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飘着;童年的荡千秋,随记忆一直晃到现在。而我直至近日才顿悟:那时常被感怀的岁月竟始终留情而徘徊于小花小虫之中。
假若有一天一个人已被塑造的没了过去,没了属于灵魂的那份空灵,那他必定已成为巴乌斯托夫斯基笔下的“生命丢失者,世界背弃者”。
时常的,我会告诫自己,在日记本中的某一页,自己曾信誓旦旦的承诺于某一种力量,要衷于“舞于黎明与生活的沙砾之中”。“黎明”,拥有最纯澈,最鲜泽,最让人激动的光线,是灵魂最容易受孕,也是最容易鼓舞的时刻。“沙粒”,微小,玲珑,,如同含有神性的水晶球,是它唤起了我对生命的原始影像,也是它让我看清了一些险些忘记的东西,那东西或许叫“生机”,或许叫“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