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怎样才能创新起来?

卫战胜 原创 | 2011-01-10 23:40 | 收藏 | 投票 编辑推荐

评《中国人为什么创新起不来》

历史经验说明,中国人并不比西方人笨拙,但是理性的翅膀一旦拴上实用的铅砣,就难以高飞远举了。以儒家的“经世致用”为例,它将对现实生活没有直接关系的事物排除在“实践理性”的视野之外。这种强调理性与实践密切结合的倾向,在客观上却限制了国人纯粹理性的发展。我们要反问,纯粹理性的发展有必要吗?客观的说,在科技创新方面,有的西方人确实比中国人要活跃的多。我们知道,在现实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条直线和一个点是完全符合几何学概念的,而要对客观世界的数量关系进行证明式的演绎和推论,就必须首先将对象提升到一个形而上的高度。那么,是什么力量推动着公元前6世纪的毕达格拉斯等人对那些枯燥乏味的点、面、线、体感兴趣呢?回答只能有一个:毕达格拉斯是阿波罗神的儿子!但,这样的回答显然在科学家眼睛里是多么的荒诞不经。而创新就这样被扼杀在萌芽之中!黑格尔曾说: “一个有文化的民族, 如果没有形而上学, 它就象一座没有祭坛的神庙”, 我们可以说: “一个没有实践智慧而光有科学技术的民族, 就象一座没有神灵的祭坛”。因为没有实践智慧, 我们就根本无法理解我们时代的本质和问题, 也根本无法知道我们自己在其中的位置和任务。实践智慧正可以使我们作为真正的人(海德格尔说本真的人) 对自身、人类和世界有清醒的意识, 这也就是斯宾诺莎在他的《伦理学》最后所说的, 才使我们踏上了知己、知物和知神这一崎岖而艰辛的道路。(洪汉鼎《论实践智慧》)

放在文化的层面来看:从雄才大略的汉武帝起,董仲舒先生将孔孟思想上升为强烈维护既有文明的父权主义的独儒主义。它们所维护的是一种具有等级制度的父权主义。三纲五常。但,作为人类文明的捍卫者,儒家也同样注重理性的探索、精神的追求,有着超越感性个体的形而上倾向。不过,儒家讲究爱人,主张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把人看成是社会的一部分。但它只是要把人的感性生命提升到一个社会的理性人的水平,把人的有限的生命融入到历史的无限过程之中,却没有像西方那样去涉足神秘彼岸世界的科学精神。这也可以说是扼杀普遍创新的一个因素。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也正是由于这些存在,使得中国人没有走向无限理性纯粹科学主义的窘境。这就或为未来进行普遍创新提供了发展的要素。果如此,我们也不必自责于心了吧?再者,未来的发展要素,越来越依赖于非物质资源,这就更需要限制无限理性与科学主义。笛卡尔的《方法论》也提出一些“经世致用”的方法,这对西方人思维方式和科学研究方法有极大影响。科学主义思潮源于笛卡尔理性主义哲学,这种哲学主要表征就是硬把人从他所生存的世界中分离抽象出来,使主客体相分裂。使得科技发展的这一负向刀锋,已经把地球砍得面目全非了,问题实在很严重,但一般大众根本看不见,只是一味追求科技所带来的物质享受! 

其实,我愿意将西蒙的研究中有一个著名的有关蚂蚁的比喻来审视中国文化层面的表征:一只蚂蚁在沙滩上爬向巢穴,它知道蚁巢的大概方向,但具体的路线却无法预料,因此它留下了曲折的轨迹。这说明了海岸的复杂性和蚂蚁视野的有限性。西蒙以蚂蚁喻人,认为人的认知能力也是有限的,在复杂的环境中,人不可能做出最优的决策,而只能做出最满意的决策。西蒙的有限理性决策模型,堪称是一种混沌决策 我前不久读到王育琨的《油瓶子倒了该谁扶》其实也看到了混沌决策的内涵意义。事实上,人的认识就是从模糊到精确、从抽象到具体的过程,因而人的认识过程也就是悖论的产生和消除的过程。悖论的发现与消除,是认识发展、科学发展的契机。模糊是一种行为结果极其精到的逻辑运作形式,无处不在。尤其是靠近某些尖端的追求作为非模糊处理不可成功。例如,踩钢丝运动是脚与钢丝之间的对应性对称运动,运动者的精妙趋中追求主要是运动者的重心必须高度垂直于脚下钢丝横断面横向直径的追求。勿庸置疑,模糊不是出于人为理智圈的设定和训练意识的设定,它只融合于无为的对应性对称平衡法则。模糊牢牢地把握着最高美学形式的严格精密性和永恒性。显然,模糊并不糊涂,而是高度序化且极为敏捷的趋中趋精美学取向,在动态平衡场力下,精确地造就和平衡着多维物象的分布。显然,踩钢丝已经突破了平面式的平衡,而趋向多维度的对称,也就是立体化了。 

混沌决策、模糊理论,其实也经常被投资界所用到。按照多数学者的定义,模糊理论,是指用到了模糊集合的基本概念或连续隶属度函数的理论。它可分类为模糊数学,模糊系统,不确定性和信息,模糊决策这五个分支,它并不是完全独立的,它们之间有紧密的联系。由于模糊理论从理论和实践的角度看仍然是新生事物,所以我们期望,随着模糊领域的成熟,将会出现更多可靠的实际应用。比如:创业投资领域!模糊是一种行为结果极其精到的逻辑运作形式,无处不在。尤其是靠近某些尖端的追求作为非模糊处理不可成功。虚的对称对象是实,而模糊则是虚、实二者之间的动态桥梁的不确定性。就向实践智慧是实践和理论之间的桥梁。中国的创投事业要想弯车超道,不升华到模糊逻辑的运作目标上来,是很难在较短时间内有所建树。而创投的建制不是为了创新,还会是什么呢?因此,我说,我们可以把未来的不确定性视为创造价值的机会,这就是普遍创新诞生的土壤。 

其次,“普遍创新”,还应该注重培养灵感和直觉。爱迪生曾经有句名言:所谓的天才那就是1﹪的灵感加上99﹪的汗水,但那1﹪的灵感是最重要的,甚至比99﹪的汗水都重要。这里面就提到一个灵感汗水的问题,原来我们国内大学受某些因素影响确在教科书当中把后面的这句话删掉了。可以说是误导学生们拼命地去流汗水,根本不注重这个1﹪的灵感。的确我们中国现代教育当中存在很大的弊端,没有保护我们儿童和少年的灵感,这是在扼杀他们的灵感和直觉。我们中国的小学生,可以在国际上包罗万象的囊括各种比赛,比如奥林匹克数学奖等奖杯都能拿到手,但是按照这个模式的话,很难在完成大学以后具备灵感和直觉。我不知道你们发现过自己的直觉和灵感没有?有没有?而且你知道那种直觉和灵感在什么状态中容易产生吗?我们能分析得出来吗?像我自己就有体会,作为灵感和直觉,在坐车的时候容易产生;特别是清晨将醒未醒的那段时间,最容易产生;另外一个有点不雅,在厕所里蹲的时候容易产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体会?但西方人他就非常重视培养这个灵感,保护自己的直觉。他们交朋友就是在握手的那一刹那和眼前对视的那一刹那,就能判断出你是不是他的朋友,是不是值得信赖和交往的。但是,在这一点我们好像就不太重视。其实我们近几十年来都是在说,要学习西方、赶超西方,因为西方有很大的发展。其实,西方科学发展的两大法宝:一个,就是欧几米德的几何学为代表的形式逻辑思维方法;另一个,是以培根为代表的近代科学的实验方法,也就是逻辑思维和实验证伪这两大方法。

但是,我们始终没有重视应用这两大法宝的基础和前提是什么?西方应用逻辑推理和实验证伪的前提那就是直觉与灵感。抛弃直觉与灵感,不保护培养直觉与灵感,这个法宝只是知识的堆积,不可能产生新发明、新创造、新发展。那也就始终藏在前人的经验之上,难以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其实,整个西方的逻辑推理和实验证伪高不高明呢?尽管他们有他们的基础直觉与灵感,但是相对中国的道家而言那还是小巫见大巫。我们中国祖先们高度重视了象数理气四大元素的整体应用,而西方的逻辑推理和实验证伪仍然还只是掌握了其中的三元素,那就是象数理,根本没有发现和应用黄老道家的气论(类似于场论),这是西方的情况。我们近些年来盲目地仿效西方,否定自己的根文化。我们传统文化的优秀之所在、灵魂之所在,都轻易地抛弃了,所以这个复兴就显得比较艰难。16世纪、17世纪后,中国的发明创造能力急剧直下,原因在哪儿呢?原因我们的国人没有很好地分析,实际上就是因为丢弃了智慧,单纯地用改造了的孔儒主宰国民教育,是16世纪、17世纪后,中国人的发明创造能力急剧直下的主因。儒学只具备打造道德品格的作用。就像一个杯子,有了杯子,杯子里面是空的,没有东西。因此,只要把道家智慧和儒学文化整体地结合起来,既注意在后天意识中构建我们道德人文的品格,同时吸收道德的能量,那么我们的科学创造力才能得到长足的发展。西方它只不过是应用灵感和直觉进行捕捉,然而中国的传统道德根文化却能培养稳定的慧识、系统的慧识,这种差别是很大的。你如果能够修之身,而且能正到一定的程度,那就并不只是梦中的一个提示,而是慧敏地去观察到你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能够非常自如地去实现发明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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