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译:杨莉楠
智能捐赠
最近,谷歌公司向使用Google智能助理的用户推出了一个全新的,通过声控实现捐款的程序。一旦Google智能助理收到来自用户的捐款指令,用户就可以向已登记的美国公共慈善机构实现捐款,同时捐款数额也可以自行认定。当用户完成捐赠后,资金将被转到一家名为Network for Good的专门为慈善机构处理捐款的非营利组织。
谷歌发言人在一份声明中表示:“我们希望谷歌捐赠助手的简便性能够鼓励更多人对他们热爱的慈善事业进行回馈。”
让难民生存
3年前Lily Eftetahi(莉莉·埃夫塔塔希)作为难民从伊朗抵达希腊时,既不会说希腊语也不会说英语。当她对新生活有无数疑问时,一款名为Refugee.Info的数字软件给了她希望。
Refugee.Info是为希腊、意大利、塞尔维亚、保加利亚和匈牙利的难民以及寻求庇护者专门开发的。通过Refugee.Info,他们可以了解需要哪些文件以及如何获得工作,也可以获得现金援助或者学习一门新语言。一些训练有素的主持人通过不同的语言为难民提供帮助。
“即使我知道这种语言,对于来自其他国家,特别是另一个大陆的人来说,一些相关规则也非常难懂。”Eftetahi说,“在Refugee.Info上,我的所有问题都通过我的母语得到解答。”
如今,Eftetahi已经是Refugee.Info的副仲裁经理,而Refugee.Info最近也取得了一个重要的成绩——为100万人提供了服务。
“陌生父母”
2014年,美国一名17岁的变性少年Leelah Alcorn(李拉·阿尔康)自杀身亡。
是时,Roz Keith(罗兹·凯斯)的儿子做完变性手术已经两年。Keith觉得,造成李拉·阿尔康自杀的部分原因,“可能是他的父母没有给他足够的爱与支持。”她和一位同伴开始思考,作为陌生的“母亲”,她们可以为跨性别青年做些什么。
其后,Keith创建了由跨性别青年母亲组成的非营利组织Ally Moms(联盟妈妈)。任何人都可以随时致电Ally Moms,寻求那些经受过培训的“妈妈”的帮助和支持。但Ally Moms不是传统的帮助热线,它没有集中呼叫系统,相反,它提供几乎每个州的“妈妈名单”,她们都拥有跨性别子女。Keith认为,“孩子们可能更想打电话给熟悉他们生存环境的当地人。”
Ally Moms创立4年后的今天,不少跨性别青年的父亲也想要加入志愿者队伍。Keith说,她最近正在考虑更改组织名称。“变性青年需要父母无条件的爱。”她表示。
如何确诊儿童抑郁?
作为美国佛蒙特大学医学中心佛蒙特儿童、青少年和家庭中心的临床心理学家,Ellen McGinnis(艾伦·麦金尼斯)意识到儿童的焦虑和抑郁非常难以发现和确诊。虽然他们拥有复杂的内心生活,但并不善于用语言表达出来,尤其是学龄前儿童,他们并不总是能表现出像年龄较大儿童或成年人一样的传统症状。
为了突破儿童焦虑和抑郁确诊的局限,McGinnis和其他5位研究人员设计了一款可穿戴式传感器。他们将这款传感器连接到3到7岁不等的63名儿童身上,然后让每个孩子走进昏暗的房间,由一个成年人带其到一个封闭的玻璃容器面前,随后,成年人会揭开一条假蛇的面纱。在这一过程中,传感器测量孩子们在看到潜在威胁和意识到事情真相时的反应。研究表明,对不确定威胁的不同生理反应可以映射焦虑或抑郁的症状。
研究人员希望通过此次试验创建一种新的筛查工具,以帮助儿科医生快速识别应该被转介给心理学家或精神科医生进行进一步评估的儿童。但McGinnis和她的同事们表示,这项技术只能作为当前诊断流程的补充,而不是取代它们。
McGinnis希望通过这项研究引起人们对精神病患儿的关注,这些儿童被“无意间忽视”。“人们过去认为孩子没有稳定的情绪……所以他们没有抑郁症。”McGinnis说,“我们需要更客观的数据,以便更好地了解孩子们的内心世界。”
朋友的秘密
从2018年12月开始,Robyn Kanner(罗宾·坎那),Akilah Hughes(阿琪拉·休斯)和Timothy Goodman(蒂莫西·古德曼)决定将他们的文本治疗历程发布在网络上,让自己的创伤和最私密的想法为全世界所阅读。
线上治疗—通常包括视频和文本治疗—现在在美国十分流行。
2012年美国的一项医学研究发现,“远程医疗服务”使患者的“住院治疗率”降低了约25%。而2013年的一项针对30名文本治疗患者的评估研究发现,患者与文本治疗师之间存在某种亲密关系。
Goodman和他的两位好友经历了一系列颠覆生活的重大事件后,产生了强烈的表达愿望。“我们想创造一些对我们和他人都有意义的东西。”Goodman说,于是三人创建了Friends With Secrets(朋友的秘密)网站。他们将各自与线上治疗师之间的一系列对话发布在网上,读者可以了解他们的生活故事、人生苦恼甚至内心创伤。当然,他们不只关心个人问题,同时也探讨种族、性别、财富和阶级等议题。
“分享个人故事可以与其他人,世界上其他孤独的人,联系起来。”Goodman说,“我们三个人谈论的很多事情都是痛苦的,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些也都是现实。让他们在网络上看到这些相似的故事,或许可以让他们觉得不再孤单,甚至被治愈。”
Goodman最开始时担心人们会把这个创意看作“以自我为中心的千禧一代抱怨他们的人生问题”,但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反馈各自的故事,这让他备受鼓舞。
“人们真的认同它,这也鼓励了很多人开始考虑线上治疗。”Goodman说。
做娃娃的女孩
Charlotte(夏洛特)在孩提时代进行了多次腭托手术,她很清楚手术对小孩来说是多么可怕而又艰难的关卡。她同时也知道,娃娃可以很大程度上安慰他们。
因此,Charlotte的公司Stitches By Charlotte(夏洛特之线)开始为面临不同病症的孩子生产定制手工娃娃,以缓解孩子们面对手术时可能产生的恐惧,并将收益捐赠给慈善机构。每个玩偶都会附赠儿童可用的缝纫工具,以便让每个孩子都能在手术过程中给自己的娃娃添加属于自己的标记。
Charlotte说:“这份工作中我最喜欢的部分,不是选择面料,或者缝制,而是为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