX俱乐部。我找了楼面经理,在我塞了一包中华烟的情况下,他说:“你这样的条件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人!”随后,他带我去见了一个很帅气的男生,年纪不大,但是绝对属于比较有心计的人。他自我介绍说喊他小伟就行。小伟很看好我的条件,希望我做鸭!其实难怪,我以前是体育运动员,身高180,肌肉强壮,而且外表比较清秀,说实话做鸭对当时的我来说很愿意。随后他带我去了一个房。

 

房里坐着10多个帅气的高个男生,年纪都不大。看来这里是我们的休息室,我现在已经是他们的一员了。在发烟和自我介绍后,我用我很强的交际能力和他们混熟,后来小伟带我们去试房(就是进一个客人的房间等她们选择),整个队伍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下从走廊经过。其他房间不时传来客人、小姐、鸭子的笑声和歌声。我随着音乐的节奏,打着响指,摇头晃脑,我要消除我的紧张。来到333号房间,我一辈子记得的房间,也是我第一次将男人尊严出卖的地方。在里面,我们排成一排,象等待检阅的仪仗队。可惜检阅我们的不是某个领导,而是我们的上帝,我们的客人:富婆!我和这些女人相互打量,里面没一个好看的,全是老女人!

 

不知道小伟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向一个自己认识的女人极力推荐了我。在得到认可的情况下,我坐到她旁边,我轻轻将她搂在怀里。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熟练,看来我骨子里的堕落成就了今天的我。见到桌子上有我熟悉而又向往的XO,我疯狂地与我的客人对饮。一阵酒杯碰撞后,我们都醉了,她躺在我肩膀上说:“小弟,你以后叫我张姐吧!我喜欢你,你很有趣,等会可以陪我出去吗?”我没有回答,而是同她热烈接吻。我现在才发现我是这么虚伪。

 

在宾馆的房间里,我进入了这个可以做我阿姨的女人的身体,我在床上的激情是任何女人都喜欢的,她在我身体下面疯狂叫喊着。满足完她后,她又亲吻遍我身上每寸肌肤。一晚上,我们不停换着姿势,我需要尽力满足她,只有这样她才能多给我钱!

 

清早,我拿着5000块钱,像一部超负荷运转过后的机器,慢慢地走着。其实给客人提供性服务虽然钱多,但是身体绝对是吃不消的。这些客人很变态,会折磨你一晚。

 

晚上一到公司,我将500块台费和500块私人红包一起给了小伟。小伟嘿嘿一笑:“兄弟,就凭你懂规矩、会来事儿这点,我说你不红谁会红!”接着小伟给了我建议:其实这个圈子里光靠帅气是不够的,很多女人不是冲着你的帅来的,你要善于抓住女人的心理。

 

我听了小伟的教导,当然是一口答应,既然出来做,就要豁出去做,没有丝毫的顾虑。当晚,我无精力去应付要带我出台的女人,随便上了个台就匆匆回家睡觉了,准备第二天去购买跳艳舞的装备!

 

晚上我坐台的时候,小伟也在,在舞曲响起的时候,我给小伟递了个眼神,小伟马上拉住旁边的一个客人,估计是其中最有钱的一个老女人。小伟一阵娘娘腔:“姐,这个新来的小弟很会玩的,你们要不要看他跳脱衣舞啊,可骚了!”当然是换来了一阵欢呼。哎,这帮怨妇!开始了,我蹦上桌子,一个柔软度极高的劈叉,在场的女人们都傻了眼,随着音乐的加快,我终于亮出了我新买的丁字裤,人群哗然。

 

我最红的时候,很多客人点我坐台,几乎每天一二场脱衣舞。

 

我遇见小雨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那天晚上接到了一个熟客的电话,说是在翡翠有女人过生日,想叫我过去坐那个寿星的台。我随即打车赶了过去,在翡翠的洗手间里,我对着镜子把自己的头发整得油光水滑的,自我感觉良好地进了房。

 

在房里,那个熟客拉来一个已经喝得微醉的女人,高挑的身材,十分有女人味,看来这个女人就是今天晚上的寿星了。熟客给我们介绍后,我知道她叫小雨,在一家私人会所做经理。虽然都是夜总会里上班的,但是从她的外表、气质上看来,她不同于我们,属于有层次的女人。我微笑着给她敬酒,并祝她生日快乐。她很有礼貌地拉着我坐在沙发上,同我愉快地喝酒、交谈。

 

原来她今天是在朋友的劝说下才找鸭坐台的,她刚和男朋友分手一个月。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大概觉得把这些事情说给我这类人听应该没什么吧。我对她产生了好感。她虽然是我的客人,但是她好象把我当成朋友一样,喝酒不刁难我,谈天豪爽。我也向她诉说我的经历。

 

整晚上我就和她聊天,我没傻笑,我没跳舞,我没脱衣服。

 

小雨告诉我,和我聊天真的很开心,我很像个孩子!最后走的时候,小雨拿出500块钱递给我,我当时心里矛盾极了,拿吧,我怕小雨觉得我太现实,我和她的交情就是客人与鸭的交情,不拿吧,我是专门靠这个吃饭的。哎,突然有股力量在驱使我,我顺势推开她的手,嘴巴里咕哝了几句:“今天是你的生日,能来参加我已经很高兴了!我怎么能拿这个钱,我当你是朋友,你也当我是朋友好吗?” 小雨愣了一下,说:“我当你是朋友,这个钱你也拿着,你也不容易,都是靠夜总会吃饭的,1304884****是我的号码,你今天起床了打给我,我找你有事!” 但是我始终没拿钱,我记住号码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觉睡到中午。我想起来昨天小雨叫我打电话给她。我打了过去,原来她想让我陪她去买衣服。

 

小雨家什么都收拾得井井有条。

 

接下来的事情就跟电视剧一样,洗澡,上床……

 

后来的日子,我没有去上班,主要是陪小雨。

 

那天我实在是没钱了,我不习惯花女朋友的钱,我决定晚上去上班。

 

我精心地将自己打扮后,亲吻过小雨,走向大门……听见身后什么东西摔在地上,我回头一看,小雨将自己心爱的手机砸在地上。

 

“你和我在一起后还要去坐台,我很痛苦,你知道吗?难道和我在一起还需要你去挣钱?我养不起你吗?”

 

“对不起,我和你在一起需要的是感情,我没有花老婆钱的习惯,钱我自己会挣的。”

 

我话还没说完,小雨用最快的速度将大门反锁,而且蹲在门边。

 

当天晚上,我和小雨随都没有出去,我们就这样默默地在家里呆着,对视着。睡觉的时候,我们照样相拥而卧,但是我已经感觉我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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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简介
李乙隆:当过报刊编辑、记者、企业策划部经理等。教过小学语文、中学语文和历史。至2001年已在中国文联出版社等出版过四部著作,至2007年已在全国各地报刊发表过小说、散文、杂文、时评、诗歌共400多篇(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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