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斧晨

红雪,原名秦斧晨, 1965年9月2日出生于黑龙江省巴彦县兴隆镇宁小铺屯 。
资深媒体人,诗人、作家。 
 
  
个人经历

红雪的童年、少年是在中国大革文化命的高潮期度过的。由于家中孩子多,父亲又是一个典型的酒徒,母亲不识一字,因此饥饿和恐惧打上了先天烙印。好在,父亲在半醉半醒中发狠“砸锅卖铁也要供你们上学”,便半懂不懂地翻读喜欢读书的父亲购买的《红楼梦》《三国演义》《西游记》《红旗谱》《金光大道》《毛泽东诗词》等大书,还在夜半更深中聆听父亲给村里人读《三侠五义》《十二寡妇征西》等评书。书籍和文化的浸透,让懵懂中的红雪看到了乌云背后的星辰,有了前行的方向。
考上学、当上兵、当作家,这三样奢望早早就埋在了红雪的心里,目的非常简单,就是离开漫无边际的地垄沟,到男人女人都擦雪花膏的城里去,为泪水朦胧中的母亲争口气。
考入兴隆镇中学后,就在其他同学认真听讲以期金榜题名时,红雪却在课堂上不务正业,悄悄读着小说、划拉着顺口溜,他羡慕像中国大熊猫一样宝贵的作家,很想通过写作出人头地。不过,最终能让他离开老家那片田地的还是考取了一所包分配的中专,并来到了世界知名油都大庆。
在红雪的人生履历里,种过地、牧过羊、打过场、伐过树、挖过沟、架过线、当过焊工、操作过车床、干过宣传、任职共青团、管过安全,骑过二三轮摩托、开过大小车辆,还有四轮子、拖拉机,职称最高工程师、当过劳动保护科长,办过小报。
红雪曾在一家万余人的大型企业谋生多年,在企业崩盘前夜跳槽进入媒体。实习生、实习记者、实习编辑、副主任、主任、总编助理,这些新闻岗位都有过他的辛酸与眼泪、彷徨与激情,直至履职一家媒体的副总。

取得业绩

红雪参与策划并执行体验式报道《卧底职业丐帮》,全景式采写《捣毁“黑色帝国”》《大庆端掉“卖处集团”》《“油耗子”挖洞盗油全记载》《“再创业”神话破灭始末》《缉拿“瘸狼”》《“越狱王”临终忏悔黑道十年》《警务大提速》《银行红科长死在“五毒”上》《狱中男友遥控女友下体贩毒》《见字如面》等大型报道;由《好心人涉险救助红嘴鸥》连续报道策划引发一座城市的公益活动“观鸟节”;主导创办媒体功能转型栏目《说和》、《防忽悠热线》以及服务中老年读者《老来乐》专刊。
红雪在全国地市级媒体记者中第一个出版法制新闻作品集《见证》。“第一时间、第一现场、第一公信”记录了正义与邪恶较量的波诡云谲,既有电光火石、枪林弹雨,又有大爱无疆、愁肠百结,还有忏悔之泪、情山义海……
红雪从中学时代开始业余写作,有诗歌、小说、散文等500余首(篇)散见《诗刊》《星星》《绿风》《诗潮》《诗神》《诗选刊》《北方文学》《芒种》《诗林》等报刊,其中诗语笔记《当代诗歌病理切片化验》(《诗神》)、《诗歌在上》(《黑龙江作家》)、《大庆诗人生存现状最新报告》(《诗刊》)颇有影响,出版个人诗集《散落民间的阳光》,数十篇作品被收入其它文集。
红雪的诗歌与诗名,在当代中国诗坛一直血红雪热着。他的诗精炼、澄澈,平易而内敛,且张弛有度。
红雪歌唱生命本真,诗画田园情结,具有强烈的乡土意识;他挞伐伪劣虚无,抵抗冒牌钻营,彰显出善意的人文关怀和批判倾向。
纵观红雪的诗作,是为“新田园诗”全景式的典范文本,诗中意境深邃,思想练达,不乏哲思,透彻出其独具一格的“红雪话语”和朴素的民间立场。

获奖情况

组诗《穿透岩浆的萨克斯风》,获得《诗潮》年度“天问杯”二等奖、黑龙江精品工程三等奖;
组诗《思想的碎片》获得《星星诗刊》三等奖;
组诗《城市白皮书》获得《大庆晚报》一等奖;
散文《玫瑰园》获得黑龙江电视散文二等奖;
诗歌《站起来》获得全国“我与地震灾区”和“难忘的记忆”银奖;
《四块六毛钱的诚信实验》《卧底职业丐帮》《好心人涉险救助红嘴鸥》《警务大提速》等20余篇新闻作品获得赵超构新闻奖和东三省、黑龙江、大庆新闻奖。

我的自白

《踏着星光上路》

 

  对于诗歌,我想说的话很多,但我又是一个不善说话的人,于是,我把想说的话,都倾注在诗歌之中。
  我们都在向着梦想跋涉,在这个过于浮躁、过于喧嚣的世界,属于我们的阳光不多,于是我们从傍晚出发,踏着一地的理想光环,踏着脆弱的情感上路。
  我的心里非常清楚,在这精神的跑道上,只有起点,没有终点。因此,我的诗歌都笼罩一层虚构的悲壮,埋伏着生命深处的铿锵。
  我们的周围已过于复杂,明枪与暗箭,匕首与投枪,不知何时把预定的目标无情杀戳。我想:活得简单一些该有多好。由此,我给我的诗歌卸去沉重的外壳,让它简捷明了,不带有一丝粉饰、一丝做作。色素太多,糖份过胜,何不寻着形而下的月光,喝一杯清澈透底的白开水。水杯无心,喝者有情,五味杂陈的内心波澜,从此风景无限。
  我从乡下来,大片的农田,憨厚的乡亲,养育我长大的何止是玉米高粱,那一丘、那一岭,那大红大紫,那逶迤的炊烟,雾月牛栏,春夜梦短,在沾有乡土气息的诗中,我的歌喉过于沉重,也许广阔的麦田永远要成为我走不出的海,蒲公英的黄花,是我童年的大境。我觉得诗歌中的祖母,比我的思想年轻,她的苍老只是一种形式而已。
  我曾写过一篇名为《当代诗歌病理切片化验》的文章,发在《诗神》及《大庆师专学报》上,一度引起圈内文朋诗友一阵躁动,褒贬不一,莫衷一是。在这篇文章里,我很不客气地批评了诗坛上的怪事,抨击了伪劣诗人的一些闹剧,我强调诗歌应走民族化道路,要把诗的根基深深扎入民族的泥土之中。说实在的,这只是外在的,很肤浅的,我们的一些诗人也正是在表面上做文章,自导自演“功夫在诗外”的荒唐闹剧。我非常欣赏杨牧说的一句话:我们的身后站着李白。是的,我们怕谁,我们是诗人!
  一些迹象表明,诗歌已经从玄虚与闹剧中走出,走向了理智,走向了真正关怀生命的终极,关注生存空间,而不是痴人说梦,在胡说与玄想上自娱自乐。掉过头来,看一看身后,然后再看前面。我们不是二洋人,我们是用汉语说话的人。
   可以说,没有什么能让我放弃诗歌,没有什么能使我心静如水,也没有什么能让我心灵不安,进入诗歌,是我一生的路程。
   诗歌给了我高过天堂的恩泽,让我们抬起头接受她深情的抚摩!
 
编辑/发表时间:2015-07-31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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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出处:大庆晚报
贡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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