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中国是首家在国内摒弃“大量生产、大量消费、大量废弃”的传统增长模式，倡导和实践以资源的高效利用和循环利用为核心，以“减量化、再利用、资源化”为原则，以低消耗、低排放、高效率为基本特征，符合可持续发展理念的循环经济增长模式，即林纸循环。
为此，APP中国自1992年进入中国以来，严格按照循环经济发展模式要求，着力构建微观、中观、宏观三个层次的产业体系：微观层次，全面推行APP中国企业清洁生产（包括清洁生产过程和清洁产品），构建APP中国企业内部循环经济产业体系，通过节省能源、降低原材料消耗、减少污染物的产生量和排放量，进而减少废弃物的排放和空气污染；中观层次，旨在构建APP中国产业内循环经营，通过APP中国产业系统内物质封闭循环、物质减量化和能源节约化等方法实现生态重组，把APP中国产业内上、中、下游企业连接起来，形成共享资源和互换副产品的产业共生组合；宏观层次，旨在构建APP中国林纸循环经济社会，培育绿色消费市场和发展资源回收产业，注重节约资源、保护环境、治理污染，最终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
通过16年努力，APP中国通过“植树造林及制浆造纸的绿色大循环和废纸回收还原再生的小循环”，已基本达成把污染严重的传统浆纸业转变为符合科学发展观的新型绿色环保产业即林浆纸一体化循环发展的预期。APP中国林纸循环以“低开采、高利用、低排放”为特征，运用生态经济学规律指导植树造林、制浆造纸等经济活动，把生产活动与提高人民生活质量有机地结合起来。就当前发展来看，林浆纸一体化是中国纸业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必由之路，也是中国造纸实现伟大复兴的开始。
然而，2003年以来，中国林浆纸一体化发展战略及APP中国人工林可持续发展问题一直受到媒体和社会公众广泛关注，至2008年8月APP中国金东纸业上市环保核查公示及2009年3月环保核查再公示，问题点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作为IPO金东纸业的原材料供应方，媒体认为APP中国林务事业部的环保绩效将会直接影响上市公司的资本表现。根据笔者实地勘查和走访掌握的情况，APP中国林务事业部感谢各界支持造纸业可持续发展问题的第三方机构及人士对金东纸业上市给予的关注。虽然本次计划上市的金东纸业旗下不涉及人工林企业，但APP中国林务事业部仍然非常愿意与社会各界人士进行交流。APP中国林务事业部充分相信，公开对话是保证经济增长及环境需求双赢的重要途径。
APP中国林务事业部成立以来，坚持“依法行事、整体规划、科学造林”的一贯原则，采用SOP标准造林作业程序、质量监控智能化、土壤养分优化管理等现代营林措施，发展速生丰产林建设，同时，积极与国内外科研院所合作，探索和实践营林与环保的可持续解决方案。在遵守国家法律和地方政策的前提下，APP中国林务事业部立足于社会、经济、生态环境可持续发展的营林理念，坚持科学管理、生态营林、集约经营等一系列现代林业发展措施，以全面促进生态效益、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的均衡发展。
从1992年进入中国到现在，APP中国林务事业部落实符合环保要求的浆纸林基地近500万亩，通过采取先进营林措施不断提高人工林单产，以满足浆纸厂的原料需求。同时，APP中国林务事业部致力于追求一切经营活动对环境和社会的影响都是积极有利的，积极支持《国家环境影响评价法》的颁布和实施，并严格遵守国家关于环境影响评价的法律规定。所属六家林业公司已获得ISO14001国际环境管理体系认证，是国内首批通过ISO14001认证的林业企业。同时积极推进其他森林认证，以确保林地的合法可持续的经营，以满足浆厂原料供应的合法性。为此，2008年在中国纸业可持续发展论坛上，APP中国林务事业部庄严作出如下承诺：
• APP中国恪守中国法律法规，并将这些法律法规融入到公司可持续发展的营林实践和人工造林管理系统之中。APP中国严格按照中国政府制订的森林分类经营原则，营造人工林，保护天然林。
• APP中国将继续加大现代造林先进栽培技术的研究，进一步建设并强化具有世界领先水平的林木研发中心及其辐射功能，帮助中国现代造林及育苗技术发展到更高的水平。
• APP中国一如既往采用现代先进造林技术，在政府批准的规划区内营造政府许可的人工林，努力提高单位面积林木生长量，以满足中国造纸业日益增长的木浆原料需求。
• APP中国对人工林进行科学分期轮伐，每年采伐人工林林木的 1/6并立即重植或萌芽更新 ，保持 5/6 以上的人工林绿地面积，以维护生态平衡。
• APP中国通过实行科学和完善的木浆原料采购体系及严格的监管链，确保制浆造纸使用的木材原料都是绿色的，来源都是合法的。
• APP中国将继续加强与国内外科研单位和高等院校进行科研合作，积极开展人工林与生物多样性的研究，探索、实践人工林发展与生物多样性保护的和谐之路。
APP中国林务事业部将对环境保护和企业社会责任的发展目标和承诺综合为可评估、可执行的发展计划。APP中国将在这些发展目标和承诺的基础上不断评估、更新和完善，以保证上述承诺得到持续不断的改进。同时，APP中国林务事业部将不断公布取得的标志性成果和新的发展承诺。为此，APP中国林务事业部真诚欢迎第三方提出宝贵意见、参观APP中国的林场并评估APP中国林务事业部做出的所有承诺。
第二，媒体报道的有关“环保组织称林浆纸一体化正在大面积毁坏中国的天然林”的问题，根据笔者实地勘查和走访掌握的情况，林浆纸一体化是国家产业政策，事关中国纸业能否实现可持续发展和中国造纸能否顺利达成伟大复兴的预期。作为国家战略，林浆纸一体化不但不会毁坏天然林，而且，还将通过林纸循环极大的保护和发展天然林和其他生态公益林。因此，还在2002年7月，原国家计委（现国家发改委）批准实施国家林业局提报的《重点地区速生丰产用材林基地建设工程规划》，对林浆纸原料林建设做出了明确规划：从2001-2015年全国速生丰产用材林基地建设规划总规模为1332.6万公顷，其中，工业原料林基地1082.9万公顷，占81.3%，包括浆纸原料林基地586万公顷，占44.0%。
2004年1月，国务院批准了《全国林纸一体化工程建设“十五”及2010年专项规划》，指出：林纸一体化就是打破过去林纸分离的传统管理模式，以市场需求为导向，以造纸企业为主体，应用资本纽带和经济利益将制浆造纸企业与营造造纸林基地有机结合起来，建设造纸企业和原料林基地，形成以纸养林、以林促纸、林纸结合的产业化新格局，实现经济效益、生态效益、社会效益的统一，促进经济可持续发展。2005年9月，国家林业局发布《国家林业局关于加快速生丰产用材林基地工程建设的若干意见》，指出要加快速丰林基地工程建设的发展目标。到2010年，全国要建设速丰林基地920万公顷。基地建成后，每年可提供木材9670万立方米，可支撑木浆生产能力1190万吨。2015年，完成南北方速丰林绿色产业带建设，建设速丰林基地1333万公顷，提供国内生产用材需求量的40%，加上现有森林资源的采伐利用，国内木材供需基本趋于平衡。全部基地建成后，每年可提供木材13337万立方米，可支撑木浆生产能力1386万吨。
2007年10月，国家发改委发布《造纸产业发展政策》，明确指出：中国已成为世界造纸工业生产、消费和贸易大国。发展中国造纸产业，必须坚持循环发展、环境保护、技术创新、结构调整和对外开放的基本原则，坚决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和走新型工业化道路的要求；进一步完善市场环境，加大自主创新，转变发展模式，加快企业重组，加大环境整治力度；促进林纸一体化建设，继续推进《全国林纸一体化工程建设“十五”及2010年专项规划》的实施。在产业布局上，长江以南是造纸产业发展的重点地区，要以林纸一体化工程建设为主，加快发展制浆造纸产业。在纤维原料结构方面，加快推进林纸一体化工程建设，大力发展木浆，到2010年，力争实现建设造纸林基地500万公顷、新增木浆生产能力645万吨的目标。鼓励现有林场及林业公司与国内制浆造纸企业共同建设造纸原料林基地。
从以上轨迹看，作为国家产业政策，国家林浆纸一体化战略行动并未以牺牲天然林为代价来发展浆纸林，而是通过科学规划合理布局在宜林荒山荒地科学发展人工浆纸林，以更好地保护天然林和其他生态公益林。APP中国作为中国的制浆造纸企业，在遵守国家法律和地方政策的前提下，根据国家政策的指引建设林浆纸项目，把国家对造纸业发展的政策落到实处，建设林浆纸一体化项目，是利国利民利企业的好事。在林浆纸一体化项目建设的过程中，APP中国林务事业部坚持“依法行事、整体规划、科学造林”的一贯原则，同时，立足于社会、经济、生态环境可持续发展的营林理念，坚持科学管理、生态营林和集约经营，积极发展现代林业。在促进生态效益、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均衡发展方面，达成了当初的预期。
第三，媒体报道的有关“2007年3月，金光集团APP控股子公司金海浆纸无视我国自然保护区条例和海南省环境保护条例，在该保护区内种植大面积桉树浆纸林，该公司为了在鹦哥岭最为人迹罕至的核心地区种植桉树，开辟出了一条宽约7米，长达20至30公里的道路”的问题，根据笔者实地勘查和走访掌握的情况，金海浆纸是制浆工厂，没有种植桉树林。媒体报道的“保护区内种植大面积桉树浆纸林”是指鹦哥岭红坎地区的7500余亩浆纸林，该区域系经当地县政府批准，由白沙县国土局于1998、1999年先后出让给海南省南部农业综合开发公司等六家公司进行农业综合开发并已经开发。由于资金等原因，2004年12月海南省南部综合开发公司等六家公司与APP中国金华林业有限公司就红坎林地合作种植浆纸林事宜进行商洽。在上述林地被认定为土地权属合法，界址清楚，符合种植浆纸林的条件后，2005年海南省南部农业综合开发公司等六家公司与金华林业有限公司签订合同，依法合作种植浆纸林并重新修整了原有林区道路。鹦哥岭保护区规划开始后，金华林业有限公司曾以专题向省政府请求调整、置换原有浆纸林地规划，但由于该项目是经国务院批准的，调整项目规划程序较复杂等原因，至今仍在等待相关部门对于调整置换的答复。2006年9月，海南省林业局向鹦哥岭周边5市县发文要求配合进行划界立碑确权工作，目前该项工作还在进行中。金华林在得知此信息后立即停止了在这些林地的所有经营活动。
第四，媒体报道的有关“2006年10月－2007年2月，金光集团APP云南项目继续违规。一是金光集团APP对其在云南85.6万亩桉树工业原料林进行的环境影响评价过程中存在一些与现有法规不符的行为；二是近期金光集团APP对云南思茅云景林纸公司的收购和扩张会对云南森林资带来巨大的压力。有关部门要求停止金光集团APP对思茅云景林纸分公司的并购行为”的问题，根据笔者实地勘查和走访掌握的情况，2002年APP中国与云南省人民政府达成合作协议后，APP中国于2003年6月开始在云南营造人工林。2005年10月，根据集团科学发展人工林规划，APP中国停止了云南事业区人工林建设。虽然《国家环境影响评价法》生效始于2003年9月，但直至2008年8月APP中国金东纸业上市环保核查公示，国家关于林业类环评的技术标准审议稿还在专家审议中，并未正式出台。APP中国云南人工林种植是在《国家环境影响评价法•林业类环评技术标准》出台之前完成，因而并不存在任何违规违法行为。尽管人工林环境评价在国内还属于新的课题，但身为一家负责任的企业，APP中国在营造人工林过程中仍积极开展申请环评事宜，目前云南事业区的环境评估准备工作已经就绪。至于收购云景林纸问题，2003年12月，云南省人民政府与APP中国洽谈商定关于APP中国与云南云景林纸公司全面合资事宜。本着对企业可持续发展的长期规划，2006年11月，APP中国提出并终止与云景林纸的合作。2007年11月10日，云南省人民政府也再次明确同意APP中国与云景林纸合作终止。
第五，媒体报道的有关“2005年1月，(金光集团APP)在营造原料林的过程中存在毁林行为，面积9580亩，在未办理林木采伐许可证下，蓄积24709立方米。《通知》中也涉及金光集团APP 在云南的规划导致林农合法利益受侵害、国有资产流失”的问题，根据笔者实地勘查和走访掌握的情况，APP中国对2005年初在云南省澜沧县营造浆纸林过程中因为监管不力发生当地农民和造林承包商无证砍伐一事表示遗憾和检讨。同时，APP中国也深刻认识到，除带动当地经济发展外，提高当地农民和造林承包商法律意识的重要性。APP中国已将当地居民及造林承包商环保意识教育、环境法规教育工作融入到APP人工林可持续发展的实践之中，以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
对于上述问题，2005年2月初云南省林业厅、思茅市政府按照国家林业局《关于金光纸业(中国)投资有限公司在云南省营造原料林有关问题的通知》(林资发[2005]4号)进行全面调查，并于2005年2月17日就调查结果向国家林业局提交了《关于金光纸业投资有限公司在云南营造原料林有关问题调查处理情况的报告》（云林林政[2005]35号）。该《情况报告》指出，在澜沧县营造原料林中，涉及有林地9580亩(其中非合同承包轮歇地恢复成有林地约1657亩)，在没有办理林木采伐许可证的情况下采伐林木蓄积24709立方米。其中，协议交地前当地村民为配合该项林浆纸一体化工程，主动砍伐约22000立方米，造林承包商砍伐约2700立方米。由于林分质量较差，采伐的24709立方米的活立木蓄积综合出材量为17300立方米，其中，当地村民用于烧柴约14600立方米，用于当地茅草房改造约2460立方米，遗弃在造林现场约240立方米。根据当地林业局有关文件资料，APP中国与当地政府签署协议前，上述9580亩林木的采伐就已纳入澜沧县林业局下达的年度民用材(柴)采伐计划。以上林地虽已纳入当地林业局民用材(柴)采伐计划，但采伐实施前必须办理采伐许可证手续。但当地农民不知道也从未办过薪材采伐许可证，导致交地采伐前未及时办理采伐许可证。至于造林承包商也没有办理薪材采伐许可证，一方面受上述薪材规划而非工业用材规划影响，另一方面与施工方监管不力有关，对相关责任单位和个人APP中国已经严肃处理。上述项目工程中无证采伐已经被规划的薪材林行为，既属于手续不完善的问题，也与当地林业部门管理不严格有关。
至于“金光集团APP 在云南的规划导致林农合法利益受侵害、国有资产流失等问题”，该《情况报告》指出，APP中国在云南的造林规划主要在澜沧和文山，两地政府部门均按照当地惯例与APP中国签订了林地流转合同，APP中国在项目价格上受到的是和当地其他林业公司一样的国民待遇。APP中国在澜沧县和文山营造原料林，当时当地村民参加APP中国造林项目，每位劳务人员每天可获得劳务费约20元。造林后，当地村民还可通过参与原料林基地管护和采伐等方式获取劳务收入，改善了生活条件。以澜沧县谦迈乡包谷地村为例，全村2003年人均收入500余元，2004年人均收入600余元，年人均增收100余元，主要源于参加APP中国造林劳务收入所得。
第六，媒体报道的有关“根据2005年3月份在海南的实地调查，绿色和平组织认为金光集团APP在海南省的操作过程中存在三大问题：一是大面积毁坏天然林和公路防护林，营造浆纸林。二是搭车退耕还林政策。三是有关方面认定金光集团APP在海南确有毁林事件”的问题，根据笔者实地勘查和走访掌握的情况，2005年针对媒体报道的问题，国家林业局海南专员办组织专门力量进行调查，并提交了《关于金光集团在海南建厂、造林等情况的报告》（国林椰监[2005]17号）。该《情况报告》指出，金光集团APP海南金华林业有限公司不存在在海南大面积地毁坏天然林营造浆纸林的情况。经调查，媒体所指“大面积毁坏天然林”系2003年7月琼海市吴海雄未取得林木采伐许可证砍伐林木一案，司法机关已经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至于金华林业在退耕还林项目中种植桉树，完全符合国家和地方林业管理部门的各项规定。至于海南公路防护林，是有关市、县人民政府为了落实海南省政府制定的“海南省三边防护林总体规划”（即海边、路边、城边）而实施的公路林更新改造项目，当地公路部门负责管理和实施，与金华林无关。
第七，媒体报道的有关金海浆厂、金桂浆厂原料问题，根据笔者实地勘查和走访掌握的情况，APP中国通过积极发展现代林业，不断提升现有林地林木生长量即MAI，提升总产出，以满足浆纸厂的原料需求。为金海浆纸厂配套的海南金华林业有限公司于1997年1月由APP中国与海南省林业总公司合作成立，根据国家规划在海南省营造350万亩速生丰产原料林基地，以满足金海浆纸厂的原料需求，项目总投资19.8亿元人民币。目前已营造桉树、马占、木麻黄等各类速生丰产原料林基地约365万亩，其中115万亩为金华林自营原料林，250万亩为公司加农户、农户订单等合作营林模式。这种调整，主要基于在不突破国家原规划面积前提下，通过产业拉动方式带领山区农民实现脱贫致富的预期。由于种植是分批次可持续进行，为满足金海浆的原料供应，APP中国通过合法渠道补足原料供应，并通过实行科学和完善的木浆原料采购体系及严格的监管链，确保制浆造纸使用的木材原料来源都是合法的。
至于金桂浆厂原料问题，2008年12月6日，APP中国金桂浆单一化机浆生产线主体工程在广西钦州港竣工，年生产能力是30万吨。按照每生产1吨化机浆需要2.5吨木材计算，30万吨化机浆生产线年需木材75万吨，这是金桂浆项目的一期规模。等到金桂浆二期工程建成，制浆产能将达到180万吨，年需木材630万吨，需要近500万亩原料林基地。为此APP中国已投资人民币14亿元，共为金桂浆项目营造原料林170余万亩，不但满足了一期工程林木所需，还给二期留下了近70万亩空间。此外，除APP中国，目前广西社会发展的速丰产林面积已达2600余万亩。对此，2008 年10月，温家宝总理在广西考察工作时指出：广西速生丰产林已形成全国最大的生产基地。基于此，金桂浆厂项目一期、二期所需要的原材料供应，广西林业已有足够的资源储备。根据国家林业局木材采伐计划安排，“十一五”期间，广西年商品材采伐量为1990.8万立方米，出材量1313.6万立方米，其中人工林出材量1216.5万立方米。到2030年，广西每年的木材产量将达到4000万立方米。亦即，广西人工林发展已经为林浆纸项目提供了充分的原料保障。
第八，媒体报道的有关“IPO金东纸业上市环保核查公示期间受到环保组织指责和前一段时间FSC取消认证以及史泰博取消合作之间有一定关系”的问题，根据笔者实地勘查和走访掌握的情况，对于FSC单方面取消合作(Disassociation)一事，APP中国表示遗憾。事实上，APP旗下所有通过FSC-CoC认证的企业均由FSC认可的认证机构做现场验证，完全依照FSC确认的程序通过评审，证实这些工厂是严格遵守FSC-COC规定和标准，并获得有效证书，这些证书在法律上至今依然有效。
支持 FSC、PEFC等国际主流森林体系的可持续性原则并遵守其认证标准是APP中国林务事业部一直秉持的政策，APP中国林务事业部将继续为实现可持续发展的目标进行持续且稳定的努力。至于美国办公用品零售商Staples公布其对办公产品纸张来源的调整计划，并声明该公司将停止购入APP公司的纸张用品。APP公司对此项计划深表遗憾，但与此同时APP十分尊重Staples公司的商业决定，并相信此项决定是基于商业压力等诸多因素。事实上，基于美国次贷危机引爆的全球金融危机已迫使世界许多实体企业为谋求危机下的生存作出了很多重大的战略调整。因此，金东纸业IPO上市环保核查公示期间受到环保组织指责与FSC取消认证以及史泰博取消合作之间不存在直接关系。
长期以来，APP中国坚定不移地履行绿色循环经济的理念，积极倡导和实践可持续发展，在生产和运营的各个环节上不断开拓。作为一个全力履行社会责任的世界先进企业，APP中国致力于扶贫帮困，保护生物多样性，减少温室气体排放，维护经济可持续发展。因此，APP中国林务事业部在科学发展人工林方面严格遵守国家及地方法律法规是一贯的，也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
以上是笔者对03年以来备受媒体和社会公众关注的APP中国科学发展人工林问题所开展的一系列调查。但作为生态学家，在发展与保护的问题上，我更关注国内在人工林与生物多样性保护之间的研究。我非常欣喜地看到，APP中国与有关院所的专家一道，从2006年开始，先期投入专门经费400余万元，致力于人工林与生物多样性保护的研究，积极探索、实践人工林发展与生物多样性保护的和谐之路，并取得了许多重要成果。有关这方面的调查，将在下一篇文章中报告。林秋影/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