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论禅宗杨岐派一大核心传承与美国男女同厕问题

文武 原创 | 2021-01-24 15:05 | 收藏 | 投票

 

美国民主党倡行的男女同厕,近来招致不少议论,就连北大校友群等知识分子群体,也为此吵闹不休,有的长达一宿。

 

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中华民族早就解决了。古人一直是男女同厕啊!甚至中外皆然。在厕所问题上男女分别,是后来才有的现象。民主党的问题,其实只是一种复古。

 

在佛教传统之中,女身即是前世罪孽的明证,对于女性的歧视,较为明显。但禅宗杨岐派,却偏偏有过一个著名的女禅师。一提到美国的男女同厕,我就联想到这个女禅师说过的一句粗话:“立地放尿”。

 

《嘉泰普灯录卷.第十一》:“琅琊永起禅师法嗣一人:俞道婆:金陵人也。市油餈为业。常随众参问琅琊。以临济无位真人话示之。一日。闻丐者唱莲华乐云。不因柳毅传书信。何缘得到洞庭山。忽大悟。以餈盘投地。夫傍睨云。儞颠耶。婆掌曰。非汝境界。往见琅琊。琊望之。知其造诣。问。那个是无位真人。婆应声曰。有一无位人。六臂三头努力嗔。一擘华山分两路。万年流水不知春。由是声名蔼着。凡有僧至。则曰。儿。儿。僧拟议。即掩门。佛灯珣禅师往勘之。婆见。如前所问。珣云。爷在甚么处。婆转身拜露柱。珣即踏倒云。将谓有多少奇特。便出。婆曰。儿。儿。来。惜儞则个。珣竟不顾。安首座至。便问。甚处来。云。德山。曰。德山泰乃老婆儿子。云。婆是甚人儿子。曰。被上座一问。直得立地放尿。安休去。甞颂马祖不安因缘曰。日面月面。灵光闪电。虽然截断天下衲僧舌头。分明只道得一半。”

 

俞道婆这为禅师,是较为粗狂的,但相较于她的老祖师爷慈明,却还有些差距。

 

《嘉泰普灯录》:“郡之宜春人(续灯曰衡阳非)。族冷氏。少警敏。及冠。不事笔砚。系名征商课最。坐不职。乃宵遁入九峰。怳若旧游。眷不忍去。遂落发(续灯曰。依九峰勤禅师或道吾和尚)。每阅经。心融神会。能折节扣参老宿。慈明自南源徙道吾.石霜。师皆佐之。总院事。依之虽久。然未有省发。每咨参。明曰。库司事繁。且去。他日又问。明语如前。或谓曰。监寺异时儿孙遍天下去。何用忙为。有一老妪近寺而居。人莫之测。所谓慈明婆也。明乘间必至彼。一日。雨作。知明将往。师侦之小径。既见。遂搊住云。这老汉。今日须与我说。不说打你去。明曰。监寺知是般事便休。语未卒。师大悟。即于泥途拜之。起问。狭路相逢时如何。明曰。你且嚲避。我要去那里去。师归来日。具威仪。诣方丈礼谢。明呵曰。未在。一日。当参。粥罢。久之。不闻挝鼓。师问行者。今日当参。何不击鼓。云。和尚出未归。师径往婆处。见明执爨。婆煑粥。师曰。和尚今日当参。大众久待。何以不归。明曰。你下得一转语即归。下不得。各自东西。师以笠子盖头上行数步。明大喜。遂与同归。自是。明每山行。师辄瞰其出。虽晚。必击鼓集众。明遽还。怒曰。少丛林暮而陞座。何从得此规绳。师云。汾阳晚参也。何谓非规绳乎。今丛林三八念诵罢犹参者。此其原也。又一日。明陞堂。师出问云。幽鸟语喃喃。辞云入峰乱时如何。曰。我行荒草里。汝又入深村。云。官不容针。更借一问。明便喝。师云。好喝。明又喝。师亦喝。明连喝两喝。师礼拜。明曰。此事是箇人方能担荷。师拂袖便行。明移兴化。师辞归九峯。陆沈金谷。而萍宾道俗迎居杨岐。”

 

慈明从南源徙道吾(潭州浏阳道吾山),然后又从道吾徙石霜。方会也从南源徙道吾,然后又从道吾徙石霜。走到哪跟到哪,全力辅佐寺院之事。前后十余年。方会拜他为师,固然是一片诚心。慈明却一直对他爱理不理、不闻不问。每当他去参拜请教,都让他赶紧去干活。当然,这种所谓的参拜请教,其索求的,都是一种私授。公开的传授,应在寺院惯例之内。

 

有一次,慈明竟然回答他说:“监寺异时儿孙遍天下去,何用忙为?”——这可是超越时空而知悉未来的神通啊!却让方会火冒三丈!认为是对其个人重要性的侮辱性的无视和忽悠!

 

接下来,故事中出现了一个新人物。“有一老妪近寺而居。人莫之测。所谓慈明婆也。明乘间必至彼。”老妪是慈明的什么人?一种理解,老妪是慈明的母亲。学者徐文明,便持有这一看法。也就是说,慈明是个孝子。老母在家无人照管,弃老母于不顾,不仁不孝。接到寺院,有违佛家戒律。若这个和尚也接老母来寺院居住,那个和尚也接老母来寺院居住,寺院便不成其寺院。慈明只好让母亲近寺而居,但仍有些不妥,有失方丈威仪。于是,有空的时候,慈明便悄悄的去服侍看护老母。

 

我们再接下来看。

 

有一天,慈明刚刚外出,就下起了雨。方会料到他会赶去,就挡在小道上,一把扭住慈明:“你这老家伙,成天忽悠我,今天你说还是不说,不说我就打你!”慈明便告诉他:“监寺知是般事便休......”话还没说完,方会已大彻大悟,竟然在雨后的泥泞中向师傅跪拜起来。

 

“监寺知是般事便休......

 

——这话如何理解?

 

这就是临济宗的“随处做主,立处皆真”,是《五灯会元》二十二祖摩拏罗尊者临终偈:“心随万境转,转处实能幽。随流认得性,无喜复无忧。”也是方会所说的:“杨岐无旨的,栽田博饭吃。说梦老瞿昙,何处觅踪迹?”(《古尊宿语录.卷十九》)“山河大地,目前诸法,总在诸人脚跟下。”“上堂。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云。担头不负书。师云。心生种种法生。心灭种种法灭。拈起柱杖。卓一下云。大千世界百杂碎。捧钵盂向香积世界。吃饭去也。”“一切法皆是佛法。”(《杨岐方会和尚后录》)"立处即真,者里领会,当处发生,随处解脱"(《杨岐方会和尚语录》)示众云:“身心清净,诸境清净。诸境清净,身心清净。还知杨歧老人落处幺?河里失钱河里摝。”(《五灯会元.卷十九》)

 

佛家师恩,正如儒家母恩。既容此恩,何不容彼恩?

 

净土宗始祖慧远大师有言:“虽曰道殊,所归一也。”“苟会之有宗,则百家同致。”“忠孝之义气,表于经文。”就此公案而言,我们甚至也可以说:“苟会之有宗,则杨岐、净土同致。”如此,似乎老妪是慈明母亲的说法,也不无道理。

 

然而,这个故事却并未完结。慈明和方会,师徒之间,到底因此而产生了无法调和的思想冲突。

 

“一日。当参。粥罢。久之。不闻挝鼓。师问行者。今日当参。何不击鼓。云。和尚出未归。师径往婆处。见明执爨。婆煑粥。师曰。和尚今日当参。大众久待。何以不归。明曰。你下得一转语即归。下不得。各自东西。师以笠子盖头上行数步。明大喜。遂与同归。”

 

《文选•宋玉〈高唐赋〉序》:“昔者楚襄王与宋玉游于云梦之台,望高唐之观,其上独有云气……王问玉曰:‘此何气也?’玉对曰:‘所谓朝云者也。’王曰:‘何谓朝云?’玉曰:‘昔者先王尝游高唐,怠而昼寝,梦见一妇人曰:妾巫山之女也,为高唐之客,闻君游高唐,愿荐枕席。王因幸之。去而辞曰: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岨,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师以笠子盖头上行数步。”实为云雨、行雨之意!而会雨日于小径搊住,为阻挠行雨之意。只是,既言“老妪”,说明年老色衰,可知并无何等淫色之事。“师径往婆处。见明执爨。婆煑粥。”既言“煮粥”,说明亦不见生活之奢侈。这样一种讥刺之意,确实有些过了,其所指出的,仅仅是慈明触犯佛家戒律的性质。

 

“自是。明每山行。师辄瞰其出。虽晚。必击鼓集众。明遽还。怒曰。少丛林暮而陞座。何从得此规绳。师云。汾阳晚参也。何谓非规绳乎。”

 

若老妪是当时年届五十的慈明的母亲,方会何必如此为难、讥刺?

 

婆,在方言中,就是老婆的意思!

 

且看《林间录.卷二》:“慈明老人性豪逸,忽绳墨,凡圣莫测。”

 

“起问。狭路相逢时如何。明曰。你且嚲避。我要去那里去。”行自心所是,这就是慈明!

所谓狭路相逢,示意二人之间,已经产生了严重的思想冲突!慈明的思想和言行,已经在方会的脑子里面,制造了一个无法自我调和的矛盾!让他看不到禅林和人生的希望!而说到底,这却不仅仅是认识的深远度,还有着勇气和承担的问题!说到底,方会不如慈明!方会仅仅是慈明的精神传承者,却非完全的实践者!

 

11世纪时,女子的试婚年龄是14岁到20岁,男子是16岁到30岁。在更小的年龄婚嫁也是被许可的,年长而不婚被认为是不幸的。”(李文锋译《哈佛中国史.儒家统治的时代:宋的转型》137页)慈明54岁入灭,22岁受戒。受戒前应已娶妻。古时妇女从一而终,丈夫哪怕出家而去,也只得留守照顾夫家婆婆。

 

封建时代,如男子弃妻去,当日所弃之妻孤老之时,又将何以为生?当日慈明弃妻弃母而去,老母又是何人服侍?老妪当日成就了慈明的精神追求之路,至此,正是慈明报以顾念之时。

 

慈明,首先是一个人。若是做人且失败,如何成佛?

 

这是佛教史上所仅见的通常、平凡却也感天动地的人间故事!

 

后方会住持杨岐山广利禅寺,将之更名为杨岐普通寺。其寺名,实际正是来自于此一段公案,宣示着方会对于慈明的理解和对于慈明的精神遗产的继承!

 

“师出问云。幽鸟语喃喃。辞云入峰乱时如何。曰。我行荒草里。汝又入深村。云。官不容针。更借一问。明便喝。师云。好喝。明又喝。师亦喝。明连喝两喝。师礼拜。明曰。此事是箇人方能担荷。师拂袖便行。明移兴化。师辞归九峯。陆沈金谷。而萍宾道俗迎居杨岐。”

 

最终的结局,只能是分道扬镳!但二人为何没有一人留下?因为此处已成师徒情分已尽之地!要在世上找到这么两个人,精神上的境界和领悟能力,高到千年罕见的层次,而又能长久的追随一处,万万年之间,何其罕见!

 

《杨岐方会和尚语录》:“慈明迁化僧驰书至。师集众挂真举哀。师至真前提起坐具云。大众会幺。遂指真云。我昔日行脚时。被者老和尚将一百二十斤担子。放在我身上。如今且得天下太平。却顾视大众云会幺。众无语。师捶胸云。呜呼哀哉。伏惟尚飨。”

 

不能与世俗相结合的宗教,终究是没有未来的宗教。不能走进千家万户的宗教,终究是没有未来的宗教。曾经的大师们的梦想,比未来的现实的景象,更其兴盛!

 

毋宁说,这一段公案,是中国宗教思想史上最深刻的一次思想危机的表达。危机总是预示着勃兴的机遇。但其最终,杨岐派虽名扬世界,却因师徒分歧,而未能大举付诸实践的去创造一个既属于民族也属于佛教的一个革命性的发展机遇!

 

佛教史上,有过两次重大的革命!其中一次,是由小乘而大乘,直至后来登峰造极的净土宗。唐王朝时代,占据主流的玄奘一派,其实并非大乘佛教,在何人可成佛的认识上,与后来的净土宗,思想差距甚大,可谓质变而非量变。其中一次,则是由出世入世分明向杨岐派祖师爷慈明开创的出世入世兼顾,是宗教向世俗的融合,也是宗教的世俗化。前一次革命,成功了。而后一次革命,却失败了!原本宗教可发挥更大的社会影响力乃至扭转整个社会方向的一次机会,就此错失!

 

慈明的精神遗产,对于日本的宗教文化和日本社会的发展,都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力。日本和尚可娶妻生子,慈明则堪称其先驱。这一宗教文化制度的出现并持续至今,未尝不受其影响。在中国,后世济公和尚能为佛教界所容,实渊源于此。后来佛教在家居士的兴盛,慈明的精神遗产,也未尝不是一种隐秘的渊源。在11世纪初,一个寺院与家庭分裂而非融合的国家和时代,一双穿越千年的慧眼,已经预见到了一种于当时主流佛教思想而言绝对另类的宗教繁荣,并勇敢的成为其先行实践者。

 

如今,禅宗早已经成为中华文化传统中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而方会所创立的杨岐宗,也被公认为对后世影响极大的禅宗分支。杨岐派于南宋异军突起,至中后期已是首屈一指!五山住持几乎被杨岐派全部垄断,仅有天童如净这一住持属曹洞宗。此后历经元明清三代,一直占有着压倒性的优势。杨岐派自13世纪始,向日本传播。日本禅宗二十四流,其中二十流属杨岐派。著名的一休和尚,就是杨岐派弟子。自1304年绍琼赴高丽始,杨岐派向高丽(今天的韩国和朝鲜)传播,长期兴盛于高丽并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在越南,杨岐派也非常突出。后来禅宗文化在欧美也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这实际也正是杨岐派向欧美的传播。

 

最后,我们来总结这个故事,我们不由得提出一个问题:慈明所表现出来的人性,是否与佛性相冲突?

 

在当时的方会看来,是相冲突的,但那是一种世俗的眼光。从高于世俗的眼光看来,慈明所表现出来的人性,与佛性是一致的。

 

为什么这样说呢?

 

实际上,后来方会也意识到了自身当初的错误。我们来看下面的一则公案,就明白了。

 

《杨岐方会和尚语录》:“慈明忌晨设斋。众集。师至真前。以两手捏拳安头上。以坐具划一划。打一圆相便烧香。退身三步作女人拜。首座云。休捏怪。师云。首座作么生。首座云。和尚休捏怪。师云。兔子吃牛奶。第二座近前。打一圆相便烧香。亦退身三步作女人拜。师近前作听势。第二座拟议。师打一掌云。者漆桶也乱做。”

 

要理解这一则公案,可参阅王安石的一首诗:

 

王安石《拟寒山拾得二十首 其二》

我曾为牛马,见草豆欢喜。

又曾为女人,欢喜见男子。

我若真是我,祗合长如此。

若好恶不定,应知为物使。

堂堂大丈夫,莫认物为己。

 

由此可见,王安石也是临济宗慈明门下弟子们如赞元和克文的真传弟子。方会所传于慈明的,同样被传给了王安石。将王安石视为杨岐派的弟子,是理所应当的。只是与此同时,更应将慈明,而不是方会,视为杨岐派的祖师爷。

 

方会在慈明死后才领悟的,王安石诗中所表露的,正是杨岐派借以觉悟的核心传承之一:无男女相。

 

既已无男女相,哪怕寺院男女混杂,又何必忌讳?哪怕慈明祖师爷与老妪同居,又何必忌讳?

 

禅宗,是世俗事务;禅宗,更是是慈明的个人修行。

 

禅是一种观念,更是一种体验,认不得真,又何来体验?

 

从历史文化而论,无男女相的思想,有着极为久远的思想渊源。

 

在小亚细亚的拉布兰达,古人崇拜的是胸前有又六个三角形乳房却同时长着胡须的宙斯像。

 

罗马时代盛行于小亚细亚一带的一种古代神像,有着女性的圆润的乳房和男性的小小的男根。

 

在塞浦路斯,人们所尊崇的,是一个长着胡子的女神。

 

意大利所祭拜的维纳斯,是一个秃头。

 

普鲁塔克对于古希腊风俗的描述是:“在斯巴达,新娘会剃发,穿上男性的衣服和鞋子,一个人睡到昏暗的婚床上等待新郎”“在阿尔戈斯,新娘会在新婚之夜戴上假胡子”“在科斯岛,新郎身着女装迎接新娘。”

 

在埃斯库罗斯的断简残编之中,有这样一个怪异的描述,人们见到酒神迪奥尼索斯的时候,问话竟然是:非男非女的人啊,你来自何方?你的国家在哪?

 

丘贝雷女神,是小亚细亚半岛的大地母神,是希腊神话的一部分,是罗马帝国供奉的至高神之一。丘贝雷女神降生之际,拥有男女两性,她切断了自己的男根,才成为女神。

 

波斯神话中的祖梵,日耳曼神话中的图伊斯托,都是双性神。

 

拜蛇教将亚当视为双性人。

 

在诺斯替主义诸派别及其周边的基督教文书中,常能见到各种描述反复声称雌雄同体是完美人类。

 

拜占庭皓首穷经的神学家们,曾经为了一个问题而夜以继日的争论不休:天使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或许,这个问题是不需要答案的,因为《神经.新约.加拉太书》有这样的说法:“并不分犹太人、希腊人、自由人、奴隶,或男人女人,因为你们在基督耶稣里,都成为一了。”

 

柏拉图的说法是:原初的人类,都是雌雄同体的球形体。因傲慢而忤逆了众神,宙斯为此震怒,将之劈为两半,一半为男人,一半为女人。

 

Friedrich von Schlegel在《关于狄俄提玛》竟然宣称雌雄同体是“被人类失落了的理想。”Franz von Baader更进一步认为:人类祖先亚当是雌雄双性体,而且,人类将会回归雌雄双性体。说:“作为圣礼的婚姻,目的是让人类回归到天使的本来面貌。”Franz von Baader的思想,源自神学家雅各布.伯麦。伯麦有一个更加惊人的观点:圣处女索菲亚,原本就存在于元初之人的身体内。元初之人正是借由这种紧密结合,才得以自由地与神互通感应。

 

荣格将男性潜意识中的女性意象称之为阿尼玛,将女性潜意识中的男性意象称之为阿尼姆斯。

 

或许,这只是西方世界古代文化的景象,但在东方世界,也仍然存在类似的古代文化景观。

 

象岛石窟,位于印度孟买以东6公里的阿拉伯海上,约开凿于公元450年到750年,那是一个佛教逐渐衰落,而印度教和耆那教重新兴起的年代。石窟中最为著名的是一尊高约5.5米的西瓦三面胸像:右面像为女性,手拈莲花,表情温存,面带笑容正面做手托净瓶神情庄严,睿智超脱;左面像为男性,手握毒蛇,双眉微皱,口露獠牙。

 

或许,东西方的这样一类文化景象,有着共同的更为古老的起源。杨岐派无男女相的这一核心传承,与这些存在于东西方历史上的思想传统,有着共同的更为久远的渊源,与人类历史一样古老。

 

比如,澳大利亚的一个古老的部落,就存在一种割礼仪式,在即将成年的青年男孩身上,象征性地开下一个意味着女性性征的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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