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像是痴人说梦，因为这等于是在说钱会从空中生出来。但如果我们把目光放得远一些，研究几个经典的商业案例，也许会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最明显的一个例子是复印机，今天复印机之廉价已经让人觉得不买一台回家都不好意思的程度。而许多有过行政工作经验都知道，复印机的确是便宜，但是每次更换碳粉和感光硒鼓的时候，却贵得惊人。复印机公司以极低廉的价格推销自己的机器，目的是占有市场，为此他们甚至可以亏本卖机器。而他们的真正利润来源是耗材和配件，一旦用了机器，顾客就会从此上套。几年下来，耗材的钱足够买几台新机器。这种方法的极致，就是国外免费送手机的业务，条件是你必须使用对方的通讯网络，产生话免费。另一种例子就是Google或者百度这样的搜索引擎公司。网民使用它们的产品，无需支付一分钱。而它们的利润来自广告，根据你搜索的关键词，配上高度相关的广告内容。例如你搜索婴儿腹泻，边上会自动匹配儿童医院、儿童药品乃至育儿社区的广告。你所使用的免费产品，后面自有广告商为你付费。不过，归根到底，这部分钱最后还是从你自己身上出——等你成为消费者的时候，你自然会承担这一部分成本。在国内，许多高端杂志也是免费的。道理也很简单，如果你能保证读者都是企业高管、金领，那么奢侈品品牌会自觉主动地掏出大笔广告费，让厚厚一本铜版纸印刷的杂志完全免费。可以用极低廉的价格购买一台手机。这看起来是个双赢的局面，但是现在AT&T已经叫苦不迭。虽然用户是增加了，但是由此而来的移动网费也提升了，它不得不为用户支付高额的流量费用，最后只是略赚一点点钱。所以，免费模式虽好，但背后总有什么人感觉分外煎熬。理论总是为胜利者而书写，但是我们无法确认自己就是那个赢家。